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拿下锦州城(1/2)

关外的风,带着凛冽的寒意,卷着枯草碎屑,抽打在集结待命的大军阵地上。一百二十万将士,像蛰伏的雄狮,静卧在辽西平原的旷野上。远处的锦州城,轮廓在黑夜中若隐若现,城墙如一条黑色的巨蟒,盘亘在大地上,城头隐约可见日军的岗哨和飘扬的太阳旗。

阵地前沿的临时指挥部里,煤油灯的光芒跳跃着,映在几位首长凝重的脸上。地图摊开在粗糙的木桌上,上面用红、蓝两色铅笔标注着密密麻麻的符号——红色箭头直指锦州城中心,蓝色圆圈则代表着日军的防御据点,尤其是锦州机场,被画了三个重重的圈,显然是这场战役的核心目标。

“日军第27旅团,是关东军的老牌部队,虽然这两年被抽掉了不少精锐,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尤其是在城防上,他们经营了十几年,绝非易与。”吕首长的手指重重敲在地图上“锦州城墙”的位置,“城墙高十三米,宽八米,外面还有护城河,城头布满了机枪碉堡,城角有暗堡,强行攻城,伤亡会非常大。”

旁边的戴眼镜旅长眉头紧锁:“咱们虽然有了坦克和大炮,但数量不多,而且都是从鬼子手里缴获的,能不能顶住城头的火力,还是个未知数。”

“更麻烦的是锦州机场。”作战参谋补充道,“那里驻扎着日军的飞行中队,虽然只有十几架飞机,但要是在攻城时俯冲轰炸,对我军的威胁太大。”

帐篷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一个身影掀帘而入,带着关外的寒气,正是刚从锦州城下探查回来的何雨柱。他脸上沾着尘土,眼神却亮得惊人,额头上的汗水在油灯下闪着光,显然是一路急赶回来的。

“首长!”何雨柱立正敬礼,声音因急促的呼吸有些沙哑,“锦州城的情况,我摸清楚了!”

吕首长示意他坐下:“别急,慢慢说。城墙防御怎么样?日军的兵力部署有什么特点?”

何雨柱接过警卫员递来的水,猛灌了一口,抹了把嘴:“城墙确实难啃,跟咱们掌握的情况一样,高、厚,碉堡多,而且我注意到,城头的鬼子换岗很勤,大概是怕被偷袭。但他们也有弱点——守城的大多是补充兵,看着年纪不大,枪法估计不怎么样,而且我用意识探查时发现,不少伪军缩在碉堡里打盹,根本没心思放哨。”我在城里联系到了爱国组织和地下组织。

几位首长对视一眼,眼里都露出惊喜的神色。吕首长往前倾了倾身子:“他们能起到什么作用?”

“关键作用!”何雨柱站起身,走到地图前,指着城墙的西北角,“这里是日军防御的薄弱点,负责守城的是一个伪军连,深夜子时,我会和爱国组织解决掉城头的伪军和鬼子哨兵,肃清整个西北段城墙的敌人,打开西门!”地下组织的人会带战士们消灭残敌。

他又指向城外:“西门外是一片开阔地,正好适合坦克和大炮展开。等我和爱国组织在城头站稳脚跟,守住城门,就给城外发信号,首长们立刻下令,用坦克大炮猛轰日军的城外阵地,

“随后,大部队从西门进城,咱们在城里内外夹击,争取在天亮前解决战斗!”

何雨柱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将整个作战计划说得条理清晰,环环相扣。帐篷里静悄悄的,只有煤油灯燃烧的“噼啪”声。几位首长低头看着地图,手指在上面轻轻滑动,琢磨着这个计划的可行性。

林首长率先开口:“这个计划大胆,但可行!里应外合,能最大限度减少伤亡,而且打日军一个措手不及。只是……”他看向何雨柱,“太危险了,城头的火力网要是启动,你们连个掩护都没有。”

“危险也得干!”何雨柱攥紧了拳头,“咱们一百二十万大军都在这儿等着,早一天拿下锦州,就能早一天消灭关东军,为解放东北争取时间。

吕首长看着何雨柱,眼神复杂——他是这场战役里不可或缺的尖兵。他沉默了片刻,缓缓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由戴眼镜旅长亲自指挥,保证在你们战斗响起后,五分钟内覆盖日军阵地。”

他站起身,走到何雨柱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柱子,记住,你们的任务不是杀敌,是打开城门,守住阵地,等大部队进城。一定要活着回来。

何雨柱用力点头:“请首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辽西平原被黑暗笼罩,只有锦州城头的探照灯光柱,像鬼爪一样在夜空中扫来扫去。临时指挥部外,传令兵快马加鞭,将作战命令传向各个部队。

一百二十万大军开始悄然移动,炮兵们将大炮推到预设阵地,炮口对准锦州城的方向;坦克在待命,步兵们检查着枪支弹药,眼神里闪烁着兴奋与坚毅。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关外的风带着寒意,却吹不灭他心里的火。像一只夜枭,悄无声息地融入黑暗,朝着那座高耸的城墙,疾行而去。身后,是蓄势待发的百万雄师;前方,是即将被撕开的敌人防线。

锦州城的夜,依旧寂静,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蔽,只有偶尔漏下的几缕微光,勉强勾勒出城墙的轮廓和街角的炮楼。何雨柱像一道影子,贴着墙根快速移动,脚下的青石板路被他踩出极轻的声响,很快便被巷子里的风声吞没。

他的目标明确——日军重炮部队的驻地。位于城西北角的那片院落,标注着“重炮第7联队驻屯地”。这些重炮是攻城部队的最大威胁,口径大,射程远,一旦在攻城时开火,城外的战士们会成片倒下,必须在总攻开始前拔掉这颗钉子。

靠近重炮驻地时,空气里开始弥漫着火药和机油的味道。何雨柱放缓脚步,意识悄然铺开,像一张无形的网,覆盖了整个院落。他“看”到院子里停放着六门巨大的加农炮,炮管直指夜空,像一头头蛰伏的猛兽;炮位周围挖着掩体,几个沙袋堆成的哨位上,只有两个鬼子哨兵在来回踱步,刺刀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着冷光。

更多的鬼子在营房里睡觉,鼾声此起彼伏,有的还在说着梦话,大概是梦到了日本的家乡。院子深处的值班室里,一个军官模样的鬼子正趴在桌上打盹,旁边放着一把军刀和一个空酒瓶。

“安逸久了,连警惕性都没了。”何雨柱心里冷笑。这些新兵蛋子,哪里见过真正的硬仗?关东军的老底子早就被抽去太平洋填了海,剩下的这些,不过是些临时拉来凑数的,拿着枪都嫌沉。

他从腰间抽出刺刀,刀身狭长,是他特意选的,锋利,适合近战。刀柄被他攥得发热,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他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腔里的躁动,像一头蓄势的猎豹,猛地窜出阴影。

两个哨兵排着队一边巡逻一边还在闲聊,大概在抱怨夜里的寒冷,丝毫没察觉到死亡的临近。何雨柱的速度快得惊人,几乎是脚不沾地,瞬间就冲到了第一个哨兵身后。左手捂住对方的嘴,右手的刺刀顺势抹过——一道细细的血线在脖子上浮现,哨兵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睛瞪得滚圆,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软软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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