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瓦尔任阿的氨水迷雾:UFO接触案背后的禁忌真相(1/2)
瓦尔任阿的氨水迷雾:ufo接触案背后的禁忌真相
1996年里约热内卢的雨季来得格外缠绵,潮湿的空气里混杂着大西洋的咸腥与街道咖啡的焦香,却驱不散汪新焱心头的凝重。他租住的酒店房间位于老城区一栋殖民风格建筑的三楼,木质地板踩上去发出轻微的吱呀声,窗外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和穿梭不息的车辆,而房间内,却被一种跨越近二十年的诡异氛围笼罩。
桌面上摊满了泛黄的报纸剪贴、复印的ufo研究报告和几盘磨损严重的录音带,葡萄牙语的文字密密麻麻,标注着不同颜色的记号。汪新焱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香烟,目光停留在一张模糊的黑白照片上——画面中是深夜的城市街道,路灯昏黄,远处天空有一团不规则的光晕,像是被墨汁污染的月色。这是1996年10月12日,瓦尔任阿市民若昂·佩雷拉用老式胶片相机拍下的,也是这场持续数周的诡异恐慌中,为数不多留存下来的影像证据。
“这些描述太一致了,一致得让人不安。”汪新焱的声音打破了房间的寂静,他转向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卡洛斯·阿尔维斯。这位巴西本地记者约莫四十岁,皮肤黝黑,眼神锐利,指间的雪茄燃着暗红的火点,烟雾缭绕中,他脸上的皱纹显得愈发深刻。
卡洛斯拿起一份1996年10月16日的《瓦尔任阿日报》复印件,头版标题用醒目的黑体字写着:“夜空中的红色眼睛:城市陷入恐慌”。他用流利的英语翻译道:“‘我以为是迷路的孩子,想上前询问,却闻到一股刺鼻的氨水味,差点呛晕过去。’这是第一位正式报案的目击者,清洁工马里奥·席尔瓦的证词。他说那东西只有一米多高,头大得不成比例,眼睛像两盏红色的探照灯,盯着他的时候,他全身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发出嗡嗡声,慢慢消失在小巷深处。”
汪新焱伸手拿过那份复印件,指尖拂过纸面粗糙的纹理。“一米到一米三的身高,比例怪异,细长的手臂,巨大的椭圆形头颅,红色发光的眼睛,低沉的嗡嗡声,还有那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氨水味……”他逐条念出这些关键词,“卡洛斯,你见过哪个已知的地球生物符合这些特征?或者说,哪个恶作剧能同时让几十名互不相识的目击者产生如此一致的幻觉?”
卡洛斯摇了摇头,熄灭了雪茄,语气严肃:“我做记者二十年,报道过无数奇闻异事,其中百分之九十都是人为炒作或自然现象的误判。但瓦尔任阿事件不同,它不是孤立的个案,而是持续了近两周的系列事件,涉及上百名目击者,其中包括警察、消防员、医生这些可信度极高的职业。更重要的是,我当年在圣保罗的同行告诉我,那段时间,瓦尔任阿的警局电话被打爆,夜晚的街道空无一人,甚至有市民自发组织了武装巡逻队,拿着猎枪守在路口。这种规模的恐慌,绝不是几篇虚假报道能引发的。”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像是在透露什么惊天秘密:“还有一个更惊人的传言——巴西军方不仅介入了,而且成功捕获了那些东西。”
“捕获?”汪新焱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你有具体的线索吗?”
卡洛斯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一个老旧的录音笔,按下播放键。一阵嘈杂的电流声后,一个沙哑的男声响起,带着浓重的巴西口音:“那天晚上,我们接到命令,全员紧急集合,配备了实弹武器和防毒面具。上级只说有‘不明入侵物’在市郊活动,要求我们封锁整片区域,任何试图进出的人都要接受严格检查。大约凌晨三点,我们听到了密集的枪声,还有一种奇怪的、像是金属摩擦的声音。后来,我看到几辆军用卡车开了进来,车厢是密封的,上面印着生物危害的标志。天亮后,我们被要求签署保密协议,严禁向任何人透露当晚的事情,否则将以叛国罪论处。”
“这是谁的证词?”汪新焱问道。
“一个匿名的退役军人,”卡洛斯关掉录音笔,“他当年是巴西陆军特种部队的士兵,参与了当晚的行动。我通过一个老兵组织的朋友联系到他,他不愿意透露姓名,只愿意用录音的方式提供这些信息。类似的证词,我还收集到了三份,来自不同的渠道,描述的细节高度吻合——军方设伏,发生交火,最后捕获了目标。”
汪新焱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陷入了沉思。“如果证词属实,那么交火的过程是怎样的?常规武器对它们有效吗?捕获之后,这些生物又被送往了哪里?”
