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何雨柱求婚（2/2）
娄晓娥埋在他胸口，闷闷地“嗯”了一声，又藏着满满的欢喜。
何雨柱松开她，揉了揉她的头发：“回去吧，夜里凉。”
看着她站在门口望着自己的身影，何雨柱发动吉普车，后视镜里那抹身影越来越小，他却觉得心里装得满满的。何雨柱打开自家院门时，只见厅里他妈正坐在灯下纳鞋底，他凑过去笑着说：“妈，跟您说个事儿。”
“什么事这么乐呵？”他妈放下针线，抬头看他，眼里带着了然的笑意，“莫不是跟晓娥那姑娘有关？”
何雨柱挠挠头，把傍晚在娄家的情形一五一十说了，末了补充道：“我想请姥爷还有请王主任当媒人，三天后一起去娄家把事儿定下来。”
他妈一听，眼眶一下子红了，伸手在他胳膊上拍了两下：“臭小子！终于长大了！妈早就看晓娥那姑娘顺眼，又文静又懂事，跟你正配。”她抹了把眼角，又笑起来，“姥爷那边我去说，他指定乐意。王主任那边你去请，人家是居委会主任，说话有分量。”
“哎！”何雨柱应着，看着妈重新拿起鞋底，指尖却有点抖，线好几次穿不进针眼里。他凑过去帮着穿好线，心里头热乎乎的，老妈总念叨着他的婚事，如今总算要让她省心了。第二天，何雨柱去居委会送野猪肉时，敲开王主任的办公室门，何雨柱拎着沉甸甸的麻袋站在门口，听见王主任的声音便笑着应道：王姨，刚从山里弄来的野猪肉，后腿肉瓷实，给您炖着吃补补。”说着把麻袋往墙角一放，麻袋沉甸甸坠在地上，发出闷响。
王主任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无奈地瞪他一眼：“你这孩子，说了多少次别总送东西，姨这儿啥不缺。”嘴上说着。
何雨柱在椅子上坐定，接过王主任递来的水杯，嘿嘿笑了：“那不是应该的嘛，您跟我姨父待我跟亲儿子似的，送点东西算啥。”他抿了口热水，挠挠头，眼神里带点不好意思，“其实今天来，是有事儿求您。”
“跟姨还客气啥？”王主任在他对面坐下，眼里带着了然，“看你这脸红的样，准是跟姑娘有关吧？”
何雨柱脸更红了，把水杯往桌上一放，声音亮了几分：“王姨，我想请您当回媒人，后天跟我妈、我姥爷一块儿去娄晓娥家——就是娄振华家，求个婚。”
“娄振华的女儿？”王主任眼睛一亮，“那姑娘我认识！前阵子社区活动见过，站在那儿安安静静的，笑起来俩酒窝，一看就是踏实孩子，心眼纯良，跟你这实诚性子正配！”她往前凑了凑，语气肯定，“这媒人我当定了！后天一早你过来接我，保准给你把这事儿办得妥妥的！”
何雨柱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笑着直点头：“哎！谢您了王姨！我后天一早就去接你，保证不耽误事儿！”说着起身要走，又被王主任叫住。
“等等，”王主任从抽屉里拿出个红布包，塞给他，“这是我给晓娥准备的见面礼，一对银镯子，老辈传下来的，说戴了能安安稳稳过日子，你先拿着。”
而这边，何雨柱的老妈吕文冰也用电话通知了他姥爷吕首长。吕首长万分高兴，知道自己的大外孙要去求婚，非常高兴。约定好时间，叫何雨柱开车过去接他姥爷，然后接上王主任一起去娄振华家。吕文冰挂了电话，转身对刚换好衬衫的何雨柱喊：“你姥爷乐坏了，说在后天家门口等着呢，让你过去接！”
这天，何雨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穿着新熨的中山装。比平时板正了不少，他抬手拽了拽衣领，总觉得有点拘谨。
“别紧张！”吕文冰拍了拍他后背，把一个红绸布包塞进他手里，“这是你姥姥当年陪嫁的一对玉镯子，拿给晓娥。”
车刚拐进军区家属院，就见吕首长穿着笔挺的军便服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烟酒。“姥爷！”何雨柱停下车跑过去，老爷子已经乐开了花，拉着他的手上下打量：“行啊小子，像样！”说着把烟酒塞给他，“这是给娄家带的。
正说着，王主任从隔壁楼走出来，“吕叔早！”她笑着打招呼，
吕首长哈哈笑：“走，柱子开车，咱们这就去娄家——让振华瞧瞧，咱何家的诚意！”
车子缓缓驶出家属院，车子稳稳停在娄家别墅门口时，娄晓娥正站在雕花铁门边等，白色的连衣裙衬得她身形纤细，看见何雨柱推门下车，她眼睛亮了亮，迎上来时发梢带着风：柱子哥，叫道。
何雨柱先绕到后座，打开车门扶姥爷吕首长下来。老爷子看见娄晓娥笑得眼睛眯成缝：“这闺女真懂礼，还特意出来等。”王主任在一旁附和：“可不是嘛，晓娥这孩子，就周到。”
娄晓娥红着脸摆手，转身往院里喊：“爸！妈！柱子哥他们来了！”
屋里立刻传来脚步声，娄振华和唐雅丽快步迎出来。娄振华穿着件藏青色中山装，握着吕首长的手：“稀客稀客！快进屋坐，刚沏了明前龙井。”唐雅丽则拉着王主任的手往里让：“外面风大，屋里暖和。”而娄晓娥扶着吕文冰，何雨柱后面拿着东西，进入一楼大厅。
客厅里红木家具擦得发亮，墙上挂着娄晓娥小时候的奖状。何雨柱把手里的东西放在茶几上。而娄晓娥给大家倒茶。
正热闹着，王主任清了清嗓子，端起茶杯抿了口：“娄先生，谭女士，今天我来，是受人之托做个媒。”她指了指坐得笔直的何雨柱，“柱子这孩子，你们也了解，实诚能干，对晓娥那是掏心窝子好，俩孩子互相有意，你们看这婚事……”
娄振华没等她说完：好，好，我也喜欢柱子这孩子，晓娥跟他情同意合。”唐雅丽也笑：“我没意见，俩孩子好就行。”
吕首长乐呵呵点头：“我看这事儿就定了！说晓娥这姑娘看着就喜庆。”
何雨柱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偷偷看娄晓娥——她正低头给大家续水，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来。
聊到领证日子，娄振华提议：“下周六吧，黄历说宜嫁娶。酒楼我订好了，就咱们自家亲戚朋友，四合院里人多眼杂不请他们了，省得麻烦。”
“听您的！”何雨柱赶紧应下。然后大家去到酒楼包厢。
饭桌上气氛更热，娄振华举杯敬吕首长：“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得多喝几杯！”何雨柱给娄晓娥夹菜时，手指都在抖，被她嗔怪地瞪了一眼，反倒笑得更傻气。
散场时，娄晓娥送他们到门口。何雨柱忽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掏出个雕花木盒，塞到她手里：“差点忘了，这个给你。”
“什么呀？”娄晓娥打开一看，里面静静躺着一对翡翠手镯，水头透亮，旁边还有对银镯子，刻着缠枝纹。
“玉的是我妈传下来的，”何雨柱挠着头，声音有点闷，“银的是王姨给的，她说……她说盼着早点喝我们喜酒呢。”
娄晓娥捏着木盒，忽然踮起脚，飞快地在他脸颊亲了下，转身跑进院里，留何雨柱愣在原地，摸着发烫的脸，半天没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