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汪新焱调查:波罗的海的蛙族秘踪(1/2)

汪新焱调查:波罗的海的蛙族秘踪

第一章:塔林来的密信

波罗的海的寒风吹过爱沙尼亚首都塔林的古老街道,2024年初春的寒意仍未散去。老城区的鹅卵石路面被昨夜的细雨打湿,泛着温润的光泽,中世纪风格的尖顶教堂、红瓦屋顶的木屋和蜿蜒的小巷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幅凝固的北欧风情画。汪新焱下榻的酒店位于老城中心,是一栋有着三百年历史的巴洛克式建筑,房间内壁炉的火光摇曳,木柴燃烧发出噼啪声响,映照着他手中一封以蜡封缄的古老信件。

信封由厚实的羊皮纸制成,边缘泛黄,火漆印章上刻着一个奇特的符号——形似跳跃的蛙类,又暗含星辰运转的轨迹。寄信人是爱沙尼亚塔尔图大学海洋生物学与民俗学双料教授,莱因·库拉玛。作为欧洲少数专注于研究“海洋异常现象”的学者,库拉玛的名字汪新焱早有耳闻,两人曾在国际超自然现象研讨会上有过一面之缘,对彼此的研究方向颇为认可。

“尊敬的汪新焱先生,”信件以流畅的英文写道,字迹工整而略带急促,“我知道您对那些游走于科学与传说边界的事件有着独特的洞察力,也了解您在特奥蒂瓦坎、复活节岛等地的非凡发现。此刻,我正面临一个无法用现有科学理论解释的困境,只能向您求助——在爱沙尼亚,有一个故事已经流传了八十六年,它被称为‘1938年朱明达海滩蛤蟆人事件’。”

信件下方附着数十页档案复印件,汪新焱逐一翻阅,指尖能感受到陈旧纸张的粗糙质感。1938年5月17日,当地报纸《爱沙尼亚回声报》的头版报道赫然在目:《朱明达海滩惊现非人生物,渔民目睹蛙形怪人遁入深海》。报道中描述,当天清晨五点,十二名渔民在海滩作业时,发现一个身高约1.5米、全身覆盖蓝灰色光滑皮肤的生物。它的头部扁平,嘴部呈鸭喙状,胸部宽阔如蛤蟆,四肢修长,手脚带有明显的蹼状结构,脚趾末端有细小的吸盘。

生物似乎正专注地观察沙滩上的潮汐痕迹,被渔民发现后,它迅速做出反应,以一种介于跳跃和奔跑之间的怪异姿态冲向大海,动作敏捷得远超人类。渔民们出于好奇和恐惧进行追捕,但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它跃入波罗的海,留下一串长达五十多米、深约三厘米的奇特脚印。报道还提到,当时的警方接到报案后,迅速封锁了海滩,采集了脚印石膏模型,并对周边海域进行了搜索,但最终一无所获,事件最终被定性为“渔民集体幻觉”。

随信附上的还有警方的原始调查报告,其中记录了渔民的口述证词。一位名叫扬·彼得森的渔民在笔录中写道:“它的眼睛很大,漆黑一片,没有眼白,看起来很聪明,也很害怕。它没有攻击我们,只是想逃跑,那种眼神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此外,还有几位当时年仅十几岁的目击者在晚年录制的录音笔录,他们不约而同地提到,那个生物在逃跑时,发出了类似“咔嗒-哨音”的奇怪声响,声音中充满了悲伤和困惑。

“但这些只是历史,”库拉玛教授在信中继续写道,“真正的异常始于三年前。2019年夏末,芬兰赫尔辛基附近的埃斯波湾,一位潜水爱好者拍摄到了模糊的水下影像,画面中出现了一个与1938年描述高度吻合的生物。自那以后,波罗的海沿岸——从芬兰的图尔库到拉脱维亚的尤尔马拉,再到爱沙尼亚的帕尔努,陆续出现了七起类似的目击报告,而且频率有明显增加的趋势。”

更令人不安的是,信中还附带了一张模糊的水下照片。照片拍摄于2022年7月,由一支瑞典海洋科考队在波罗的海中部海床上拍摄。在幽暗的海底背景下,几座半球形的建筑物排列成环形,表面覆盖着发光的水生生物,散发着微弱的蓝绿色光芒。建筑物的轮廓规整,边缘光滑,显然是人工建造的产物,但风格与任何已知的古代文明或现代建筑都截然不同。

