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汪新焱调查:金字塔的星穹回响(2/2)
为了追溯这种超常知识的来源,汪新焱与扎希拉博士一同前往开罗郊外的赫利奥波利斯遗址。赫利奥波利斯是古埃及太阳神“拉”的崇拜中心,被誉为“太阳之城”,是古埃及最古老、最重要的宗教圣地之一。如今,这座曾经辉煌的城市只剩下一片废墟,散落着巨大的石柱和石碑碎片,但依然能让人感受到它昔日的庄严与神圣。
“赫利奥波利斯是古埃及文明的重要发源地之一,许多关于创世、神只和黄金时代的传说,都源于这里。”扎希拉博士一边带领汪新焱参观遗址,一边介绍道,“古埃及的祭司集团在这里传承着最古老的知识,包括天文、数学、历法和建筑技术。如果金字塔的建造技术确实源自某种古老的传承,那么赫利奥波利斯很可能是关键。”
在遗址的中心区域,有一根残存的方尖碑,高约20米,表面刻满了古埃及象形文字。扎希拉博士指着方尖碑上的铭文说道:“这些铭文提到了‘泽派尔·特皮’——也就是‘第一时代’,一个由‘神只’jeru)直接统治的黄金时期。这些‘神只’被描述为拥有巨大知识和力量的存有,他们从天空降临,教会了人类农业、天文、数学、建筑等各种知识,帮助人类建立了文明。”
“会不会,”扎希拉博士提出一个大胆的猜想,“这些‘神只’并非神话虚构,而是某个史前高度发达文明的成员,或者是来自外星的访客?他们在地球上留下了部分先进知识,被古埃及的祭司集团所继承和理解。金字塔的建造,就是这种传承的一次集中体现?而法老,作为‘神在人间的化身’,不仅仅是政治领袖,更是这种古老知识体系的守护者和能量协调的节点?”
汪新焱深表赞同:“您的这个猜想很有道理。古埃及的宗教体系中,法老被视为太阳神拉的儿子,是‘神在人间的代理人’,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和神圣的地位。这种神圣性,或许并非单纯的政治宣传,而是基于法老确实具备某种特殊能力——能够与‘神只’留下的能量装置沟通,甚至操控它。”
他进一步解释道:“古埃及人相信,人有三个灵魂:‘卡’(ka)、‘巴’(ba)和‘阿克h’(akh)。‘卡’是与生俱来的生命力量,‘巴’是人格形态,‘阿克h’则是经过净化后能够永生的灵魂。法老的‘卡’被认为是最强大的,能够与神明沟通,甚至直接操控自然力量。或许,法老在世时,其强大的‘卡’是启动和维持金字塔能量系统的关键。而金字塔的建造,也是为了在他‘死后’(或者说灵魂转化后),能够继续维持这个能量系统,或者帮助他的‘阿克h’与‘神只’或宇宙能量重新连接,实现真正的‘永生’——一种超越肉体的、能量形态的永恒存在。”
随后,两人又前往埃及博物馆,查阅了保存在博物馆最深处的、来自早王朝时期的莎草纸和石碑铭文。这些文献是古埃及文明最古老的记录,许多内容尚未被完全解读。
在一份来自第一王朝时期的莎草纸文献中,汪新焱发现了一段奇特的铭文,描述了“天空之船”降临地球,带来“神圣的知识”,并指导人类建造“连接天地的巨石之塔”。铭文还提到,这座塔能够“汇聚星辰之力,与神对话,守护大地”。虽然铭文的大部分内容残缺不全,但结合之前的发现,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这些文献进一步证明了我们的猜想。”扎希拉博士兴奋地说道,“古埃及文明的源头,很可能与某种外来智慧有关。金字塔,就是这种智慧的结晶。”
汪新焱点了点头,心中的思路愈发清晰:“这些‘神只’带来的知识,不仅包括能量操控和建筑技术,还包括天文、数学等基础科学。古埃及人正是在这些知识的基础上,创造了辉煌的文明。而金字塔,作为集大成者,既是能量装置、星际信标,也是这种古老传承的象征。”
为了进一步验证自己的猜想,汪新焱向扎希拉博士提出,希望能进入胡夫金字塔的国王墓室,进行一次近距离的灵觉探测。国王墓室是胡夫金字塔的核心区域,通常不对外开放,只有少数考古学家和特殊贵宾才能进入。
扎希拉博士深知这次探测的重要性,立刻向埃及最高文物委员会提交了申请。经过多次沟通和争取,再加上汪新焱展示了一些“非科学”的能力——比如通过灵觉感知,准确指出了金字塔内部一处未被发现的小型空腔,最终,申请获得了批准。文物委员会允许汪新焱在深夜,独自一人进入国王墓室,进行为期两小时的探测。
探测当晚,夜色如墨,吉萨高地一片寂静,只有金字塔的巨大黑影在月光下矗立。汪新焱在扎希拉博士的陪同下,穿过胡夫金字塔狭窄的通道,缓缓进入内部。通道低矮而陡峭,只能弯腰前行,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古老的气息。
