第3769章 青欣美女夜晚的情意绵绵(1/2)
客厅里的喧闹渐渐移到了厨房,程婧和天爱正缠着青禾讨教炸藕盒的秘方,欣禾在一旁帮忙收拾碗筷。李浩然跟着青欣走进书房,樟木书桌上还摊着那本清代织锦图谱,月光透过窗棂落在泛黄的纸页上,泛着沉静的光。
青欣泡了杯菊花茶递过来,白色旗袍裙的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勾勒出圆润的腰线。“让李总见笑了,家里地方小,乱得很。”
“哪里的话。”李浩然接过茶杯,目光落在墙上的织锦挂毯上,“这‘凤穿牡丹’的纹样,配色很大胆,是您自己设计的?”
“年轻时瞎琢磨的。”青欣笑了笑,眼角泛起浅浅的细纹,却更添温婉,“那时候刚跟她爸分开,带着俩丫头住出租屋,白天在纺织厂上班,晚上就借着台灯画花样,想着能多挣点钱。”
李浩然看着她指尖因常年织布留下的薄茧,心里微微一动:“独自带大两个孩子,还创了公司,您比我厉害。”
“厉害什么呀。”青欣低头搅了搅茶水,“要不是青禾懂事,早早辍学帮我看店,欣禾也不会为了减轻家里负担,跑去当模特。”她忽然抬头,眼里带着点期许,“李总,青禾那孩子看着强势,其实心软,您多担待点。她爸走得早,家里没个男人,她总觉得自己得撑起来。”
“您放心。”李浩然认真道,“青禾的设计有灵气,只是缺个更大的平台。控股的事,我会让团队多听她的意见,绝不会让她受委屈。”
“那就好。”青欣松了口气,嘴角的笑意真切了些,“其实我知道,她心里是愿意的。上次跟我打电话,说星芒的刺绣如何如何好,眼里的光藏不住。”她忽然笑了,“就像欣禾,每次提起您,话里话外都是崇拜。”
李浩然的耳尖微微发烫,刚要说话,就听见书房门被轻轻推开,欣禾探进头来:“妈,李总,程婧她们要走了,问您要不要一起拍张照。”
青欣起身理了理旗袍的领口:“来了。”走到门口时,她回头对李浩然笑了笑,“孩子们的事,让她们自己折腾去吧,咱们做长辈的,看着就好。”
客厅里,程婧正举着手机调试角度,天爱和青禾凑在一起看照片,见两人出来,立刻招呼:“阿姨,李总,快过来!”
青欣站在中间,左边是青禾,右边是欣禾,李浩然站在她身侧,天爱和程婧挤在最边上。闪光灯亮起时,李浩然忽然听见青欣轻声说:“真好,像一家人似的。”
照片里,每个人都在笑——青欣的笑温婉,青禾的笑爽朗,欣禾的笑带着点羞涩,程婧和天爱笑得眉眼弯弯,而他自己,嘴角的弧度似乎比平时更柔和些。
送李浩然他们出门时,欣禾悄悄塞给他一个布包:“这是我妈织的杯垫,云纹的,您带着用。”
李浩然捏着温热的布包,指尖触到细腻的织线,抬头看见欣禾泛红的耳根,忽然笑了:“替我谢谢阿姨。”
车子驶离巷子时,程婧回头看了眼站在门口的母女三人,忽然说:“董事长,您觉不觉得,阿姨穿旗袍的样子,特别像老电影里的人?”
“嗯。”李浩然望着窗外掠过的灯火,手里的布包还带着余温,“像幅耐看的画。”
天爱笑着接话:“我看啊,以后咱们集团的年会,能请阿姨来走秀,穿她自己织的旗袍,肯定惊艳。”
李浩然没说话,心里却悄悄记下了这个主意。车窗外的月光越来越亮,像青欣织锦里的银丝,温柔地铺在前行的路上。他忽然觉得,今晚来这一趟,比谈成任何合作都值——因为他看见了藏在织锦纹样背后的故事,看见了一家人围坐时的暖,还有那些说不出口,却在眼神里流转的温柔。
青禾正帮着妈妈收拾茶几,听见这话动作顿了顿,抬头看了眼青欣,见她眼里带着点复杂的笑意,忍不住打趣:“妈,您这是当妈的替女儿开心,还是……”
“死丫头,胡说什么。”青欣拍了她一下,脸上却泛起浅红,“李总是个好人,稳重、有担当,欣禾跟他在一起,我放心。”
“那您刚才叹什么气?”青禾追问,手里的果盘被擦得锃亮。
青欣没说话,望着窗外的月光出神。李浩然刚才在书房里认真看织锦图谱的样子,还有他说“想把老手艺传下去”时的眼神,忽然在眼前晃了晃。她轻咳一声转移话题:“快去给你妹找件干净衣服,别总裹着浴巾。”
话音刚落,欣禾就踩着拖鞋从浴室出来,浴巾松松垮垮地裹在身上,发梢的水珠顺着脖颈往下滑,滴在雪白的肌肤上。“妈,姐,你们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说你呢。”青禾笑着捏她的脸,“赶紧换衣服,小心着凉。”
欣禾吐了吐舌头,转身往卧室走,经过青欣身边时,忽然闻到妈妈身上有股淡淡的雪松香——是李总身上的味道。她脚步顿了顿,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却被自己赶紧压了下去。
换好睡衣出来时,青禾已经去厨房倒了杯牛奶,青欣正坐在沙发上翻那本织锦图谱。欣禾凑过去,脑袋靠在妈妈肩膀上:“妈,李总刚才跟您说什么了?”
