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南锣鼓巷95号大院（1/2）

何雨柱集团里面吃地产公司扩展了很大，在四九城里面开发好多小区广场，而且他的小区配套设施很方便。小区里面包括广场、超市、医院、小学、中学。而且他在这个地产行业里面立下规矩，不用算公摊面积实打实的住房面积，价钱也不高。时间慢慢的过了一两年，南锣鼓巷 95 号大院里的年轻人赚到钱的都搬到小区住了

何雨柱的地产公司在城西的“福顺园”刚交房，城东的“锦绣里”就已封顶，每处小区门口都挂着块红底金字的牌子，上面写着“实得面积，零公摊”——这规矩是何雨柱定的，他说：“老百姓买房子，买的是能住人的地儿，不是楼道里的墙皮。

这天下午，何雨柱兜里的传呼机响了，传呼机是何雨柱的公司开发的，已经在全国发售了。何雨柱一看，是许大茂的号码。他笑着回了个电话，那边的声音透着股得意：“柱子，快来看看！我家这大平层，阳台能摆下三张麻将桌！”

何雨柱赶到二环边的“锦绣里”时，许大茂正站在阳台上比划。120平米的房子，南北通透，客厅的落地窗正对着小区的中心广场，几个孩子在喷泉边追跑，笑声顺着风飘上来。“咋样？”许大茂拍着他的肩，“比咱后院那两间小平房强吧？”

“强多了。”何雨柱看着屋里崭新的家具说。

“那可不！”许大茂眉飞色舞，“这厨房得装抽油烟机，卫生间得用热水器，冬天不用生炉子，暖气片烧得热乎乎的……对了，我把后院那房契给你带来了。”他从抽屉里拿出个牛皮纸包，“你给的这房子，值十倍不止，我许大茂不能占你便宜。”

“啥便宜不便宜的。”何雨柱接过房契，随手塞进包里，“这点算啥。”他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南锣鼓巷方向，“95号院那边，最近动静不小吧？”

“可不是嘛。”许大茂给他倒了杯茶，“前院的老王，后院的李家，都找你换了房。听说搬进去第一天，老王头在电梯里上上下下坐了八趟，说比坐轿子还舒坦。”

何雨柱笑了。他知道，老院里的人动心不奇怪——小区里有超市，买菜不用跑二里地；医院就在门口，头疼脑热下楼就看；小学、中学都是名校分校，孩子上学不用求人；最关键的是冬天有暖气，不用半夜爬起来添煤，厕所也在屋里，不用大冷天跑胡同里的公共茅房。

二大爷刘海中瘫痪了，主事的人就剩下刘光福了。刘光福也算是孝顺。看到自己家那两间房子也破烂不堪，而且想让自己两个老人住的好一点，也跟何雨柱换了房子。小区的房子是第一个有电梯的小区房，所以好多人都喜欢住在小区房里面。毕竟家里面不出门就有厕所、厨房，还有热水器。还有家里装上了暖气片，冬天的话不用烧煤都很暖和。所以刘光福征得二大爷刘海中的同意，也跟何雨柱换了楼房。所以南锣鼓巷 95 号只剩下贾家跟三大爷闫埠贵还有一大妈和龙老太太住在那里。

正说着，传呼机又响了，是三大爷闫埠贵的电话。何雨柱挑眉：“说曹操曹操到。”

赶到95号院时，闫埠贵正蹲在门口的石榴树下，见何雨柱进来，他赶紧站起来，脸上堆着笑：“柱子，你可回来了……”

“三大爷，有话屋里说。”何雨柱往院里走，只见闫家那两间房的墙皮又剥落了不少，窗户纸破了个洞，用硬纸板糊着，墙角堆着几捆捡来的煤渣，看着寒酸。

进了屋，闫埠贵给何雨柱倒了杯温水，又从柜里翻出个皱巴巴的房产证：“你看，我这两间房，加起来四十多平米呢。”“许大茂那两间，你给了120平的大平层，按这比例，我这四十多平，怎么也得换两套80平的吧？”

