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绝!绝!子!(1/2)
头一个就先奔那些圆滚滚、哼唧唧的猪去了。
“大猪的话就算了,当种猪得了。”
随后姜佑宁看向那些在猪圈里哼唧哼唧,趴在妈妈肚皮底下吃奶的小猪羔子。
至于姜佑宁要干什么,很简单——
一刀切断花花肠,从此六根都清净!
专心干饭长得壮,年节炖肉好做汤。
劁猪这手艺,可不是近代才有的活儿,那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智慧!
早在先秦那会儿,就有人开始琢磨这门技术了。
等到了南北朝,不光有了文字记载,连操作规范都给你写得明明白白
从唐宋一路到明清,这门手艺更是越来越普及,越来越专业,甚至涌现出一批专门走街串巷的“劁猪匠”
这手艺,姜佑宁可太拿手了。
当年在养猪场实习,这活儿干得比吃饭还勤。
先拎出把小刀,在空间里又点了把火,刀在火上微微一燎,就算消毒了。
又加了把一大把枯枝落草,烧成了草木灰,又找了捆针线。
一切就准备就绪了。
姜佑宁随手一薅,一只七八斤沉的小公猪就被拎起来了。
小公猪哼哼唧唧的,甚至嘴角上还带着点雪白。
“小公猪啊!小公猪!你别急!”姜佑宁开始安抚‘病人’情绪。
“过了一会,你就变成小公公了!
多了一个公字,是不是更有男子气概了!”
完全不理会小猪仔的挣扎,姜佑宁先拿水把小猪的关键部位冲了冲,去去泥!
随后手起刀落。
“吱——!!”
一声惨绝猪寰的嚎叫划破了院儿的宁静。
刀口就半拉寸,不深不浅,正好够用。
姜佑宁手指头一捏一挤,轻轻一拽,再用刀尖利索地一割精锁。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也就一眨巴眼的工夫。
小猪脸上写满了痛苦与背叛,叫得那叫一个凄惨。
“别嚎喽别嚎喽,”姜佑宁嘴上哄着,手上一点儿没停。
“把这‘烦恼根’一去,你才能心宽体胖、专心长膘,懂不?这可都是为你好!”
说实话,劁猪对猪来说还真是件好事。
要不劁,这公猪一天到晚就光惦记追着小母猪屁股后头跑,把猪圈搅得鸡飞狗跳。
万一哪个没长成的小母猪被拱怀上了,生下来的小猪崽先天不足,根本养不活。
再说,不劁的公猪体内那股子“雄激素”一上来,肉里都带着一股子骚腥味儿,炖熟了都压不住,根本入不了口!
母猪要是反复发情没配成,那肉也变得又柴又硬,嚼着跟树皮似的。
而且劁了还能少得病,延长猪猪的寿命。
虽然猪一般也活不到老,还没等病找上门,早就膘肥体壮出了栏,变成年桌上最受欢迎的那碗红烧肉喽!
那小猪好像听懂了,先是一愣,接着挣扎得更凶了,嚎得更大声。
姜佑宁抓把草木灰就往伤口上一按,没多会儿,血就止住了。
他就这么的,一个接一个。
猪圈里头,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整得跟‘入宫悲情交响乐’似的。
没一会儿,二十来头小公猪就全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一个个蔫头耷脑,眼神空洞,仿佛看破了红尘。
搞定公的,姜佑宁又瞄上了那几头小母猪。
别看小母猪只有七八头,可要比那小公猪可麻烦多了。
姜佑宁深吸一口气,精神高度集中,抓住其中一头,在其肚皮中线两边来回摸索。
准确的地找到了那“黄豆大小的卵巢”位置,做了个记号。
随后下刀划了个小口,探进去,摸索、勾住、拽出,最后用刀切断韧带。
紧接着,用搓好的麻线飞快地缝上肌肉层和皮。
绳结打的结简单又牢靠,最后再敷上一层草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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