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铁骑北出，血染草原（2/2）

但已经太晚了！

马超一马当先，白袍银枪，在夕阳下如同复仇的天神！他举起长枪，厉声高喝：“西凉马超在此！秃发部助纣为虐，当诛！全军听令——杀！一个不留！”

“杀——！” 一万五千铁骑发出震天动地的怒吼，如同决堤的洪流，瞬间冲入了毫无防备的部落营地！

屠杀，开始了。

黄叙挥舞着镔铁轧油锤，如同人形凶兽，所过之处，帐篷坍塌，人体碎裂，没有一合之敌！兀突骨更是恐怖，巨斧挥动，往往连人带马劈成两半，鲜血和内脏溅射得到处都是！西凉铁骑们刀锋闪烁，箭矢如雨，无情地收割着生命。

哭喊声、惨叫声、求饶声、兵刃碰撞声、火焰燃烧声……瞬间将这片宁静的牧场化作了人间地狱。无论男女老幼，凡是活物，皆在屠刀之下。马超严格执行了刘基的命令，没有丝毫犹豫。他深知，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和麾下将士的残忍。只有用最血腥的手段，才能最快地摧毁敌人的意志，切断前线的补给。

火光冲天而起，粮草囤积点被点燃，牛羊马匹被驱散或杀死。整个秃发部营地，在短短一个时辰内，化为一片焦土和尸山血海。

马超勒住战马，冷漠地看着眼前的惨状，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和焦糊味。他沉声下令：“清点战利品，能带走的带走，带不走的全部焚毁！休整一个时辰，然后向下一个目标——乞伏部进发！”

同样的场景，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在漠南草原上不断上演。马超这支精锐的“死神”骑兵，来去如风，神出鬼没。他们专挑支持轲比能、且防守薄弱的大部落下手，手段极其酷烈，真正做到了“鸡犬不留”。消息如同瘟疫般在草原上蔓延，幸存的部落闻风丧胆，纷纷向更北方逃窜，再也无人敢为前线输送物资。

轲比能大帐。

“报——！大汗！不好了！漠南急报！马超……马超率军潜入草原，秃发部、乞伏部、贺兰部……接连被屠！粮草被焚，部落星散！王庭……王庭恐危矣！” 传令兵连滚爬冲进来，声音带着哭腔和无限的恐惧。

“什么？！”轲比能猛地站起，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手中的金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胸口如同被重锤击中！

后院起火！根基动摇！粮道已断！前线这三十万大军，瞬间成了无根之木，无源之水！

“马超！刘基！！”轲比能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双目赤红，充满了无尽的愤怒和……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慌。他知道，这场战争，他已经输了。现在要考虑的，已经不是如何攻破洛阳，而是如何尽可能多地，将这支大军，带回草原……

而邙山联军大营，当刘基接到马超传回的第一份“捷报”时，脸上没有任何喜色，只有一片冰冷的肃杀。他看向北方，仿佛能穿透千山万水，看到那片被鲜血染红的草原。

“战争，本就是你死我活。”他低声自语，语气中没有丝毫波澜。对敌人妇孺的怜悯？在种族存亡的战争面前，那是奢侈且致命的毒药。他下达那道残酷命令时，就已将一切软弱的情绪摒弃。为了华夏的生存，有些罪孽，必须背负。

草原的血，必将成为压垮轲比能的最后一根稻草。而这场邙山决战，也即将迎来最终的转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