“关于交火的细节,说法不一,”卡洛斯解释道,“有的说常规武器根本无法伤害它们,子弹打在身上会被弹开,最后军方使用了某种高频声波武器,才让它们失去了行动能力;有的则说,那些生物并没有很强的防御能力,但移动速度极快,而且能发出红光让人麻痹,军方付出了一定的伤亡才成功捕获;还有一种说法是,根本没有发生真正的交火,军方只是利用它们对低频振动的敏感,设置了陷阱,将它们围困后捕获。”
他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至于捕获后的去向,流传最广的说法是,这些生物被装进了特制的密封容器,先被送往附近的‘贝洛奥里藏特军事基地’进行初步隔离和检查,然后在一周内,被转运到了亚马逊雨林深处一个代号‘零点’的秘密研究设施。还有传言说,美国政府得知消息后,向巴西施压,最后有部分样本被秘密运到了美国,用于外星生物研究。”
汪新焱皱了皱眉:“巴西官方对此事的回应是什么?”
“官方的回应?”卡洛斯自嘲地笑了笑,“和所有类似事件一样,先是模糊其辞,承认有‘不寻常的活动’,然后随着传言愈演愈烈,开始全盘否认。他们说目击者看到的可能是气象气球、高空风筝,甚至是集体幻觉。关于军方捕获外星生物的说法,被斥为‘毫无根据的谣言’。最后,官方发布了一份草草了事的调查报告,将所有事件归因于自然现象和人为恶作剧,然后就不了了之了。”
他拿起一份巴西空军当年的官方声明复印件,递给汪新焱:“你看这里,‘经过详细调查,瓦尔任阿地区所谓的不明飞行物和怪异生物目击事件,均为市民对气象气球、恒星以及夜间飞行的鸟类的误判。部分人员出现的身体不适,可能与当地工厂排放的废气有关。’这种说辞,简直是在侮辱公众的智商。”
汪新焱快速浏览着官方声明,眼神中充满了质疑。“工厂废气?瓦尔任阿虽然是工业城市,但主要产业是冶金和机械制造,排放的废气主要是二氧化硫和一氧化碳,根本不会有如此浓烈的氨水味。而且,那些目击者描述的身体症状——暂时麻痹、灼伤、恶心、头晕,也与普通废气中毒的症状不符。这更像是某种未知的生物毒素或能量辐射造成的伤害。”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海岸线。“卡洛斯,我想我们必须亲自去一趟瓦尔任阿。只有实地调查,找到当年的目击者和相关人员,才能揭开事件的真相。”
卡洛斯点了点头:“我正有此意。虽然过去了近二十年,但那段记忆对很多瓦尔任阿人来说,是一辈子都无法抹去的阴影。我联系了当地的一位老记者朋友,他答应帮我们寻找当年的目击者。不过,我们要做好心理准备,很多人可能因为签署了保密协议,或者害怕遭到报复,不愿意开口。而且,那个‘零点’基地位于亚马逊雨林深处,普通人根本无法靠近,我们可能无法获得直接的证据。”
“没关系,”汪新焱的眼神坚定,“只要能找到足够多的间接证据,拼凑出事件的全貌,就已经足够了。我们不是要颠覆某个政府的秘密,而是要让世人知道,在1996年的巴西,曾经发生过一次真实的、可能具有敌意的地外生命接触事件。”
两天后,汪新焱和卡洛斯乘坐长途汽车,前往位于巴西东南部米纳斯吉拉斯州的工业城市瓦尔任阿。汽车沿着蜿蜒的公路行驶,窗外的景色从里约热内卢的海滨风光,逐渐变成了茂密的热带雨林和广阔的农田。随着距离瓦尔任阿越来越近,空气中的工业气息也越来越浓厚,天空的颜色变得有些灰暗,远处的工厂烟囱冒着淡淡的烟雾。
抵达瓦尔任阿时,已是傍晚时分。这座城市比汪新焱想象中更加安静,街道上行人不多,店铺早早地关了门,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类似铁锈的味道。卡洛斯的老记者朋友若泽·费雷拉已经在车站等候他们。若泽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戴着一副厚厚的老花镜,眼神温和,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油墨味。
“欢迎来到瓦尔任阿,汪先生,卡洛斯,”若泽热情地和他们握手,“我已经按照你们的要求,联系到了几位当年的目击者。其中一位是前消防队员,名叫安东尼奥·戈麦斯,他当年参与了多次夜间出警,亲眼见过那些怪异的生物。还有一位是市郊的农场主,马塞洛·阿尔梅达,他的农场就在当年军方封锁的区域附近,可能看到了一些不寻常的情况。”
“太好了,若泽,”卡洛斯说道,“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见到他们?”