“这些建筑物直径约20米,高度约8米,排列成完美的六边形,”库拉玛在信中解释,“科考队尝试用声纳进行探测,但信号被某种未知能量场干扰,无法获取更清晰的结构图像。我们分析了照片中的水质样本,发现周围海域的水分子结构存在异常的量子纠缠现象,这在自然环境中是不可能出现的。”

信的结尾,库拉玛教授的字迹变得沉重:“最令人担忧的是,2023年10月,一名拉脱维亚渔民在朱明达海滩附近捕鱼时,船只突然遭到不明力量撞击,船体底部出现一个规则的圆形破洞,渔民侥幸逃生,但船只最终沉没。我们在沉船残骸附近检测到了与海底建筑物相同的能量信号。我怀疑这些‘蛤蟆人’与海底的神秘建筑存在密切关联,它们可能是建筑的守护者,或者是某个未知水下文明的成员。我们急需您的帮助,在更多伤亡发生前,弄清真相。”

汪新焱合上信件,将档案整理好放入背包。他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凛冽的海风夹杂着海水的咸腥味扑面而来,远处的波罗的海呈现出深灰色,与铅灰色的天空融为一体。塔林老城的红色屋顶在风中静默,仿佛在诉说着无数古老的秘密。这又是一个连接陆地与海洋、历史与现在的谜题,而他,正是那个解开谜题的钥匙。

“波罗的海……蛙族……水下建筑,”汪新焱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看来这次的旅程,不会让我失望。”

第二章:朱明达海滩的回响

两天后,汪新焱乘坐火车从塔林前往塔尔图。火车穿梭在爱沙尼亚的乡村,窗外是一望无际的绿色森林和黄色油菜花田,偶尔能看到红色的小木屋点缀其间,一派宁静祥和的北欧风光。三个小时后,火车抵达塔尔图站,库拉玛教授早已在站台等候。

教授六十多岁,灰白的头发整齐地梳向脑后,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眼镜后的眼睛闪烁着学者特有的好奇与谨慎。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羊毛大衣,手中提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见到汪新焱,立刻热情地走上前:“欢迎来到塔尔图,汪先生,你的到来让我感到非常荣幸。”

两人握手寒暄后,库拉玛教授带着汪新焱前往塔尔图大学。这所成立于1632年的古老学府,是北欧最着名的高等学府之一,校园内的建筑融合了哥特式和巴洛克式风格,充满了学术气息。库拉玛教授直接将汪新焱带入校园西北角一栋不起眼的老建筑,这里是大学“异常现象档案室”的所在地,对外严格保密。

“这里收藏了爱沙尼亚境内所有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件记录,从ufo目击到神秘生物出现,已经有近百年的历史了。”库拉玛教授一边说,一边用钥匙打开厚重的铁门。进入室内,一股混合着灰尘和旧纸张的气息扑面而来,房间内温度和湿度都控制得恰到好处,一排排金属档案柜整齐排列,上面标注着年份和事件类型。

在房间最深处的一个玻璃展柜前,库拉玛教授停下脚步,指着展柜内的物品说:“这是1938年事件的关键物证,也是我们目前保存最完好的实物资料。”展柜内,一个石膏模型静静地躺在黑色丝绒上,正是当年“蛤蟆人”留在沙滩上的脚印。模型长约35厘米,宽25厘米,边缘清晰,细节完整。

“看这里,”库拉玛教授用激光笔指着脚印模型的前端,“脚趾间有明显的蹼状连接痕迹,这是典型的水生生物特征。但奇怪的是,脚印的深度分布显示,这个生物在奔跑时,重心移动方式与人类完全不同——它的足跟和前掌同时受力,更像是在跳跃与奔跑之间切换,这种运动方式在已知的两栖动物中从未见过。”

汪新焱凑近展柜,仔细观察。脚印的纹路清晰可见,脚趾末端有细微的吸盘状凹陷,足跟处有类似人类的弧形结构,但整体比例更接近放大数倍的蛙类后肢。他伸出手指,隔着玻璃感受着模型散发的微弱能量印记,灵觉捕捉到了一丝残留的、不属于人类的生物磁场。

