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What if1如果凛和妃那告白了（1/2）

夜幕低垂，街头被一层薄雾笼罩，霓虹灯的光芒在湿冷的空气中晕开，像是被水墨渲染的画卷。

羊宫妃那和立石凛静静地相拥了许久，街边的风吹过，夹杂着秋夜的寒意，吹动她们的发梢，却无法吹散那份从心底升起的温暖。妃那松开怀抱，低头凝视着凛，将凛最后的泪水擦拭，低声说：“走吧，我带你回去，别站在这儿吹风了。”她重新牵起凛的手，十指自然交缠，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递到彼此，像一条无形的纽带将她们连系在一起。

“嗯。”凛顺从地点了点头，擦掉脸上的泪水，跟在妃那身边向前走去。路灯的光芒将她们的影子拉得细长，影子在地面上交叠、重合，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某种隐秘而深刻的情感。街头行人稀疏，偶尔有几辆车从远处驶过，车灯划破夜色，又迅速消失。妃那侧过头，看了看凛苍白的脸颊，心中暗想：“她今天一定受了很大的委屈，我得让她好好休息。”

两人离开喧闹的主街，忘掉了还在等着她们的队友，拐进一条僻静的小路。小路两旁是几棵光秃秃的樱花树，枝丫在夜风中微微摇曳，像是寂寞的舞者。远处传来隐约的车流声，低沉而单调，为这夜晚增添了几分孤寂。凛突然停下脚步，紧紧握住妃那的手，指尖用力得几乎有些发白，指甲不小心嵌进了妃那的皮肤，留下浅浅的红痕。

妃那转过身，疑惑地看着她，柔声问：“凛酱，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凛低着头，胸口起伏不定，像是内心正在经历一场激烈的挣扎。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平静下来。她缓缓抬起头，目光直直地撞进妃那的眼睛，眼底闪烁着羞涩、紧张，还有一丝坚定。她咬了咬下唇，樱花唇瓣被咬出一道浅浅的痕迹，低声说：“妃那，我有话想对你说。”

妃那微微一笑：“嗯，你说吧，我听着。不管是什么，我都不会笑你的。”她的声音像春风拂过湖面，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凛的手指微微颤抖，她咽了咽口水，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声音断断续续却无比真挚：“小羊”凛看着妃那的眼睛四目相接，“我可能......有点喜欢你了。”

妃那有种奇怪的预感，打哈哈道：“这样我有点受伤了哦。我也一直喜欢你啊，凛酱”

凛看着妃那的眼睛认真道“我说的不是like，是love”话音刚落，她的脸上迅速泛起一片红晕，眼眶却又湿润了。她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不敢看妃那的反应，双手无意识地绞在一起。她害怕被拒绝，更害怕自己的感情像一颗无人接住的石子，沉入深不见底的湖底。

妃那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不安。她松开凛的手，下意识地后退半步，脚跟不小心踩到一块小石子，发出轻微的“咔”声。她低头看着地面，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领的边缘，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打乱了心绪。她喃喃道：“凛酱，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凛抬起头，看到妃那的迟疑，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滚落，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她上前一步，抓住妃那的手，声音里满是恳求与急切：“妃那，我知道这很突然，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你。我不想只是做朋友，我想和你在一起，求你了……”她的声音颤抖着，泪水滴在妃那的手背上，冰凉而滚烫，像是她内心的缩影。

妃那抬起头，看着凛泪流满面的模样，心底涌起一阵酸涩。她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带着一丝无奈：“凛酱，我不想伤害你，可我真的需要时间去想清楚。我……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应你这样的感情。”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眼神游移不定，显然内心也在挣扎。

凛扑进她的怀里，紧紧抱住她，脸埋在妃那略有起伏的胸口，哭着说：“我可以等，小羊，不，妃那，只要你愿意考虑我，我就满足了。我只想你知道我的心意。”她的声音哽咽，带着一丝卑微的期待。

妃那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轻声道：“好吧，凛酱，我会认真想想的。我不想随便给你答案，因为你对我来说很重要。”她伸出手，轻轻抚摸凛的头发，指尖穿过她柔软的发丝，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

夜色渐深，两人回到妃那的小公寓。公寓不大，最近却收拾得干净温馨，很多东西上都贴上了标签，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指针指向十一点。窗外偶尔传来几声夜鸟的鸣叫，清脆而孤单。妃那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件对于凛而言略大的粉色睡衣递给凛，笑着说：“凛，你先换上这个吧，今晚就在这儿睡，别回去了，太晚了不安全。”睡衣很普通，不过触感柔滑，在灯光下泛着温暖的光泽，边缘还绣着几朵精致的小花。

凛接过睡衣，手指摩挲着布料，心中涌起一丝甜蜜。她走进浴室，关上门，站在镜子前脱下外套，换上睡袍。睡衣有些宽松，领口微微滑落，露出她白皙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她红着脸拉好衣领，低头嗅了嗅，睡衣上带着原本主人的味道——淡淡的花香，清新而温暖，像是妃那本人的气息。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心中暗想：“这是妃那的衣服……。”

