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七禽七纵(1/2)
就在孟获全军注意力都被正面战场吸引时,突然,从孟获军大营方向,传来震天的喊杀声和滚滚浓烟!正是兀突骨率领三千藤甲兵,依计从西面密林杀出,突袭了防守空虚的孟获老巢!藤甲兵刀枪难入,在营寨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留守的蛮兵根本无法抵挡,粮草辎重被点燃,一片大乱!
“报——大王!不好了!寨子……寨子被一伙刀枪不入的怪人偷袭了!粮草……粮草烧起来了!”一名浑身烟尘的蛮兵连滚爬爬地冲到阵前报信。
孟获闻讯,大惊失色,心神剧震!老家被抄,粮草被焚,这仗还怎么打?他虚晃一棒,逼退太史慈,急忙勒象回望,只见自家营地方向火光冲天,顿时方寸大乱。
“撤!快撤!回救大营!”孟获慌忙下令。
然而,此时撤退,谈何容易?刘基看准机会,令旗再挥,全军压上,发动总攻。同时,早已埋伏在南部山岭的童林,率一千精锐如神兵天降,截断了孟获军的退路!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老家起火,孟获军瞬间士气崩溃,乱作一团,各自逃命。孟获本人被太史慈和童林两队人马夹击,坐骑战象也受惊不听指挥,他虽奋力挥舞骨朵,打死打伤数十汉军,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被童林瞅准空档,一枪杆扫中后背,翻身落下象背,还未爬起,已被四周涌上的汉兵用挠钩套索绊倒,生擒活捉!
主将被擒,蛮兵更是彻底失去斗志,或降或逃,三万大军顷刻间土崩瓦解。
战斗结束,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孟获被五花大绑,推到刘基马前。他兀自不服,怒目圆睁,破口大骂:“刘基小儿!奸诈之徒!不敢真刀真枪与我决斗,使诡计偷袭,算什么英雄!我不服!”
刘基端坐马上,俯瞰着这位败军之将,并不动怒,反而笑道:“孟获大王,兵者,诡道也。你倾巢而出,后方空虚,我遣奇兵袭之,此乃堂堂正正之兵法,何言奸诈?你若不服,我今日便放你回去,整顿兵马,你我再来较量,如何?”
孟获一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说什么?放我回去?”
“不错,”刘基正色道,“我刘基要收服的是心,不是一具空壳。你回去,好好想想,为何会败。若下次再来,仍是不敌,又当如何?”
孟获死死盯着刘基,见他神色认真,不似作伪,心中惊疑不定,但求生的本能和重整旗鼓的念头占了上风,他梗着脖子道:“好!你若真放我,我回去必重整旗鼓,再来与你决一死战!若再被你擒,我……我再说服不服!”
“一言为定!”刘基大笑,当即下令,“给孟获大王松绑,还他马匹兵器,让他走!”
军士们虽不解,但令行禁止,依言照做。孟获翻身上马,深深看了刘基一眼,眼神复杂,有愤怒,有疑惑,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他二话不说,打马扬鞭,带着零星逃出的残兵败将,向北疾驰而去。
太史慈担忧道:“公子,纵虎归山,恐留后患啊。”
刘基望着孟获远去的背影,意味深长地说:“子义,你不懂。孟获此人,如璞玉,需慢慢雕琢。一次擒放,只是开始。我要让他输得心服口服,更要让这南中万千夷人看到我刘基的胸襟与气度。况且……”他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他回去之后,首先要面对的,恐怕不是如何报复我,而是该如何向那位对他本就若即若离的祝融夫人,解释这场惨败呢。”
众将闻言,想起孟获追求祝融的轶事,再想到他此刻狼狈的模样,不禁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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