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龙盘香江(1/2)
何雨柱坐在石榴树下,指尖捻着张揉得发皱的纸条,上面只有一行字:“上头有眼,速避。”字迹是吕部长写的叫秘书送过来的,笔锋带着股仓促的急劲,纸边还沾着点墨渍,显然是趁着没人注意时匆匆写下的。何雨柱心里在翻腾。吕部长的消息绝不会错,“上头有眼”——能让那位在部委里站稳脚跟的老人都觉得棘手的,绝不是街道上那些戴红袖章的毛头小子。上面有人盯上何雨柱,何雨柱知道。没办法在四合院待着了,也是该离开的时候。
一大妈的咳嗽声从东厢房传出来,一声比一声急,像破风箱似的。在情满四合院电视剧里面,一大妈是得了心脏病死的。何雨柱皱了皱眉,推门进去:
一大妈,感觉咋样?”伸伸手探了探她额头,这病是以前落下的,心口疼得直打滚,找了好几个大夫都说没法治。
一大妈喘着气,拉着他的手:“柱子……我怕是熬不过去了……我这身子骨……”
何雨柱从怀里摸出个小瓷瓶,倒出粒黄豆大的药丸,通体浑圆,泛着淡淡的金光——这是他空间炼的“培元丹”,一大妈,把这个吃了,倒了杯温水喂她喝下。
药丸下肚没多久,一大妈的咳嗽就缓了,脸色渐渐有了血色,眼睛也亮了些:“这……这是啥药?咋这么管用?”
“老家带来的土方子。”何雨柱没多说,帮她掖了掖被角,“您好好歇着,过几天就好了。”他知道,这颗丹药能治她的心脏病。
从一大妈家出来,他径直往后院走。龙老太太的屋门虚掩着,老太太没睡,听到敲门声,“进来吧。”屋里就传来龙老太太的声音,透着股老腔老调的沉稳。
何雨柱推门进去,见老太太坐在桌旁,灯光在她满脸的皱纹里晃出深浅不一的影。“奶奶,我得出去一阵子。”
老太太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着精光:“风要刮到你头上了?”
“嗯。”何雨柱点头,“有些事,躲不过去。”
那就去香港,院里有你一大妈、淮茹在,别担心我。
何雨柱心里一暖。这院里的人,看着各有各的算计,真到了节骨眼上,却比谁都抱团。奶奶您保重。”
“”老太太摆了摆手,“早去早回,我还等着喝你从南边捎的茶呢。”
离开龙老太太家时,正撞见许大茂抱着孩子从西厢房出来。这时的许大茂因为他老婆给他生了个儿子,完全变成一个透明的人。一天除了上班以外,就在家里面带小孩。小家伙在他怀里咯咯笑,口水蹭了他一肩膀,他却不嫌脏,小心翼翼地用袖口擦着,眼里的温柔劲儿,跟当年那个油嘴滑舌的放映员判若两人。
“柱子。”许大茂停下脚步,声音压得很低,“听说……厂里要查后勤的账?”
何雨柱挑眉。许大茂这人精得像猴,厂里的风吹草动他总能先闻着味。“你听说啥了?”