“安东尼奥今晚就有空,”若泽回答道,“他现在开了一家小酒吧,晚上通常会在酒吧里待着。马塞洛的农场离市区有点远,我们明天一早再过去找他。”
当晚,在若泽的带领下,汪新焱和卡洛斯来到了安东尼奥的小酒吧。酒吧位于瓦尔任阿老城区的一条小巷里,门面不大,里面灯光昏暗,播放着舒缓的巴西音乐。酒吧里人不多,几位顾客坐在吧台前,默默地喝着啤酒。
安东尼奥是一位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中年人,脸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眼神锐利而警惕。看到若泽带着陌生人进来,他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但还是热情地迎了上来。
“若泽,好久不见,”安东尼奥和若泽拥抱了一下,然后目光转向汪新焱和卡洛斯,“这两位就是你说的,来自里约热内卢的记者朋友?”
“是的,安东尼奥,”若泽点了点头,“这位是卡洛斯,我的同行;这位是汪新焱先生,一位专门研究超自然现象的专家。我们想向你了解一下,1996年发生的那些事情。”
安东尼奥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看了看周围的顾客,然后压低声音:“这里不方便说话,跟我来后面的休息室。”
他带着三人穿过吧台后面的一扇小门,走进了一个狭小的休息室。休息室里摆放着一张沙发、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墙上挂着几张消防队员的合影。安东尼奥关上房门,从柜子里拿出几瓶啤酒,递给众人。
“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安东尼奥喝了一口啤酒,眼神变得有些悠远,“那件事,已经过去快二十年了,但我至今还记得清清楚楚,就像发生在昨天一样。”
他放下啤酒瓶,双手交叉放在桌上,开始讲述那段惊魂的记忆:“1996年10月15日晚上,我正在消防队值班,突然接到报警电话,说在市中心的一条小巷里,有市民看到了‘外星人’。当时我们都以为是恶作剧,但还是按照规定,出动了两辆消防车和六名消防员。到达现场时,小巷里一片漆黑,只有几盏路灯发出微弱的光芒。报警的市民是一位老太太,她吓得浑身发抖,说那个‘外星人’就在小巷的尽头,有红色的眼睛,还散发着刺鼻的氨水味。”
安东尼奥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似乎又闻到了那股令人窒息的气味。“我们拿着手电筒,小心翼翼地向小巷深处走去。走了大约五十米,我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氨水味,像是把一整瓶氨水打翻在了地上,刺鼻得让人睁不开眼睛,呼吸困难。我当时就想,这绝对不是普通的气味,太奇怪了。”
“然后,我们就看到了它。”安东尼奥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它就站在小巷的尽头,背对着我们,身高大约一米二左右,身形瘦小,双腿很短,手臂却很长,几乎垂到了地上。它的头顶很大,呈椭圆形,没有头发。最让人害怕的是它的眼睛,当它转过身来的时候,我看到它的眼睛像是两盏红色的灯笼,发出灼灼的光芒,直接穿透了黑暗,照射在我们身上。”
“它看到我们,没有逃跑,反而发出了一种低沉的、类似蜜蜂飞舞的嗡嗡声。那种声音不是从它嘴里发出来的,更像是从它身体内部传来的,振动着空气,让人的耳膜都在发麻。就在这时,它的眼睛突然射出两道红色的光束,正好击中了我们队伍最前面的一个年轻消防员。那个消防员惨叫一声,浑身抽搐着倒在地上,皮肤被光束照射的地方,出现了一片红肿的灼伤痕迹。”
