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管涌现凶相 镇符斗邪祟(1/2)

黑泥水喷在张叙舟裤腿上,粗布裤子 “滋滋” 冒烟,裤脚竟被蚀出个洞!他猛地后退,就见泥水落地的地方,水泥地被烧出密密麻麻的小坑,像被强酸泼过 —— 这哪是管涌,是浊流符在江堤上啃出的 “嘴”!

“娘的!这水带毒!” 李老汉的烟锅 “当啷” 掉在地上,他扒开围观的村民,草鞋踩在泥水里 “咕叽” 响,“58 年溃堤前也没这邪乎事!” 老人往洞里塞了把干稻草,稻草刚进去就蜷成焦黑的团,“它在往江堤里钻!再等十分钟,这口子能吞下个拳头!”

王二柱骑着二八自行车冲过来,车后座绑着的帆布包鼓鼓囊囊,钢钎和水泥袋撞得叮当作响。“我爷牌位烫得能煎鸡蛋!” 他把牌位往车座上一放,牌位裂缝里的金粉落在破洞上,竟凝成层薄霜,“分洪渠的水浑得像墨,漩涡里漂着死鱼,鱼肚子全被蚀空了 —— 浊流符在喝江水壮胆!”

苏星潼的银簪在掌心转得飞快,螺旋光比昨天亮三倍,簪尾烫得能烙手。“星纹说这管涌宽 5 厘米,深两米!” 她往西侧跑三步,银簪突然 “嗡” 地炸出红光,“底下的钢筋正在锈断!听 ——” 众人屏息,果然听见江堤里传来细弱的 “咔嚓” 声,像骨头被嚼碎。

赵小虎蹲下来往管涌里插铜辐条,辐条刚没入半尺就抖得厉害,比探符时震得还凶。“跟被啥东西咬着似的!” 他往辐条缠浸过水泥的布,震感轻了些,可黑泥水冒得更急,“水泥镇不住!这符在啃钢筋!”

王工头扛着灌浆泵跑过来,泵管沾着昨晚的水泥渣。“往洞里灌速凝水泥!” 他指挥工人接管子,铁锨往地上一戳,“哐当” 响得像敲锣,“我修三十年江堤,从没见过能烧穿水泥的水 —— 你们这群……” 话没说完,就见张叙舟摸出张黄符,符纸边缘沾着江泥,在阳光下泛着暗光。

“这破纸能顶用?” 王工头踹了脚水泥袋,灰粉扬得人睁不开眼,“别耽误事!”

张叙舟没理他,拽过王二柱的自行车往管涌边推。车轮沾着黑泥水的瞬间,车铃突然 “叮铃铃” 狂响,他摸出那张 “镇水符”,想起江堤石碑后发现时,碑上 “深淘滩” 三字摸着就发烫。“李大叔,借烟锅用用!”

他把符铺在车座上,撒把江堤的土,用烟锅头往符心一点,铜锈蹭出个 “镇” 字。“苏星潼,银簪引光!”

银簪的螺旋光刚触到符纸,镇水符突然 “腾” 地冒白烟。张叙舟抓起符纸往管涌里一按,黑泥水像被冻住似的停了 —— 可没等众人欢呼,符纸竟被顶得往上拱,边缘开始发黑!

“它在啃符!” 张叙舟死死按住符纸,掌心烫得像贴在烙铁上,就听 “嘶” 的一声,符纸边角被蚀掉一块。他急得摸向江堤,抓起把混着贝壳的土往符上撒,“李大叔,烟锅!”

李老汉抡起烟锅往符纸边砸,“当” 的一声,烟锅头的铜锈蹭在符上,“镇” 字突然亮得刺眼!黑泥水像被看不见的手往回拽,管涌处慢慢鼓起个水泥包,包上的裂缝里钻出细沙,沙粒自动排成 “镇” 字 —— 二八自行车的铃铛 “叮铃铃” 狂响,车座上的祖父牌位金粉往下掉,混着水泥凝成层硬壳,把符纸死死 “焊” 在江堤上!

“成了!” 赵小虎欢呼着往裂缝撒水泥,水泥刚碰到符纸边角,就凝成发亮的壳,“比速凝水泥快十倍!”

王工头蹲下来摸裂缝,指尖沾的黑泥水在阳光下变成灰。他突然抓起灌浆泵往符纸周围灌水泥,粗话飙得溜:“妈的!这符得用水泥封死!老子就不信灌不死那邪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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