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比利时UFO事件(1/2)
布鲁塞尔郊外,比利时皇家气象研究所那间被临时征用的保密会议室里,空气仿佛凝固的胶质,沉重地压迫着每个人的胸腔。汪新焱与他的小团队——信号处理专家莎拉·陈,一位眼神锐利、对数据异常有着猎犬般直觉的华裔女性;以及航空航天工程师马克·杜波依斯,一个身形魁梧、对飞行器动力学了如指掌的前法裔试飞员顾问——正深陷于一片由数字和曲线构成的迷宫之中。投影幕布上,流淌着他们耗费了巨大心力,通过某些不能明言的渠道,从比利时空军及民航当局内部获取的、关于1989年秋冬至1990年春天那几起关键夜晚的原始雷达数据流。
屏幕上,代表常规航班的、温顺的绿色光点,如同遵循着无形铁轨的列车,沿着预定的航线平稳移动,构成一幅有序而乏味的现代航空图景。然而,在两个被特别标注的夜晚——1989年11月29日与1990年3月30日——特定的时间段内,一个异类,一个被标记为刺目红色、行为癫狂的光点,如同电子幽灵般骤然出现,蛮横地撕裂了这片秩序。
“聚焦这里,布鲁塞尔区域管制中心的一次雷达首先捕捉到它。”马克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激光笔的红色光斑精准地落在幕布上一个跳跃的红点上,“初始高度约下,几页夹在厚重笔记本中间、用铅笔匆匆绘制的草图被找了出来。草图上清晰地勾勒出一个三角形飞行器的结构示意图,旁边标注着复杂的磁场线分布数学描述,以及一些关于“真空能量涨落”(zero-point energy fluctuations)和“时空曲率驱动”(space-time curvature propulsion)的初步数学推导和猜想。最令人震惊的是,这些草图的日期标注是1988年——比大规模比利时ufo浪潮的开始,整整早了一年!
紧接着,在一份写于1990年4月,也就是ufo浪潮基本平息之后的私人日记片段中,他们找到了勒菲弗博士用略显潦草的字迹写下的话:
“……‘镜影’项目(projet miroir)似乎遇到了无法逾越的理论与实践障碍。能量控制极不稳定,时空耦合效应带来的副作用远超最初的数学模型预测……试验品在有限的几次‘短途旅行’中展现出的能力,既令人感到深深的恐惧,也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力,但它更像是一头我们亲手创造出来、却根本无法完全控制的野兽……最高层已经决定终止一切,代价太大了,不仅仅是投入的天文数字经费,还有……我们作为科学家的灵魂。我们真的已经做好了准备,去掌握这种近乎神只的力量了吗?或许,我们撬开的并非通往天堂的大门,而仅仅是瞥见了深渊入口处那令人疯狂的一角……”
“项目‘镜影’!”莎拉几乎要低呼出来,她指着日记上的那个词,“这会不会就是那个秘密研发计划的内部代号?!”
勒菲弗的笔记虽然没有明确指出“最高层”具体指向哪个国家或机构,是比利时政府独自进行?是北约框架下的秘密合作?还是一个跨大西洋的、更为隐秘的技术联盟?但其内容强烈地暗示,这确实是一个发生在地球上、由人类主导的科研项目,其目标直指复制或发展某种极端先进的、可能源自非常规渠道的推进技术,并且,这个项目在过程中一度出现了严重的、近乎失控的局面。
“试验品展现出的能力……”汪新焱喃喃重复着这句话,脑海中瞬间闪回f-16飞行员那惊恐失措的报告、雷达屏幕上那癫狂跳跃的轨迹、以及老约瑟夫描述的庞大而沉默的三角黑影。难道震惊世界的比利时ufo事件,其真相并非外星造访,而是一场人类自己点燃的、最终险些无法控制的科技“魔火”?一次对禁忌领域的鲁莽窥探所引发的连锁反应?
这个发现像一块被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团队内部激起了巨大的波澜。它部分印证了“地球秘密科技说”的推测,但勒菲弗笔记中流露出的那种对技术本身蕴含的未知风险的深切恐惧,以及“深渊入口”的沉重隐喻,又给整个事件蒙上了一层更为阴森、近乎克苏鲁神话般的、令人不寒而栗的色彩。他们触及的,可能不仅仅是技术机密,更是某种关于现实本质的、危险的禁忌。
带着勒菲弗笔记的珍贵复印件(索菲在犹豫再三后,同意他们复制这部分关键内容),团队怀着一种混合着兴奋与沉重的心情回到了临时据点,准备将这些最新发现与之前的证据链进行整合,撰写一份阶段性的内部报告。然而,就在他们准备打开存放主要备份数据和原始资料的专用保险柜时,发现密码盘似乎有极其细微的、非正常使用的痕迹。输入密码,柜门应声而开,但里面——空空如也!所有硬盘、加密u盘、打印出来的分析报告、甚至包括勒菲弗笔记的复印件,全部不翼而飞!房间内依旧整洁,窗户锁闭完好,门锁也没有任何暴力破坏的迹象,仿佛那些资料从来就不曾存在过。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莎拉和马克携带的个人笔记本电脑,以及据点内的台式机,都遭到了一种前所未见、极其高效的定向网络病毒攻击。病毒绕过了他们设置的多重防火墙和杀毒软件,精准地定位并永久删除了所有与比利时ufo调查相关的文件、图片、邮件记录和数据分析表格,并且采用了最彻底的覆写算法,使得任何数据恢复软件都回天乏术。他们试图立刻联系索菲·勒菲弗,但她的电话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状态。几天后,一封来自本地某家律师事务所的正式信函被送到据点,信中措辞严谨地声明,勒菲弗女士基于个人原因,不再希望就其已故父亲艾蒂安·勒菲弗博士的任何遗物或事务接受任何形式的访问、询问或调查,并要求他们销毁此前获取的任何复印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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