“这不是陆生生物的脚,”汪新焱肯定地说,“蹼状结构和吸盘证明它主要生活在水中,能够在光滑的岩石或海藻覆盖的海底自由行走。但足跟的弧形结构又表明它具备一定的陆地活动能力,是一种高度特化的两栖智慧生物。”

库拉玛教授点点头,打开随身携带的公文包,取出一台平板电脑:“我已经将近年来的目击报告整理成了数据库,你看这里。”屏幕上显示着一张波罗的海沿岸地图,上面用红色圆点标注着七起目击事件的发生地点。“从2019年到2023年,所有目击都发生在春末到秋初,也就是每年5月到9月,这段时间波罗的海的水温在10-20摄氏度之间,是全年最适宜生物活动的季节。”

他滑动屏幕,调出目击事件的时间记录:“更巧合的是,所有目击都发生在满月或新月前后的大潮期间。1938年的事件也不例外,当天正是满月后的第二天,潮汐落差达到了全年最大值。”

“潮汐与生物活动相关,这很合理,”汪新焱若有所思,“可能是大潮期间的特殊环境,比如食物资源丰富,或者海底环境发生变化,促使它们上岸活动。”

“还有更奇怪的,”库拉玛教授压低声音,眼神变得凝重,“2023年10月,芬兰海军在芬兰湾进行例行演习时,声纳探测到了一个异常的水下目标。这个目标以每小时50节的速度移动,远超任何已知潜艇或海洋生物的速度——目前人类最先进的核潜艇最高速度约为35节,而海洋中速度最快的旗鱼,最高时速也只有68公里,约37节。”

他调出声纳记录图,上面显示一个清晰的光点在海图上快速移动:“这个目标从爱沙尼亚的帕尔努海域进入芬兰湾,沿着海底峡谷移动,然后在公海区域突然消失,就像……潜入了某个未知的水下通道。我们怀疑,它可能与海底的神秘建筑有关,甚至可能是建筑的‘守护者’在巡逻。”

汪新焱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张海底建筑的照片上,灵觉在脑海中勾勒出建筑物的轮廓。这些半球形结构让他想起了特奥蒂瓦坎的能量节点,它们排列成六边形,很可能是一个巨大的能量网络。“带我去朱明达海滩,”汪新焱语气坚定,“只有在现场,才能找到最直接的线索。”

第三章:潮汐之间的足迹

朱明达海滩位于爱沙尼亚西北海岸,距离塔尔图约两小时车程。车子沿着海岸线行驶,窗外的景色逐渐从森林变成了开阔的沙滩,湛蓝的天空与深灰色的大海形成鲜明对比,远处的海面上偶尔能看到几艘渔船。

“朱明达海滩是一片绵延数公里的沙质海岸,背靠茂密的松林,人迹罕至,”库拉玛教授一边开车,一边介绍,“这里的沙滩质地细腻,潮汐落差大,退潮时会露出大片的滩涂,是渔民作业的理想地点,也是1938年事件的发生地。”

抵达海滩时,已是下午四点,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洒在沙滩上,将一切都染成了温暖的色调。潮水正在缓慢退去,露出湿润的沙滩和零星的贝壳。库拉玛教授将车停在岸边的停车场,递给汪新焱一套防水装备:“这里的海水温度很低,即使是春天,水温也只有5摄氏度左右,一定要注意安全。”

汪新焱谢过教授,独自走向沙滩。他放慢脚步,深呼吸,将体内的真炁运转起来,灵觉如同一张无形的网,缓缓铺开,覆盖了周围数公里的沙滩和浅海区域。道家修行讲究“天人感应”,通过感知周围环境的能量变化,不仅能发现当前的异常,还能捕捉到历史事件留下的能量印记——就像石头投入湖面,即使涟漪散去,仍有能量残留。

瞬间,汪新焱的意识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八十六年前那个清晨。灵觉捕捉到了当时的场景:十二名渔民正在沙滩上整理渔网,突然看到一个蓝灰色的奇特生物出现在不远处的滩涂边。渔民们的情绪从好奇转变为恐惧,有人拿起渔网,有人挥舞着木棍,开始追逐那个生物。

而那个“蛤蟆人”,它的能量印记中充满了惊恐、困惑和悲伤。它似乎只是出于好奇才上岸,想要观察潮汐带来的食物,却没想到会遭到如此猛烈的追捕。它没有任何攻击意图,只是一心想要逃离,回到安全的海洋中。汪新焱能感受到它的思维简单而纯粹,充满了对海洋的依赖和对陆地的陌生。

