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女装游戏主播与神豪大少爷11(1/2)

那场与凌曜的pk,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深水炸弹,激起的涟漪远远超出了直播本身的范畴。

朱逸峮那十个“宇宙星河”所带来的,不仅仅是碾压式的胜利和平台话题,更是在他与谭韫航之间,那层本就模糊不清的窗户纸上,又泼上了一层浓墨重彩的暧昧。

朱逸峮愈发笃定自己的判断。谭韫航那句“没有,谢谢。”,在他反复咀嚼下,已然褪去了表面的平淡,镀上了一层心照不宣的柔光。

他开始更加频繁地出现在“桉叶”的直播间,打赏依旧,但沉默中多了几分宣示主权的意味,仿佛在无声地警告所有潜在觊觎者。同时,他发给谭韫航私人号码的信息,也变得更加具有侵入性。

他开始分享更多生活细节,甚至带着点撒娇抱怨的意味:【今天被老爷子抓去参加一个无聊的酒会,一群老头子,听得我快睡着了。】

他会拍下出差时看到的风景,附言:【这边日落还不错,就是一个人看有点浪费。】

他甚至开始试探着提出一些模糊的邀约:【听说城西新开了家日料,omakase做得挺正宗,有空可以去试试。】

这些信息,谭韫航依旧保持着原有的回复频率和风格——简洁,克制,不越雷池半步。

对于抱怨,回以“辛苦了”;对于风景,回以“嗯”;对于邀约,则用“最近比较忙”轻轻带过。

这种若即若离,如同一根柔软的羽毛,持续不断地搔刮着朱逸峮的心。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焦躁,一种想要彻底撕破那层隔膜,将对方牢牢攥在手心的迫切。

谭韫航越是平静,他就越是想要打破这种平静,看看那冰面之下,是否真的如他所想,涌动着属于自己的暖流。

这种不断累积的张力,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

机会来得偶然。

唐冽破天荒地休了个短假,摆脱了连轴转的案件,想起许久未见两位朋友,便组了个局,地点定在一家隐私性很好的清吧。

“就我们三个,喝一杯,聊聊天,不许谈工作!”唐冽在电话里对朱逸峮下达指令,然后又联系了谭韫航。

谭韫航略一思索,便答应了。

与唐冽维持良好的关系有益无害,而且,这种三人场合,正是观察朱逸峮,并进一步引导其情绪的绝佳舞台。

他依旧穿着简单的男装,白衬衫,黑色休闲裤,长发松散地束在脑后,准时出现在了那家格调雅致的清吧。

到的时候,唐冽和朱逸峮已经到了。

唐冽还是一身利落的打扮,正笑着和朱逸峮说着什么。朱逸峮背对着门口,穿着件深蓝色的丝绒衬衫,侧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慵懒。

听到脚步声,朱逸峮回过头。

当他的目光触及谭韫航时,那双总是带着几分倦意和疏离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投入星火的荒原,骤然被点燃。

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混合着惊喜、专注和某种深沉占有欲的目光,几乎要将谭韫航的身影吸附进去。

谭韫航平静地迎上他的视线,微微颔首:“唐警官,朱少。”

“哎呀,都说了叫名字就行,这么见外。”唐冽笑着招呼他坐下,浑然未觉身旁好友那几乎凝成实质的注视。

朱逸峮的目光,自谭韫航出现后,就几乎没有从他身上移开过。

他看着他自然地落座,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拿起酒水单,看着他垂眸浏览时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看着他耳垂上那个不起眼的、没有佩戴任何饰品的耳洞……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像是在朱逸峮的心弦上轻轻拨动。

他几乎是贪婪地汲取着这与屏幕中“桉叶”截然不同,却又与他私人号码另一端那个“谭韫航”完美契合的真实感。

“韫航,你想喝点什么?”唐冽热情地推荐着,“他们家的特调还不错。”

“一杯金汤力,谢谢。”谭韫航对侍应生说道,声音在酒吧舒缓的爵士乐背景下,显得格外清冽。

“我也一样。”朱逸峮几乎立刻接口,目光依旧胶着在谭韫航身上。

唐冽终于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她看看朱逸峮,又看看神色自若的谭韫航,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只是端起自己的酒杯喝了一口。

起初的闲聊主要是唐冽在主导,说着她最近遇到的一些趣事和奇葩案件。

谭韫航安静地听着,偶尔附和几句,嘴角带着浅淡的、礼貌的弧度。

朱逸峮则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的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了谭韫航身上,只有在唐冽提到他时,才懒洋洋地回一两句。

当唐冽起身去吧台接个工作时电话时,卡座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空气仿佛瞬间变得粘稠起来。

朱逸峮身体微微前倾,拉近了与谭韫航的距离,酒吧昏暗的光线在他深邃的眼底流转。

他盯着谭韫航,声音压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磁性:

“那天pk,那个凌曜,以后不会再来烦你了。”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却带着一种我已经替你摆平了一切的笃定和炫耀。

谭韫航抬起眼,看向他,眼神平静无波:“平台正常互动而已,朱少不必放在心上。”

又是这种轻描淡写的推开。

朱逸峮心头那股无名火又隐隐窜起,他不喜欢谭韫航这种仿佛随时可以抽身离去的淡然。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带着点赌气的意味:“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

这话里的醋意和占有欲,已经明显得近乎赤裸。

谭韫航握着酒杯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瞬,他垂下眼帘,避开朱逸峮过于灼热的注视,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轻颤了一下,声音依旧平稳,却似乎比刚才低了几分:“朱少说笑了。”

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将这过于直白的话语,定义为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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