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英雄也有失败时（2/2）

她焦急地追问，眼中闪烁着迫切的光芒。她的心跳加速，脑海中浮现出各种可能的猜测和担忧，似乎想立刻弄清楚这个消息的来源和背后的真相。

由于酒店内钢琴的演奏和人声的嘈杂，只有少数宾客注意到窗外的歌声。姚秘书解释说，然而，在酒店外，许多未能受邀的商界人士都听到了这首曲子。他们中的一些人甚至在寒风中驻足，静静聆听这美妙的音乐。姚秘书还详细调查了此事，发现商界人士对《四面楚歌》的反响热烈，不少人被歌声深深打动，有几位老者甚至泪眼婆娑。

将昨晚与今晨的两次弹唱联系起来，姚秘书心中浮现出一个大胆的猜测：这位神秘老者的出现，很可能是针对甘月娥或嫦娥公司而来。联想到公司最近的动荡与挑战，包括市场份额的缩减和内部管理层的分歧，她不禁思索这是否是一种暗示或警告。

但她深知这个猜测可能触及某些敏感话题，为免节外生枝，她选择将这个想法深藏心底。

毕竟，在职场摸爬滚打多年的经验告诉她，有些话点到为止即可，过度的直言不讳反而可能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她决定继续观察，同时在心里默默盘算如何应对可能出现的状况。姚秘书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她意识到这位神秘老者的出现或许并非偶然，但目前尚无确凿证据。

她决定暂且按兵不动，静观其变，以便在关键时刻为甘总提供有力支持。姚秘书双手不自觉地交握，眉头紧锁，眼神不时地瞥向窗外，仿佛在期待或担忧着什么。

总裁办公室内的氛围凝重，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足足静默了数分钟之久。

窗外，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办公桌上，却无法驱散室内的寒意。冷气机低声轰鸣，似乎在加重这份压抑。

总裁甘月娥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脸上带着难以捉摸的表情，她的眼神似乎在沉思着什么。坐在对面的姚秘书轻轻咳了一声，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她的目光不时投向窗外，似乎在期待某种解答。墙壁上挂着的钟表滴答声格外清晰，像是为这沉默计时。

甘月娥优雅地举起精致的咖啡杯，轻抿一口香醇的咖啡，香气在口中散开，稍稍舒缓了她的神经。

她调整坐姿，抬起那双锐利的眼睛，环视四周装饰豪华的办公室，缓缓开口问道：“姚秘书，你刚才提到，杨总在交谈过程中，情绪颇为复杂，惊讶、愠怒，甚至一丝失望，是这样吗？”

此时，办公室里的沉默如同一堵无形的墙，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她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语调平稳而威严，期待姚秘书的详尽解释，以解心中的疑惑。

由于昨晚商业晚宴的繁忙，甘月娥当时并未察觉到这些细微的情绪变化。

作为嫦娥公司的掌舵人，她在盛大的场合中需要应对来自各方的商业伙伴和重要客户，整晚忙于应酬和社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