“它不是怪物,只是一个误入陌生环境的访客。”汪新焱喃喃自语,心中涌起一丝同情。他继续向海中走去,海水逐渐没过脚踝、膝盖、腰部,冰冷的海水让他打了个寒颤,但灵觉却更加敏锐。他将意识深入水下,沿着当年那个生物可能逃离的路径追踪,感受着海水的流动和海底的能量变化。

在水下约二十米深的位置,汪新焱感受到了一股微弱但持续的能量源。这股能量不是自然形成的地热或磁场,而是一种有规律的人工信号,频率极低,约为10赫兹,属于次声波范围,人类的耳朵无法听到,但能通过身体感知到。信号的周期大约为三小时一次,每次持续十五分钟,如同一个精准的时钟。

“像灯塔,或者导航信标。”汪新焱心中一动。这种有规律的信号,很可能是水下建筑发出的,用于引导同类或标记领地。他顺着能量信号的方向继续深入,发现信号来自东北方向约五公里处的海底,那里的海水深度达到了五十米,地质结构复杂,属于海底峡谷区域。

此时,夕阳已经沉入海平面,天空逐渐暗了下来,海水变得更加冰冷。汪新焱返回岸边,库拉玛教授正焦急地等待在车旁。“有发现吗?”教授快步走上前,递过一条毛巾。

“海底有东西,”汪新焱擦干身上的海水,目光望向暮色中深灰色的海面,“不是生物,更像是人工建造的建筑物或能量装置。它在发送周期性的次声波信号,可能是导航信标,也可能是某种形式的通讯信号。”

库拉玛教授立刻拿出平板电脑,调出这片海域的海图:“这里是朱明达海底峡谷,深度在50-100米之间,地质结构复杂,有大量的断层和热液喷口。二战期间,这里曾是德国海军的潜艇基地,海底遗留了很多未爆弹药和沉船,常规的海洋勘探很少深入这里,所以之前一直没有发现异常。”

“我们需要一艘船,”汪新焱说,“还要配备侧扫声纳、水下机器人和电磁探测器,能够在夜间作业。如果我的感知没错,下一次信号发送将在午夜前后,我们必须在那之前抵达目标海域。”

库拉玛教授没有丝毫犹豫:“我立刻联系塔尔图大学的海洋研究中心,他们有一艘专门用于深海勘探的研究船‘海神号’,装备齐全,今晚就能出发。”

第四章:午夜信号与不速之客

晚上十点,汪新焱和库拉玛教授登上了“海神号”研究船。这艘船全长约40米,配备了先进的导航系统、侧扫声纳、水下机器人和电磁探测器,船员由五名经验丰富的海洋科学家和水手组成。船缓缓驶离港口,朝着朱明达海底峡谷的方向前进。

月光洒在波罗的海平静的海面上,银色的波纹缓缓荡漾,远处的海岸线逐渐消失在夜色中。汪新焱站在船头,任凭海风拂过脸颊,灵觉全开,如同水下雷达般扫描着周围的海域。海水的咸腥味扑面而来,混合着甲板上金属的气息,让他感到无比清醒。

“汪先生,你以前有过深海勘探的经历吗?”库拉玛教授走到他身边,递过一杯热咖啡。

“有过几次,”汪新焱接过咖啡,小口喝了一口,“但探索未知的水下文明,这还是第一次。”他望向漆黑的海面,“你觉得这些生物是什么?是地球原生的智慧种族,还是……外星访客?”

库拉玛教授沉思片刻:“从生物学角度来看,它们的身体结构高度适应水下生活,皮肤的防水性、蹼状四肢和吸盘脚趾,都是长期进化的结果,这更符合地球原生生物的特征。而且,1938年的事件已经证明它们在八十多年前就存在了,不太可能是近期抵达地球的外星生物。我更倾向于,它们是一个被人类遗忘的古老水生智慧种族。”

午夜整点,船上的电磁探测器突然开始疯狂跳动,发出“滴滴”的警报声。“信号出现了!”负责操作仪器的科学家大声喊道,“频率10赫兹,强度正在增强,来源方向东北,距离我们约3公里!”

