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未来的路标（2/2）

“应该是吧？”海爱挠了挠头。海爱也对她不是很熟悉。

就在妃那沉浸在甜蜜余韵中时，经纪人小姐轻轻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打破了这温馨的氛围。她看向妃那，脸上浮现出一丝严肃的神情，语气郑重地说：“妃那，有件事我需要和你谈谈。”妃那手中的小勺微微一顿，她抬起头，幸福的泡泡仿佛被一根无形的针轻轻刺破，甜蜜的余韵在空气中悄然散去。

羊宫妃那静静地注视着经纪人小姐，乌黑的眼眸中带着一丝不安与期待，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在等待即将落下的判决。咖啡馆内柔和的灯光洒在她白皙的脸庞上，映出一抹淡淡的阴影，空气中弥漫着一丝紧张的气息，仿佛接下来的对话将掀开她人生的新篇章。

经纪人小姐放下咖啡杯，指尖轻轻敲击杯沿，眼神严肃却不失温和。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妃那，你的发展速度比我想象的快太多了。虽然那个偶像企划和乐队企划目前爆上的概率看起来不高，但那个cosy动画，我感觉有很高的潜力，所以……”她停顿了一下，目光锁定妃那，接着说，“到了该决定你营业方式的时候了。”

“营业方式？”妃那疑惑地歪了歪头，长发滑过肩头，眼中闪过一抹迷雾般的不解。她的眉毛轻轻蹙起，唇角微微抿紧，像是懵懂的少女。

经纪人小姐点了点头，继续道：“比如你现在在推特上的做法——分享日常生活，发自拍，和其他声优同事互动，秀出你们的关系有多好，甚至转发她们的自拍或者合照。这种方式能很快积攒粉丝，因为他们能清楚地看出你是个友好又亲切的人，但是……”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沉重。

“但是一旦被发现你和某些人的关系没那么好，或者只是泛泛之交，甚至发了一些你觉得无所谓但让粉丝不舒服的内容，就很容易引发炎上反噬。”幽绮海爱接过话头，语气中透着经验老道的冷静。她作为虚拟主播，深谙网络生态的残酷，清秀的脸庞上浮现一抹苦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经纪人小姐微微点头，补充道：“而且你那个乐队企划在海外已经有了一定的人气基础。如果营业得不好，很可能会招来你根本想象不到的攻击。”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怎么会这样……”妃那低声呢喃，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她低垂着头，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桌布，指尖微微泛白，内心涌起一阵不安的波澜。“但是，我还是想像现在这样子继续下去，我想多和大家分享我的日常，我不想隐瞒自己。”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倔强，抬头时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经纪人小姐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几分：“这样继续倒也可以，不过以后你从junior转成预所属之后就会有其他要求了。”

“其他要求？”妃那抬起头，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经纪人小姐从包中拿出一大叠纸，重重地砸到桌子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戴上眼镜，一行一行念道：“不准发出非工作场合的合照，就算是对方发在sns上也不行；不准在晚上十点之后外出；不准……”她的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宣读一份严厉的法典。

“停停停，够了够了。”海爱摆手打断，脸上浮现一抹无奈的笑。

妃那抱着脑袋，语气中满是抱怨：“这么多要求啊……”她的肩膀微微下沉，声音里透着一丝无力。

经纪人小姐的目光柔和了几分，继续说道：“所以还有另一条路——把推特当作纯粹的商业工具，抹杀掉自己的存在，只转发和工作相关的内容，减少自拍，不发合照，也不营业私交。这是一条艰难又孤独的路。虽然我相信妃那你有走这条路的实力，但过程会很痛苦。”

妃那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长发遮住了她的半张脸。她轻声问道：“走这条路会有比之前好的地方吗？”。

经纪人小姐和海爱对视一眼，几乎同时开口：“真正爱着你的粉丝会陪伴你更久的时间。”

妃那抬起头，她深吸一口气，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坚毅的微笑，“我不选这条。”

海爱轻叹一声，“确实呢，要是走这种路以后再改可来不及了。而且即使这样也会经常也粉丝质疑是‘死人营业’而被他们在真正看清你前抛弃，甚至是攻击的更狠。”不过她的眼神中却有着有一点失望，但随即恢复平静：“不过，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们会支持你的。”

妃那微笑着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谢谢你们，我会努力的。”

“虽然我想能一直陪伴着他们，但是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就算有着数不清的条条框框我也会做到！”她的声音虽轻，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心。她的脸庞在咖啡馆的暖光下美得惊艳，坚韧与柔软的面容宛如一朵在风雨中绽放的花。

看着羊宫妃那那双透着决心的眼睛，幽绮海爱的心跳微微加速。她沉默了一会儿，仿佛在内心深处与某种犹豫作别，随后深吸一口气，低声道：“……峰月律。”

“什么？”妃那微微一怔，眼中流露出一丝困惑。

“这是我在《bang dream！》系列未来乐队中担任的名字。”海爱——不，律——抬起头，目光清澈而坚定，直直地注视着妃那。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真诚。她彻底看透了妃那是个怎样的人，也下定决心将自己隐藏已久的部分毫无保留地袒露。

妃那愣住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为什么……你现在告诉我这个？”

律微微一笑，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弧度，眼神中满是温柔：“因为我也想能和你一直在一起。”这句话从她口中说出，轻柔却有力，像是一颗种子，悄然种进了妃那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