经过近半小时的攀爬,两人终于抵达了国王墓室。墓室内空无一物,只有那具巨大的、表面光滑如镜的花岗岩石棺,静静地放置在墓室中央。墓室的墙壁由巨大的花岗岩砌成,表面经过精细的打磨,反射着微弱的光线。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特殊的“臭氧”味,与汪新焱在百慕大三角和尼斯湖感知到的能量场气味有微妙的相似,但更加古老、纯粹,不带任何阴浊之气。
“汪先生,时间有限,我在外面等候您的消息。”扎希拉博士将一盏应急灯放在墙角,“如果遇到任何危险,立刻呼叫我。”
汪新焱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扎希拉博士离开后,汪新焱关闭了应急灯,墓室瞬间陷入一片漆黑。他盘膝坐在石棺旁,调整呼吸,将身心彻底沉静下来。他摒弃了所有杂念,将灵觉提升到极致,感受着周围的一切。
起初,墓室里只有寂静,以及自己的心跳声。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汪新焱的感知变得越来越敏锐。他“看”到了,无数细微的、如同星尘般的能量光点,从金字塔的四面八方,沿着那些不可见的空腔网络,如同百川归海般,向国王墓室汇聚而来。这些能量光点带着不同的属性,有的来自宇宙深处的星光,有的来自地球内部的地脉能量,还有的来自周围环境中的游离能量。
这些能量光点汇聚到墓室后,并未四散开来,而是如同被无形的力量引导,缓缓注入那具花岗岩石棺。石棺仿佛一个无底洞,不断吸收着这些能量,同时又像是一个强大的能量转换器,将这些不同属性的能量进行融合、提纯和调制,最终转化为一种纯粹的、带有特定频率的能量流。
随着能量的不断汇聚,汪新焱感到自己的意识仿佛被拉入了一个能量的漩涡。周围不再是黑暗的墓室,而是浩瀚的星海。猎户座腰带三星在意识中无比明亮,仿佛三只巨大的眼睛,注视着地球,注视着这座金字塔。他能够清晰地“看到”,金字塔发出的能量流,如同一条无形的光束,穿越大气层,穿越太阳系,直奔猎户座方向而去。
同时,他也捕捉到了一些极其模糊、断断续续的信息碎片。这些信息并非通过语言传递,而是直接的概念流,如同心灵感应一般,涌入他的意识:星辰的诞生、星系的演化、生命的起源、文明的兴衰……这些概念宏大而深邃,超越了人类的认知极限。
他还感受到了一种复杂的情绪基调——一种深沉的、源自地球本身的悲伤,仿佛为文明的脆弱和历史的沧桑而叹息;同时,还有一种来自星空的、冷静的期待,仿佛在等待着某种条件的达成,或者某个约定的实现。
在这种深层的感知状态中,汪新焱仿佛与金字塔融为一体,与整个宇宙建立了连接。他明白了,这座金字塔并非孤立存在,而是地球与星空对话的桥梁,是古老智慧与现代文明的纽带。它承载着某种沉重的秘密,关乎地球的命运,甚至可能关乎整个太阳系在宇宙中的位置。
不知过了多久,能量流逐渐减弱,汪新焱的意识慢慢从星海回归现实。他睁开双眼,墓室依然漆黑一片,但他的心中却充满了震撼与感悟。他站起身,走到石棺旁,伸出手,轻轻触摸着石棺表面。石棺冰凉而光滑,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秘密。
当汪新焱走出金字塔时,东方已泛起鱼肚白,晨曦的光芒洒在金字塔的巨石上,为其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扎希拉博士早已在外面焦急地等候,看到他出来,立刻迎了上去:“汪先生,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汪新焱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神情复杂:“金字塔的秘密,比我们想象的更深、更宏大。它确实是一个能量装置,一个星际信标。但它的终极目的,我仅仅触摸到了边缘。”
他顿了顿,整理了一下思绪,继续说道:“那些建造者,那些‘神只’,他们留下了金字塔,或许不仅仅是为了通讯或导航。我感知到,它可能还关乎某个周期性的宇宙事件——或许是每几千年一次的星系能量波动,或许是某种宇宙文明的‘年检’。同时,它也可能是一个针对地球或太阳系的‘保护装置’或‘重启装置’。在面临灭顶之灾时,它或许能启动某种防御机制,保护地球;或者在文明崩溃后,帮助人类重新开启新的文明周期。”
“周期性的宇宙事件?保护装置?”扎希拉博士眼中闪过一丝震惊,“您的意思是,地球曾面临过灭顶之灾,而金字塔是用来应对这种灾难的?”
