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飞剑爆击（2/2）
细微的破空声被敌机的轰鸣掩盖。飞剑精准地穿透了敌机的左翼引擎，剑身蕴含着沛然灵气，瞬间引爆了引擎内的燃油。
一团火球在半空中炸开，橘红色的火焰裹挟着黑色的浓烟，像一朵骤然绽放的死亡之花。失控的敌机开始螺旋下坠，飞行员绝望的呼救声通过无线电断断续续传来，却很快被爆炸声吞没。
地面上的人们惊呆了，原本慌乱的脚步齐齐顿住，仰头望着那团坠落的火光，一时忘了反应。
另一架敌机的飞行员显然也懵了，他下意识地拉升高度，试图避开可能存在的防空火力。但他不知道，真正的杀招并非来自地面。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他屈指一弹，这一次，飞剑的目标是敌机的驾驶舱。
银芒如电，转瞬即至。不等飞行员做出任何反应，飞剑已穿透了厚厚的玻璃，精准地击碎了仪表盘。无数碎片飞溅，液压管破裂的油雾瞬间弥漫了整个驾驶舱。
失去控制的敌机像断线的风筝，摇摇晃晃地朝着荒地坠去，最终在一声沉闷的巨响中砸入地面，燃起熊熊大火。
从第一架敌机被击中，到第二架坠毁，整个过程不过短短十几秒。
何雨柱缓缓收回手，丹田内的飞剑也带着淡淡的硝烟味回归，安静地悬浮在灵气之中。刚才还肆虐的钢铁巨兽已化为两团燃烧的残骸，警报声渐渐平息。
松树林里，他的身影依旧隐在阴影中，仿佛刚才那石破天惊的一击从未发生。只有被灵气激荡起的几片松针缓缓飘落，证明着这里曾有过一场无声的交锋。
柱子？你在这儿吗？
刘秘书的声音突然从树林外传来，带着明显的焦急。何雨柱定了定神，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缓步走了出去。
刘哥，怎么来了？他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揉了揉眼睛。
刘秘书看到他，明显松了口气，随即又皱起眉：刚才天上...你看见了吗？两架敌机被打下来了！他的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
何雨柱顺着他的话头点头：我刚在林子里打盹，听见响声才醒。可能是机械故障吧？
刘秘书盯着他看了半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眼前的何雨柱依旧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可刚才那一瞬间，他似乎从何雨柱眼底捕捉到了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沉稳与锐利。
刘秘书说:我们赶紧回去。何雨柱应了声好，跟着刘秘书往回走。路过荒地时，能远远的看到不少人围着第二架敌机的残骸议论纷纷。
没人知道，拯救指挥部的英雄，此刻正像个普通青年一样，走在回家的路上。
何雨柱看着那些惊魂未定却又难掩庆幸的面孔，心里没有多少波澜。他知道，这只是开始。另一个世界的轨迹早已在他脑海中刻下，未来还有更多的风雨等着他去面对。
指挥部的会议室里，烟雾缭绕。首长掐灭手里的烟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刚才看到的火球还在他眼前晃——那两架敌机俯冲下来时，机翼上的星条旗刺眼得像烧红的烙铁。
转移！立刻转移！他猛地一拍桌子，搪瓷缸子被震得跳起来，让通讯科把所有电台都拆了！分散隐蔽！告诉各单位，五分钟内必须撤出这片区域！
参谋们应声往外冲，脚步声在走廊里敲出急促的鼓点。作战科长留在最后，脸色凝重地递上一份电报：首长，刚截获的美军通讯，他们确认发现了密集电台信号，判定这里是我军指挥核心，所以才派了轰炸机来...带的全是燃烧弹。
最后几个字像冰锥扎进人心。所有人都清楚，燃烧弹要是落下来，这片挤满了指挥部、档案室和通讯设备的院子，会瞬间变成一片火海，连骨头渣都剩不下。
那两架敌机...怎么回事？有人颤声问，没人能回答。只有亲眼看见的哨兵描述，说好像有两道白光飞过去，紧接着敌机就炸了。
邪门了...有人嘀咕。
首长却猛地站起来，目光锐利如鹰：不管是什么原因，我们逃过一劫是事实。
他有种直觉，这次的死里逃生，绝不是偶然。
而此时的何雨柱，已经跟着刘秘书回来。首长听见动静抬头，：柱子，你去哪了？刚才差点...唉！
何雨柱拿起桌上的水壶倒了杯水，语气平淡：出去透透气，没想到碰上这事儿。
刘秘书却一直盯着他，刚才在松树林外没问出口的疑惑，此刻像野草般疯长。他清楚记得，何雨柱说要出去走走时那笃定的样子，记得他回来时袖口沾着的松针——那片松树林，不正好在敌机坠毁的方向吗？
柱子，刘秘书斟酌着开口，你在林子里...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何雨柱抬眼，对上他探究的目光，坦然一笑：看见了啊，
刘秘长他知道何雨柱在打马虎眼，但他没有证据。眼前的年轻人，就像一口深不见底的井，你永远不知道水面下藏着什么。
首长这时突然开口：别瞎猜了。不管是谁帮了我们，都是恩人。他放下图纸，语气郑重，不过这也给我们提了醒，电台信号太集中就是活靶子。从今天起，所有通讯设备必须轮换频率，分散架设，绝不能再给敌人可乘之机。
话虽如此，院子里的气氛还是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紧张。参谋们匆匆搬着文件箱往外走，通讯兵扛着电台钻进卡车，连做饭的炊事员都拎着铁锅，脚步不停地跟着转移。
何雨柱看着这忙碌的景象，心里清楚，这次是躲过去了。
他摸了摸丹田的位置，飞剑安静地蛰伏着，灵气在经脉中缓缓流淌。刚才那一击消耗不小，但值了——至少，那些在图纸前熬夜、在电台前喊话、在炊事班灶前忙碌的人，都还活着。
在想什么？刘秘书走过来，递给他一个白面馒头，刚从炊事班抢的，垫垫肚子。
何雨柱接过馒头咬了一口，含糊道：在想，什么时候这仗能打完。
刘秘书愣了愣，随即笑了：会有那么一天的。等把侵略者赶出去，咱们就回家种庄稼，盖房子，再也不用躲躲藏藏。
何雨柱看着他眼里的憧憬，也跟着笑了。他知道那一天会来，在另一个世界的历史里写着呢。但他更清楚，这条通往和平的路，还需要很多人用热血去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