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诡异的婚房(1/2)
、...闹钟的秒针走动声越来越响,夹杂着另一种诡异的声。沈清芝循声望去,只见梳妆台的抽屉缝隙里正渗出暗红色液体!
她颤抖着拉开抽屉,里面赫然是一把沾血的剪刀和几缕长发。最底下压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穿着嫁衣的新娘吊死在房梁上,舌头吐得老长,而角落里,一个模糊的身影正对着镜头微笑——那分明是年轻时的管家!
当——远处钟楼传来午夜钟声。几乎同时,沈清芝感到有冰冷的手指抚上她的后颈...
、。
液体滴落的声音在死寂的婚房里格外刺耳。沈清芝僵在原地,后颈上那只无形的手正缓缓收紧,冷得像块冰。梳妆镜里,她看见自己惨白的脸,和肩膀上多出来的——一只惨白浮肿的女人手!
啊——!
她猛地向前扑去,撞翻了梳妆台。瓶瓶罐罐砸在地上,香粉洒了一地,在月光下像一滩苍白的血。再抬头时,镜子里除了她自己惊恐的表情,什么也没有。
幻觉...一定是幻觉...沈清芝哆嗦着爬起来,婚纱已经被冷汗浸透。
监狱铁门在靳寒烨身后重重关闭,发出沉闷的金属撞击声。他仰头望向夜空,星光被城市霓虹稀释得所剩无几。黑色迈巴赫停在路边,谢临渊快步迎上来。
老大,苏见微已经接回靳家了。
靳寒烨扯了扯破旧t恤的领口,坐进车里时真皮座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她最近安分?
出奇的安分。谢临渊转动方向盘,这一周都乖乖待在苏家,没去酒吧也没见那些男伴。
车窗外,路灯的光斑在靳寒烨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阴影。他摸出钱包,指尖触到那枚草莓创可贴时顿了顿。我在牢里这段时间,她一次都没来过。
要我说,这女人...谢临渊瞥见后视镜里老大阴沉的脸色,硬生生改口,不过管家说,她今天变得特别有礼貌,像换了个人。
换人?靳寒烨突然冷笑,降下车窗将创可贴扔了出去,那就弄死那个假货。
谢临渊握方向盘的手一抖:万一是真转性了呢?说不定能先婚后爱...
靳寒烨叹了口气说:“不抱希望了,苏见微一张嘴我就想毒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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