妃那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杯热牛奶，看到凛站在镜子前的模样，微微一愣，随即笑了：“凛，今晚我们一起睡吧，床够大，别睡沙发了，会着凉的。”她的语气自然，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凛的脸瞬间红透，低声应道：“嗯……好。”她低着头，跟在妃那身后走进卧室。两人并肩躺在床上，床单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柔和的白光，像是铺了一层薄薄的霜。妃那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转过身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平稳，似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凛却睡不着，她侧过头，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凝视着妃那恬静的睡颜。妃那的长睫毛微微颤动，嘴唇微张，睡得安稳而美好，今天的live显然让她累坏了，嘴角还带着一抹浅浅的弧度，像是在梦里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

凛的心跳加快，她轻轻伸出手，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妃那的脸颊，柔软的触感让她心动不已。她低声呢喃：“妃那，我真的好喜欢你……”声音细若蚊鸣，几乎被窗外的风声掩盖，却承载着她无尽的眷恋。她收回手，拉紧被子，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脑海里全是妃那的身影。

......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洒进房间，金色的光线落在地板上，勾勒出温暖的轮廓。凛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略大上的睡衣在睡梦中滑落了一半，露出大半个肩膀和锁骨，甚至连胸口仅有的一抹弧线都若隐若现。她慌忙拉好衣服，脸颊发烫，心跳得像擂鼓。她转过头，枕头上还残留着妃那的味道，几经思想斗争，她低下头轻轻嗅了嗅，那股花香钻进鼻腔，甜蜜得让她几乎忘了呼吸。

就在这时，门被轻轻推开，妃那端着一个早餐盘走了进来。她穿着简单的白色t桖，袖口微微卷起，手里端着两片吐司和一杯热牛奶，牛奶表面还漂浮着几缕白色的蒸汽。她看到凛醒了，脸上露出一个略显尴尬的笑容：“凛酱，你醒了？我做了点早饭，你要不要吃？”她的声音有些不自然，眼神飘忽，像是怕打扰了什么，又像是昨晚的表白还在她心头萦绕。

凛坐起身，睡衣的袖口滑到手肘，她连忙拉好，微笑着点头：“谢谢你，妃那。”她接过吐司，低头咬了一口，面包的香气在口腔中散开，温暖而踏实。两人坐在小小的餐桌前，阳光洒在桌面上，吐司的香气弥漫开来，混着牛奶的淡淡甜味。妃那低头喝了一口牛奶，嘴唇上沾了一圈白色的奶渍，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动作自然却让凛看得脸红心跳。凛偷偷看了她一眼，心中满是幸福，暗想：“如果每天早上都能这样，该有多好。”

吃完早饭，凛提议玩一款游戏——《第五人格》，想让气氛轻松一些。妃那欣然同意，两人挤在沙发上，肩并肩地靠在一起，打开平板开始游戏。屏幕上阴森的庄园背景映入眼帘，雾气缭绕，远处传来乌鸦的叫声，气氛诡异而紧张。妃那操控着角色，满脸兴奋地跑来跑去，却频频失误，不是撞到墙上就是被敌人抓住，屏幕上频频弹出“失败”的提示。她皱着眉，手忙脚乱地按着屏幕，嘴里嘀咕：“哎呀，怎么这么难啊！我明明已经很努力了！”

凛在一旁看得忍俊不禁，捂着嘴笑出声，肩膀微微抖动：“妃那，你怎么这么菜啊？连路都找不着，哈哈哈！”她的笑声清脆，像银铃在房间里回荡。

妃那转过头，嘟起嘴瞪了她一眼，语气有点不高兴：“凛，你别笑我啦，我是新手嘛！你要是也第一次玩，肯定比我还笨！”她的脸颊微微鼓起，像个生气的小孩，模样可爱得让凛心动。

凛见她真的有些生气，连忙收起笑容，凑过去握住她的手，软声哄道：“好啦好啦，我不笑你了，我教你怎么样？你会变厉害的，我保证！”她眨了眨眼睛，语气里满是宠溺。

妃那哼了一声，但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她靠在凛的肩上，手指重新按上屏幕，继续玩游戏，嘴里嘀咕：“那你可得教好点，别让我输得太惨。”凛在一旁耐心地指导，告诉她哪里有陷阱，哪里该躲避，两人的头靠得很近，呼吸几乎交缠在一起。妃那偶尔抬头看一眼凛，眼底闪过一丝甜蜜，房间里充满了轻快的氛围，笑声此起彼伏。

下午，两人决定一起外出游（约）玩（会），享受彼此的陪伴，试图让感情在相处中慢慢明朗。

第一站是东京塔。午后的阳光洒在塔身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像一座巨大的灯塔耸立在城市中央。两人乘电梯来到观景台，站在巨大的玻璃窗前俯瞰城市。高楼林立，街道如脉络般蜿蜒，远处的富士山隐约可见，被云雾环绕。风从远处吹来，拂过她们的发梢，带来一丝清凉。妃那眯起眼睛，笑着说：“凛酱，你看，这好美啊，像一幅画一样。以后我们一定要有机会让这里和mygo!!!!!联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