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舌战群儒反被赞（2/2）

辩经首日，群臣齐聚。

周太傅一身朝服，颤巍巍走上高台，目光扫过林越，嘴唇哆嗦。

林越被推到台前，官服歪斜，玉带上的黄符还在飘，手里攥着半块昨晚没吃完的烧饼。

周太傅清了清嗓子，声音低沉：“《大学》之道，在明明德，汝可解？”

林越大脑空白。

他心想：“明明德？这不就是说要搞清楚自己是谁吗？我连穿越前甲方要啥都没搞明白，哪知道这个？”

他正琢磨着要不要胡扯一句“就是别卷”，周太傅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满殿哗然。

女帝手扶龙椅，嘴角微抽。

周太傅老泪纵横，颤声道：“天枢星君在上，老臣……老臣自知朽木不可雕，不堪大任！愿退居二线，让贤于能者！”

林越：“？”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烧饼，又抬头看看跪着的老头，再环顾四周——

百官震惊，革新派面面相觑，礼部尚书陈崇文手速飞快，已经在记“天音·朽木不可雕”了。

女帝缓缓开口：“太傅，此言何意？”

周太傅叩首：“昨夜天音示警，字字如刀：‘朽木不可雕，废之！’——老臣便是那朽木，岂敢违逆天意！”

林越：“……”

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掌握了什么不得了的力量。

但问题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干了啥。

他袖子里的备用机突然震动，视网膜上弹出新提示：【反向封神成就达成，奖励：免跪符x1（使用后可无视任何跪拜礼仪，持续一炷香时间）】

林越盯着那行字，久久无言。

这系统，简直是职场pua克星。

他抬头，正对上周太傅含泪的目光。

老头颤巍巍爬起来，走到他面前，深深一揖：“林大人，老臣……服了。”

林越下意识后退半步，烧饼差点掉地上。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急促脚步。

一名小太监捧着卷轴飞奔而入，跪地高呼：“启禀陛下！国子监已按天意更名！”

女帝挑眉：“哦？改成什么了？”

小太监朗声道：“《咸鱼经义堂》！并立林大人为首任山长！”

满殿死寂。

林越：“？？？”

他还没反应过来，周太傅已再度跪下，声音哽咽：“天意昭昭，老臣……愿为山长扫阶！”

女帝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指尖又轻轻敲了三下。

林越看着满殿文武，有跪的，有记笔记的，有偷偷画他画像的，还有人已经开始讨论“咸鱼经”第一课讲啥。

他默默把烧饼塞进嘴里，心想：这班是彻底没法摸了。

可就在这时，视网膜上又跳出一行字：【检测到您产生强烈躺平意愿，咸鱼值+5】【新任务发布：在国子监睡满三天，奖励“自动批奏折ai”体验卡一张】

林越眼睛一亮。

他抬头看向女帝，对方正笑吟吟地望着他，指尖还在敲。

他忽然意识到——

这女帝，怕不是也在摸鱼。

他刚想开口，殿外又传来一声高唱：“护国商卿沈知意求见——携新制‘咸鱼牌’点心礼盒，恭贺山长上任！”

林越：“……”

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烧饼，又看了看殿门口那辆堆满红绸礼盒的板车。

板车上，一只宫猫蹲在最顶上，爪子勾着半块烧鸡骨头，尾巴一甩，骨头精准落入工部实验室暗格，压在一台铁盒上。

铁盒锈迹斑斑，盒面刻着五个小字：

“京杭运河一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