“说想请我去星芒带徒弟。”青欣摸着小女儿的头发,声音温柔,“还说……要帮咱们把织锦手艺推到国外去。”
“真的?”欣禾眼睛一亮,“那太好了!您不是总说,想让更多人看见老祖宗的手艺吗?”
“是啊。”青欣笑了,指尖划过图谱上的云纹,“以前总觉得这是遥不可及的事,没想到……”她忽然看向大女儿,“青禾,控股的事,你就答应了吧。跟着李总,咱们家的手艺能走得更远。”
青禾点头:“我知道,刚才吃饭时就想通了。明天我就跟天爱联系,谈谈具体细节。”她看向欣禾,眼里带着促狭,“说不定以后,咱们还能沾沾我妹的光呢。”
“姐!”欣禾红着脸去捂她的嘴,姐妹俩闹作一团。
青欣看着她们,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三人身上,暖融融的。她忽然觉得,不管是李总对欣禾的心意,还是自己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涟漪,好像都没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日子在往好的方向走,手艺能传下去,女儿们能开心,这就够了。
“好了,别闹了。”青欣拍了拍沙发,“早点睡,明天还有事忙呢。”
欣禾乖乖坐下,却忍不住想起李总临走时接过杯垫的样子,还有他眼里的笑意。她悄悄拿出手机,点开那张全家福,照片里的李总站在妈妈身边,笑得温和。欣禾的心跳忽然快了几拍,赶紧把手机塞回口袋,脸上却烫得厉害。
青禾看着妹妹的样子,偷偷对青欣眨了眨眼。青欣无奈地摇摇头,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软软的,暖暖的。或许,生活就是这样,充满了意想不到的相遇和牵挂,就像那些织锦纹样,看似杂乱的线,最后总能织出温柔的图案。
浴室的水汽还没散尽,青欣坐在床沿,指尖划过丝质睡衣的领口。镜子里映出她微丰的身段,四十出头的年纪,皮肤依旧白皙,眼角的细纹反倒添了几分成熟韵味。她拿起枕边的织锦杯垫,指尖拂过上面的云纹——这是下午特意为李浩然织的,线脚里藏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心思。
“要是他没看上欣禾……”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掐断了。她拍了拍脸颊,自嘲地笑了:“都当妈的人了,还胡思乱想什么。”可脑海里总闪过李浩然看织锦图谱时专注的眼神,还有他说“老手艺不能断”时的认真劲儿。单身十年,早已习惯了独当一面,却在今晚,忽然尝到了点心动的甜,又带着点隐秘的酸。
隔壁房间里,欣禾正抱着枕头滚来滚去:“姐,你就别装了,我看你今天跟李总聊设计时,眼睛都在放光。”
青禾踢了她一脚:“说正事呢。控股可以,但核心技术得攥在咱们手里。我跟妈商量好了,织锦的纹样设计权必须归青禾服装,就算并入集团,这块也不能让。”
“这有什么难的。”欣禾凑过去,“李总最懂这些了,上次星芒想申请刺绣专利,他还特意嘱咐法务部,把‘非遗传承’这块单独列出来保护呢。”她忽然压低声音,“再说了,有我在,还能让你吃亏?”
青禾被她逗笑:“哟,这就开始帮外人说话了?”
“什么外人呀。”欣禾的耳尖红了,“他是董事长,也是……也是挺照顾我的长辈。”
“长辈?”青禾挑眉,“我看他对你可不止长辈对晚辈的心思。今晚吃饭时,他给你夹了三次排骨,自己都没怎么吃。”
欣禾的脸更烫了,拽过被子蒙住头:“你再胡说我不理你了!”
青禾笑着拉开被子:“好了不逗你。说真的,李总这人确实不错。以前听同行说,他收购公司从不赶尽杀绝,总给原团队留余地。上次星芒被控股,他还让李婉继续当总裁,这气度,圈里没几个能比的。”
“那是因为李婉姐有本事。”欣禾小声说,心里却甜丝丝的——她想起李总总夸她台步走得有灵气,说她身上有种“传统与现代揉在一起的劲儿”。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银线。青禾忽然叹了口气:“其实我最担心的是妈。她这辈子就围着织锦和我们俩转,要是公司并入集团,她怕是会觉得空落落的。”
“怎么会。”欣禾坐起来,“李总不是说请妈去星芒带徒弟吗?昨天我去工坊看过,那些小姑娘个个眼睛亮得很,肯定会把妈当宝。再说了,咱们以后能经常见面,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青禾看着妹妹眼里的光,忽然觉得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或许,她一直担心的不是控股本身,而是怕改变打破现在的安稳。可今晚看到李浩然对织锦的尊重,看到妈妈谈起带徒弟时的期待,她忽然明白,有些改变不是失去,而是带着珍视的东西,走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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