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地震来袭（2/2）

孩子的哭声渐渐小了，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颤声问：“叔叔，你是神仙吗？”

何雨柱笑了，灵力托起最后一块水泥板：“叔叔是解放军。”

当孩子们被安全抱出来时，等候在外的父母哭得瘫在地上。何雨柱没停留，转身飞向另一片废墟——那里有座医院，他能“听”到无数伤员的呻吟，还有医生们焦急的呼喊。

空间里的药品被源源不断地送到医院临时搭建的救护点，灵泉水被装进消毒后的瓶子，递给那些脱水的伤员。一个老医生捧着瓶子，看着里面泛着微光的水，激动得手抖！”

何雨柱没解释。灵泉水里蕴含的灵气，能快速修复受损的细胞，比最好的消炎药还管用。他只是默默地用神念帮医生定位废墟下的幸存者，指引士兵们挖掘。

天快亮时，雨下了起来，豆大的雨点砸在废墟上，混着尘土，成了泥浆。何雨柱的灵力消耗巨大，额头渗出冷汗，眼前阵阵发黑——金丹九层的修为，也经不起这样高强度的消耗。

这场地震，何雨柱终究没能阻止。他能做的，只是在灾难发生后，用自己的力量，多救一个人，多减轻一份痛苦。那些在废墟中伸出的手，那些劫后余生的眼神，那些医生护士疲惫却坚定的脸庞，都在告诉他：有些事，哪怕明知无法掌控，也要拼尽全力去做。

震后的第七天，雨停了。

何雨柱站在临时搭建的指挥帐篷外，看着士兵们在废墟上搜寻幸存者，眼里布满血丝。这七天里，他几乎没合过眼，金丹九层的灵力耗得只剩三成，空间里的物资也用去了大半，但当看到越来越多的人被救出来，看到帐篷村里升起袅袅炊烟，他觉得一切都值了。

“何先生，吕部长让你去一趟。”一个穿着军装的通讯员跑过来，敬礼时手还在抖——他虽然不知道这位“何先生”是谁，但这几天总看到物资凭空出现，废墟里的人被无形的力量托出来，早已把他当成了“神仙”。

何雨柱跟着通讯员走进中心帐篷，吕部长正和几位老首长围着地图讨论，每个人的眼睛里都布满血丝，却透着股劫后余生的坚毅。

“柱子，辛苦了。”吕部长拍了拍他的肩，声音沙哑，“这次多亏了你。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首长握住他的手，掌心粗糙得像砂纸：“小何同志，我代表党中央，谢谢你。你做的事，我们记在心里。”

何雨柱摇了摇头：“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他看向地图上标记的伤亡数字，心里依旧沉甸甸的——虽然比历史上少了很多，但那些冰冷的数字背后，是无数个破碎的家庭。

“有些事，终究是躲不过去的。”老首长叹了口气，“我们尽力了，你也尽力了。”

何雨柱没说话。他想起四合院的人，昨天用电话联系了秦淮茹，得知北平虽然有震感，但伤亡不大，龙老太太和一大妈都安好，秦淮茹带着大家在院里搭了抗震棚，许大茂还把家里的收音机搬到棚里，每天给大家念新闻。

“对了，”吕部长递给他一份名单，“这些是震区的科学家和技术人员，你看看能不能……”

何雨柱接过名单，上面有二十多个人名，都是在地震中失去住所或亲人的专家。他明白姥爷的意思——这些人是国家的财富，不能让他们在灾后的混乱中出意外。

“我安排他们去香港。”何雨柱点头，“何氏集团正好缺技术人才，让他们在那边安心搞研究。”

老首长眼睛一亮：“好！就这么办！”

离开指挥帐篷时，何雨柱看到一个小姑娘在帐篷外画画，地上的粉笔画着一座歪歪扭扭的房子，旁边站着个模糊的人影，手里举着颗星星。

“那是救我的神仙叔叔。”小姑娘见他看画，仰起脸说，眼睛亮得像两颗星，“妈妈说，是神仙叔叔把我从石头底下抱出来的。”

何雨柱蹲下身，在画里的人影旁边，添了个小小的太阳：“不是神仙，是解放军叔叔。以后啊，这里会建起更结实的房子，会有更亮的太阳。”

小姑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埋头画了起来，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

当天下午，何雨柱将那二十多位专家和他们的家人，转移去香港。等专家到了香港，娄晓娥早已在何氏旗下的酒店安排好了房间，还请了医生给他们做检查。娄振华看着这些风尘仆仆的人，眼里满是感慨：“阿柱做了件大好事。”

“爸，您和晓娥继续修炼《清心诀》。”何雨柱叮嘱道，“炼气二层还不够，至少要到筑基期，才能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他知道，有些生老病死，他终究无法掌控，但能让身边的人多一份自保的能力，总是好的。

娄晓娥握住他的手，灵力在两人掌心流转：“我们会努力的。你呢？什么时候回来？”

“再待几天。”何雨柱望向北方，“还有些事没做完。”

他回到唐山，又待了半个月。看着第一批抗震房在废墟上立起来，看着学校的帐篷里传来孩子们的读书声，看着运输物资的车队源源不断地开进震区，心里那块沉甸甸的石头，终于慢慢落了地。

离开的那天，他最后看了眼这座正在重生的城市。阳光洒在废墟上，反射出金色的光，像是无数双眼睛在看着他。他知道，自己能做的，都已经做了。有些历史的洪流，他无法逆转；有些命运的安排，他无力干涉。但至少，他用自己的方式，在这场灾难里，点亮了一束微光。

飞剑再次升空，朝着香港飞去。何雨柱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缓缓恢复的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