安东尼奥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我们都被吓坏了,纷纷举起水枪,向它喷射水。但水对它似乎没有任何效果,光束依然在持续发射。就在这危急关头,我们听到了远处传来的警笛声和军用车辆的轰鸣声。那个‘外星人’似乎受到了惊吓,嗡嗡声变得更加急促,然后转身,以极快的速度冲进了旁边的树林,消失不见了。”
“后来呢?那个受伤的消防员怎么样了?”汪新焱问道。
“他被送到了医院,治疗了一个多月才康复,”安东尼奥回答道,“但他身上的灼伤痕迹,过了好几年才慢慢消退。而且,从那以后,他就变得沉默寡言,经常做噩梦,最后不得不离开了消防队。”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又接到了多次类似的报警,每次都是不同的地点,但描述的情况几乎一模一样。那些‘外星人’似乎在城市里四处游荡,专门挑选落单的市民下手。直到10月20日晚上,我们接到了最后一次报警,地点在市郊的一片林地。我们赶到现场时,发现那里已经被军方封锁了,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士兵,还有一些穿着白色防护服、戴着防毒面具的技术人员。”
“军方的人告诉我们,这里已经被接管了,让我们立刻离开。我当时看到他们抬着几个厚重的、密封的容器,放进了军用卡车里。那些容器很大,大约有两米长,一米宽,上面有明显的生物危害标志和密封接口。我还注意到,那些士兵都戴着防毒面具,而且周围的空气中,氨水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浓烈。”
安东尼奥喝了一口啤酒,平复了一下情绪:“第二天,我们就被要求签署保密协议,严禁向任何人透露当晚的事情,包括我们的家人。军方的人威胁说,如果我们泄露了秘密,就会被送上军事法庭。从那以后,关于‘外星人’的目击报告就越来越少了,城市也慢慢恢复了平静。但我知道,那些东西并没有消失,它们被军方捕获了,可能被送往了某个秘密基地进行研究。”
“你有没有看到交火的过程?或者听到相关的消息?”汪新焱追问。
安东尼奥摇了摇头:“没有,我们到达的时候,交火应该已经结束了。但我听一位军方的朋友说,那些‘外星人’很难对付,它们的身体坚硬如铁,常规武器根本无法伤害它们,而且它们发出的红光能让人瞬间麻痹。军方最后使用了一种特殊的声波武器,才让它们失去了行动能力。不过,这只是传言,我没有亲眼看到。”
离开安东尼奥的酒吧时,已是深夜。瓦尔任阿的夜晚格外安静,街道上没有行人,只有路灯投下长长的影子,显得有些阴森。汪新焱和卡洛斯、若泽走在小巷里,空气中似乎还隐约残留着一股淡淡的氨水味,让人不寒而栗。
“安东尼奥的证词非常关键,”汪新焱说道,“他不仅亲眼见过外星生物,还看到了军方运输的密封容器,这进一步证实了捕获事件的真实性。而且,他提到的外星生物的特征——坚硬的身体、能让人麻痹的红光、浓烈的氨水味,都与之前的目击者描述一致,这说明这些生物的存在是确凿无疑的。”
“明天我们去见马塞洛,或许能得到更多关于军方行动的信息,”卡洛斯说道,“他的农场就在市郊的林地附近,可能看到了军方封锁区域的情况,甚至可能看到了运输车队的路线。”
第二天一早,汪新焱、卡洛斯和若泽驱车前往市郊的阿尔梅达农场。农场位于瓦尔任阿市郊约二十公里处,周围是茂密的林地和广阔的农田。汽车沿着泥泞的小路行驶了大约半个小时,终于到达了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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