何雨柱没说话，端起水杯喝了口。他知道闫埠贵的性子，一辈子精打细算，买菜都得绕三趟菜市场比价格，这会儿准是算着“多换一套能给儿子留着”。

“柱子，你看啊，”闫埠贵见他不吭声，又往前凑了凑，“我家老三明年就结婚了，没房咋娶媳妇？你这小区的房子，带电梯，有暖气，配套还好，将来肯定升值……”

“三大爷。”何雨柱放下水杯，“许大茂那两间房，是连着后院的小跨院，能当仓库，能搭棚子，实际能用的地方比房产证上大。您这两间，一间朝北，一间漏雨，去年夏天是不是还塌了半面墙？”

闫埠贵脸有点红：“那……那也不能差这么多啊。”

“我给您一套100平的。”何雨柱看着他，“三室一厅，朝南，带个小阳台，够您老两口住，将来老三结婚，也能凑活住。小区里有幼儿园，您要是有孙子了，下楼就能接送。”

闫埠贵眼睛转了转，手指在桌上画着圈：“100平……是挺大，可……”

“就这价。”何雨柱站起身，“您要是愿意，明天就去公司办手续；要是不愿意，这房子您接着住。”

闫埠贵看着何雨柱的背影，又看了看墙角的煤渣堆，心里的小算盘打得飞快。他想起前几天去许大茂家，那亮堂的客厅，不用生炉子的暖气片，还有楼底下就能买到酱油醋的超市……最终叹了口气：“罢罢罢，就依你！100平就100平，可得给我留套三楼的，太低了潮。”

“没问题。”何雨柱笑了，“三楼，中间户，明天就让人带您去看房。”

从闫家出来，何雨柱往中院走。贾家的门虚掩着，秦淮茹正蹲在院里择菜，见何雨柱进来，秦淮茹赶紧站起来，手里还攥着把菠菜：“柱子，你来了。”

“秦姐，忙着呢。”何雨柱看着院里的景象，跟几年前没太大变化，只是窗台上多了台黑白电视。

“刚从超市买的菠菜，新鲜。”秦淮茹擦了擦手，“听说三大爷也跟你换房了？”

“嗯，换了套100平的。”何雨柱点头，“院里现在就剩您家和三大爷家了，您没想过换换？”

秦淮茹低下头，声音有点轻：“我跟棒梗住着挺好的。这院住惯了，街坊都熟，搬走了怕不自在。

何雨柱看着她鬓角的白发，心里叹了口气。秦淮茹这辈子不容易，丈夫早逝，拉扯着棒梗他们长大，他从兜里掏出串钥匙：“这是‘福顺园’一套一楼的钥匙，120平，四室一厅。您先拿着，啥时候想搬了就搬过去，给棒梗当婚房也行。”

秦淮茹赶紧摆手：“我不能要……”

“拿着吧。”何雨柱把钥匙塞到她手里，“”他笑了笑，“再说，那小区的超市是我开的，您去上班。”

秦淮茹捏着钥匙，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眼眶有点热。这些年，何雨柱明里暗里帮了她家不少，“那……我谢谢柱子你了。”

出了95号院，夕阳正斜斜地照在胡同口的老槐树上。何雨柱望着那座熟悉的院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曾经挤满了人的大院，如今只剩下几户人家，那些争吵、算计、互帮互助的日子，像褪色的年画，慢慢淡了。

他想起许大茂在新家阳台上的得意，想起闫埠贵算完账后的满足，想起秦淮茹捏着钥匙时泛红的眼眶，忽然觉得，盖再多的小区，定再多的规矩，说到底，不就是想让这些跟他一起从苦日子里熬过来的人，能住得舒坦点，笑得开心点吗？

贾家搬走以后，南锣鼓巷 95 号大院就剩下一大妈跟聋老太太。何雨柱把一大妈跟聋老太太接到东跨院那边住，起码有他老妈吕文冰可以照顾。毕竟两个老人也老了，龙老太太岁数也来了。

东跨院的暖阳透过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长方形的光斑。聋老太太坐在藤椅上，手里攥着个暖水袋，吕文冰正给她削苹果，一大妈则在旁边纳鞋底，针脚细密匀实。何雨柱刚从工地回来，带着身尘土，一进门就被聋老太太拽住了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