听说最近有大人物盯着你……当心点。”他说完,抱着孩子快步回了屋,连门都没敢多开条缝。
何雨柱站在院里,看着许大茂家紧闭的门板,突然觉得这人也没那么讨厌。在这世道里,谁不是夹着尾巴过日子?许大茂是滑,但他至少懂得“不浪”,这就比院里那些咋咋呼呼的人强多了。而二大爷刘海中,就是个草包。但他还是很聪明的人,不然也活不过那个战乱年代。而且在 95 号四合院里面住的那些人都不是一般的人。刘光天和刘光福跟二大爷分开住以后,二大爷刘海中跟他老伴两个人低调了好多,而且完全熄灭了他想当领导那个梦。这跟情满四合院里面的二大爷刘海中又不一样。可能是何雨柱的命运改变以后,顺带着这些人的命运也改变了。
回东跨院时,三大爷闫埠贵堵在门口,手里捏着两张纸,是去建设兵团的报名表。“何副厂长,你帮我看看,这表填得对不对?”他三儿子闫解旷和女儿闫解娣站在身后,低着头,书包收拾得鼓鼓囊囊,显然是打定主意要走。
“建设兵团?”何雨柱接过表,
“插队没前途!”三大爷急得直搓手,“兵团是工人编制,户口还在城里,将来可以回城!我算了,去那边管吃管住,每月还有工资,比在家里耗着强!三大爷闫埠贵还是抠货盯着他们的工资。”他扒着何雨柱的耳朵,“再说了,院里这光景,多待一天多一分险,孩子们出去避避也好。”
何雨柱:“我认识兵团的人,帮你们打个招呼,去了好好干。”
三大爷眼睛一亮,刚想算人情账,又把话咽了回去,:“谢了,何副厂长。”这大概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没跟人算计得失。
最后要告别的是秦淮茹。她正在院里晾衣服,要走了。“你放心,老太太我会照看着。
“好。”何雨柱笑了,
那天夜里,月色如水,泼在四合院的青石板上。何雨柱最后看了眼院里,走出院门,脚步轻得像片叶子。走到胡同口时,抬头望了眼天,乌云正慢慢散去,露出几颗疏星。金丹九层的灵力在体内流转,周身渐渐隐去形迹,脚下的青石板微微震颤,一道无形的剑影从他脚下升起,载着他冲天而起,朝着南方疾飞而去。中环的摩天楼刺破云层,何氏集团总部的玻璃幕墙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何雨柱站在顶层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车水马龙的街道——从四九城来到香港,短短一年时间,他已将船行、超市,工厂,珠宝铺和地产整合重组,如今在香港的航运、珠宝、地产三大领域,已是无人敢小觑的存在。
“老板,汇丰银行的大班来了,在会客厅等着。”秘书推门进来,声音带着敬畏。她到何氏工作半年,至今摸不透这位年轻老板的底细——他出手阔绰,决策狠辣,旗下的货轮总能避开台风准时靠港,珠宝行里的翡翠玉石品质高得吓人,连地产项目都像是被好运眷顾,总能抢到最有潜力的地块。
何雨柱转过身,指尖把玩着枚鸽血红戒指——色泽比市面上最好的鸽血红还要艳三分。“让他等着。”他走到墙边的酒柜旁,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目光落在墙上的地图上,九龙的油麻地、旺角,港岛的铜锣湾、上环,凡是何氏的产业,都用红笔圈了出来,像一张铺开的网。
娄晓娥端着盘切好的水果走进来,她穿着一身香槟色套装,长发挽成髻,愈发显得干练。“雷洛的人又来递话了,说想跟你‘喝茶’。”她将水果盘放在桌上,语气里带着一丝担忧,“最近四大探长在争总华探长的位置,雷洛和颜雄斗得厉害,咱们夹在中间……”
“斗得越厉害,才越好做事。”何雨柱呷了口酒,眼底闪过一丝精光。他的空间里,不仅有良田牧场、湖泊灵药,更藏着无数从“那边”弄来的宝贝——空间里存着的金条、古董,足够让这些见惯风浪的人眼红。
正说着,楼下传来一阵喧哗。何雨柱神念一动,瞬间“看”到了楼下的景象:颜雄带着十几个便衣,堵在何氏集团门口,手里把玩着枪,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何老板好大的架子,雷洛请不动,难道我颜雄也请不动?”
“敢在香江地界动我何氏的人,得有命担着。”何雨柱放下酒杯,身影一晃,已出现在办公室门口。金丹九层的修为运转,周身隐有灵力波动,只是被他刻意收敛,寻常人看不出来。
下楼时,颜雄的人正想推开保安往里闯。何雨柱站在旋转楼梯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颜探长,我何氏的门,不是谁都能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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