汪新焱的灵觉也捕捉到了这股强烈的信号。与白天在浅海感知到的不同,近距离的信号更加清晰,不仅是物理层面的次声波,还混合着一种复杂的意识能量——像是某种语言,又像是心跳的节奏,传递着“安全”“家园”的信息。

“启动侧扫声纳!”库拉玛教授下令。声纳仪器开始工作,发出高频声波,扫描着海底的地形。屏幕上,原本模糊的海底图像逐渐清晰起来:在海底约五十米深处,一片相对平坦的海床上,矗立着六座半球形建筑,排列成完美的六边形。每座建筑的直径约20米,高度约8米,表面光滑,没有窗户或明显入口,但中央的空地上,有一个发光的圆形区域——正是信号的来源。

“太不可思议了!”船员们纷纷围拢过来,脸上写满了震惊,“这绝对不是自然形成的,也不是沉船或潜艇残骸!”

“启动水下机器人,”库拉玛教授激动地说,“我要近距离观察这些建筑的结构,还有那个发光区域!”

水下机器人被放入海中,通过线缆与船上的控制系统连接。机器人配备了高清摄像头和led灯,能够在黑暗的海底拍摄清晰的影像。半小时后,机器人传回了第一组高清照片:那些半球形建筑由某种灰白色的材料构成,表面光滑如陶瓷,覆盖着薄薄的海藻和珊瑚,显然已经存在了很长时间。建筑的接缝处严丝合缝,没有任何人工雕琢的痕迹,仿佛是一次性成型的。

中央的发光区域是一个直径约十米的圆形平台,平台上刻满了复杂的螺旋纹路,与特奥蒂瓦坎黑曜石圆盘上的纹路有些相似,中心有一个凹陷的孔洞,蓝绿色的光芒正是从孔洞中散发出来的。光芒均匀而稳定,显然是某种能量装置在运行。

“这些纹路……像是能量流动的通道。”汪新焱指着屏幕上的照片,“中心的孔洞应该是能量核心,正在向外释放能量信号。”

就在这时,汪新焱的灵觉突然捕捉到了一股强烈的生命气息——不是来自船上,而是来自海底。“小心!”他大声警告,“有东西正在靠近,数量很多!”

船员们还没反应过来,声纳屏幕上就出现了数十个快速移动的光点,从海底峡谷的方向涌出,向“海神号”快速冲来。“速度太快了!”声纳操作员大喊,“每小时至少50节,正在接近我们!”

船长立刻下令:“启动引擎,全速后退!关闭所有外部灯光,保持静默!”

“海神号”迅速调转方向,开始后退,但那些光点的速度远超预期,很快就逼近了船底。汪新焱紧紧盯着声纳屏幕,灵觉清晰地感知到这些生物的形态——正是他们要寻找的“蛤蟆人”,数量约有二十个,排成整齐的队列,似乎在对“海神号”进行包围。

“它们想干什么?攻击我们吗?”库拉玛教授紧张地问。

“不像,”汪新焱摇摇头,“它们的能量印记中没有恶意,只有警惕和好奇。它们可能是在巡逻,发现我们的船闯入了它们的领地,想要警告我们离开。”

话音刚落,第一个生物破水而出,跃上了甲板。它的身高约1.5米,全身覆盖着蓝灰色的光滑皮肤,在月光下泛着光泽。头部扁平,鸭喙状的嘴部闭合着,巨大的黑色眼睛占据了面部的三分之一,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胸部宽阔,四肢修长,手脚的蹼状结构展开,脚趾末端的吸盘清晰可见。

紧接着,又有十几个类似的生物跃上甲板,它们动作敏捷,呈半圆形将船员们围住,但没有表现出任何攻击意图,只是用好奇而警惕的目光打量着这些“陆上访客”。为首的一个生物体型稍大,胸前有一条发光的蓝色纹路,从颈部延伸到腹部,显然是它们的首领。

首领向前走了两步,发出了一系列复杂的咔嗒声和哨音,声音高低起伏,像是在表达某种意思。汪新焱集中精神,尝试用灵觉与它建立意识连接——这是道家“他心通”的高阶应用,能够跨越语言障碍,直接感知对方的思维。

瞬间,一段模糊的意识流传入汪新焱的脑海:“陆上者,为何闯入我们的家园?为何追踪我们的信号?”

汪新焱心中一喜,他成功了。他用意念回应:“我们无意闯入,也没有恶意。我们是研究者,想要了解你们,帮助你们。八十六年前,你们的同类在沙滩上被追捕,我们想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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