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成长点滴与模糊记忆（2/2）

“哇！！！”刚好走进来的小青看到这一幕，惊得手里的水壶差点掉地上。她先是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立刻冲过去，不是先看花，而是抱起还有点茫然的小玄，兴奋地转了个圈：“我的天！宝贝弟弟！你太厉害了！看到没！这花！你弄的！天哪！这么小就会催生灵植了！不愧是我弟弟！二姐爱死你了！”她激动地语无伦次，对着小玄的脸又是一顿猛亲。

闻声赶来的小白看到那株长得有点“张牙舞爪”的兰花，也是吃了一惊。但她立刻担忧地拉过小玄的手，仔细探查他的气息和脉搏：“小青！别闹了！快放他下来！他这么小，无意识动用本源之力，万一消耗过度伤了根基怎么办？”她语气严肃，仔细检查着，确认小玄只是似乎因为姐姐的兴奋而跟着开心，并没有任何不适，才稍稍放下心。

“哎呀，姐姐你太紧张了嘛，”小青嘟着嘴，但还是小心地把小玄放下，“你看他不是好好的嘛？这说明我们弟弟天赋异禀！恢复得好！”话虽这么说，她也后知后觉地有点担心，凑近了小声问，“…真没事吧？”

“下次注意些，”小白叹了口气，摸摸小玄的头，“他现在还控制不了自己的力量，我们需要更小心地看护，不能让他随意接触可能引发力量的东西。”她看向那株过于茂盛的兰花，打了个法诀，将其过剩的生机稍稍收敛了一些。

小青吐了吐舌头，搂住小白的胳膊撒娇：“知道啦知道啦，以后我会看好他的。不过…”她看着小玄的眼神依旧充满了得意。

还有些时候，小玄会表现出超乎年龄的沉静。他不再满足于那些色彩鲜艳的玩具，反而常常被一些特殊的事物吸引。

比如，在月圆之夜，他会扒着落地窗，仰着小脑袋，安安静静地看着夜空中那轮皎洁的明月，一看就是好久。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会流露出一种不属于婴儿的、悠远而迷茫的神情，仿佛在透过月亮看着什么更遥远的东西。小白或小青叫他，他都常常要过一会儿才回神。

又或者，当小白和小青在别墅特意布置的静室里修炼，周身散发出淡淡的、属于各自的妖力微光时，在门口玩耍的小玄会停下动作，扭过头，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光芒，小脸上没有害怕，只有一种奇异的专注和…熟悉感？他甚至会尝试朝着光的方向爬去或走去，嘴里发出无意识的、模糊的音节，不像平时的咿呀学语，反而更像某种古老的、无意义的吟哦。

每当这种时候，小白和小青都会停下修炼，相视一眼，眼中既有担忧，又有一种深藏的期待。

“他…是不是想起什么了？”小青会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问。

“或许只是一些灵魂深处的碎片印记被相似的气息引动了…”小白会走过去，温柔地将小玄抱开，打断他的出神，“现在还太早，不要让他接触太多这些。”

她们会刻意转移他的注意力，用玩具、零食或者户外活动吸引他。但她们心里都明白，有些东西，是刻在灵魂最深处的，无法永远掩盖。她们既希望他恢复记忆，又害怕过早的恢复会冲击他现在脆弱的身心，这种矛盾的心情时常萦绕在她们心头。

然而，更多的时光是温馨而平凡的。姐妹二人已经完全适应了现代的生活，并且乐在其中。

她们会一起推着高级婴儿车，带着小玄在环境优美的别墅区里散步，教他认花认草，看湖里的天鹅。两位容颜绝世、气质非凡的女子带着一个同样精致漂亮的男孩，常常成为小区里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引来无数好奇和羡慕的目光，但都被她们周身那若有若无的、生人勿近的气场礼貌地隔绝开来。

她们会一起研究各种婴儿辅食食谱，小白负责严谨地掌控营养和火候，小青则负责创意和…试吃（经常被烫到舌头）。小玄被喂养得白白胖胖，健康活泼。

夜晚，依旧是大通铺时间。小玄早已习惯了睡在两个姐姐中间。有时半夜他会无意识地滚到小青怀里，把小脚丫搁在她身上；有时又会钻到小白臂弯里，寻求更安稳的庇护。两人都纵容着他，常常因为他一个无意识的依赖动作而心软成一滩春水，然后隔着熟睡的他，用眼神无声地交流着满满的幸福和爱意。

“我的…”

“我的…”

眼神里常常进行着这样幼稚的“争夺”，但最终都会化为温柔的笑意。

她们享受着将他当作纯粹的小宝宝来宠溺的每一刻，亲吻他柔软的发顶，抚摸他胖乎乎的小手小脚，用最幼稚的语言跟他对话，仿佛要将过去错失的所有时光都加倍补偿回来。她们知道，他终有一天会长大，会恢复，会重新变回那个强大甚至霸道的玄蛇。但至少此刻，他是完全属于她们的、需要她们精心呵护的、最珍贵的宝贝弟弟。

而那些偶尔闪现的模糊记忆碎片，就像投入湖面的小石子，激起一圈圈涟漪后，又很快复归于平静，沉入成长的湖底，等待着真正苏醒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