“这只是我的推测,”汪新焱谨慎地说道,“但从感知到的情绪基调来看,地球确实经历过沧桑巨变,而金字塔的建造者,对地球的命运表现出了极大的关注。他们可能是地球的守护者,也可能是某个更宏大宇宙计划的参与者。”
他继续说道:“关于建造技术,我们之前的猜想基本正确。古埃及人在‘神只’的指导下,掌握了能量操控技术,能够通过声波共振、反重力场或意识能量,移动和操控巨石,建造金字塔。传统的建造理论,完全低估了古埃及文明的科技水平,也误解了金字塔的真正用途。强行用现代有限的工程学知识去套解,无异于盲人摸象。”
在离开埃及之前,汪新焱撰写了一份详细的调查报告,提交给了扎希拉博士的“吉萨高地综合研究计划”团队,以及埃及最高文物委员会。在报告的结尾,他这样总结:
“吉萨金字塔群,是人类文明史上最伟大的‘遗留物’,它沉默地矗立在尼罗河西岸的沙漠中,见证了四千多年的风雨沧桑,诉说着一个早已逝去的、科技与灵性高度融合的黄金时代。它挑战着我们关于历史、关于技术、关于宇宙,甚至关于人类自身在宇宙中位置的认知。”
“将其简单归为法老陵墓,是对其真正价值的巨大低估。它是一本以石头写就的、关于宇宙法则和高等能量技术的‘天书’。破译这本天书,不仅需要考古学的锄头,去挖掘更多的实物证据;更需要天体物理学的望远镜,去观测遥远的星空;需要量子力学的模型,去构建能量运行的理论框架;以及……对超常规能量感知与互动能力的开放心态,去直接与这份古老的智慧对话。”
“金字塔的建造之谜,其答案可能指向一个我们不愿承认,却又不得不面对的可能性:在久远的上古时期,地球曾与更高级的智慧文明有过接触,甚至可能接受过他们的指导。人类文明的起源,或许并非完全是自然演化的结果,而是某个更宏大设计中的一环。”
“这既是启示,也是警示。启示我们,人类文明并非宇宙中唯一的智慧存在,宇宙的浩瀚与神秘,远超我们的想象;警示我们,人类自身的渺小与脆弱,在宇宙的伟力面前,我们的科技和文明还处于初级阶段。在探索真理的道路上,我们必须保持永恒的谦卑与敬畏,不能被固有的认知所束缚,要以开放的心态,接纳一切可能的存在。”
报告的最后,汪新焱写道:“金字塔的秘密,并未完全揭开。它的能量运行机制、星际通讯的具体内容、周期性宇宙事件的本质、以及‘神只’的真实身份,这些都需要我们进一步探索。我与扎希拉博士约定,将继续合作,结合更先进的科技手段与更深层的灵觉感知,逐步揭开金字塔的神秘面纱。”
离开埃及的那天,汪新焱再次来到吉萨高地,远远地望着那三座巨大的金字塔。它们在夕阳的余晖中沉默矗立,如同三位古老的智者,见证着人类文明的发展与变迁。星穹之下,风沙依旧吹拂,但其内部蕴含的星穹回响,已在汪新焱的心中,激荡起越来越清晰的涟漪。
他知道,这次埃及之行,只是一个开始。金字塔的秘密,与之前探索过的百慕大三角、尼斯湖、复活节岛等谜题,似乎都指向同一个源头——一个超越人类认知的、古老而强大的智慧文明。这个文明的存在,改写了人类对历史和宇宙的认知,也为人类的未来,留下了无尽的悬念与可能。
汪新焱的探索之路,还将继续。下一个谜题,或许就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等待着他去揭开。而他也明白,每解开一个谜题,可能都会面临更多的未知与挑战。但他无所畏惧,因为探索未知、追求真理,正是他毕生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