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9章 机械疏伐闷死林?斧头量出 73 株母树活脉能!(1/2)

大兴安岭针叶林的能量监测屏突然像被浓雾罩住,青金色的星脉能在树冠间撞得砰砰响,却渗不透密密麻麻的枝叶。张叙舟盯着转化效率的数字 ——40%,比标准值跌了 17 个百分点,护江力正从

往下滑,每分每秒都在啃噬之前攒下的涨幅。a 星工程师的机械臂举着激光切割机,刚扫过一片密林,地上就堆起半米高的断枝,被切开的树桩截面冒着焦黑的烟,能量流像被掐住的喉咙,瞬间弱了一半。“必须清除 53% 的林木!” 工程师的金属嗓音带着电流声,“这是宇宙级疏伐标准,你们的斧头锯子能算准能量郁闭度?”

东北老樵夫秦松岩扛着柄枣木斧头走进来,斧刃还沾着松脂。老人往地上啐了口带松针的唾沫:“树跟人一样,得有站的地儿,喘的空儿 —— 你这咔咔乱砍,不是疏伐,是刨人家祖坟!” 他从怀里掏出块桦树皮,上面用炭笔描着七棵松树的轮廓,“咱老辈说‘三砍三留’:砍密的留稀的,砍歪的留直的,砍老的留壮的,每公顷留 73 株母树,风能穿堂,光能落地,能量才能顺顺当当往下走。”

张叙舟的银簪突然发烫,簪尖投射的能量图谱里,机械疏伐过的区域像块密不透风的毡子,星脉能在枝叶间撞得粉碎,土壤里的腐殖质因为没有枯枝补充,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灰。秦松岩却抡起斧头在密林里走,每走七步就停下来敲敲树干,斧柄长度正好 1.3 米,量七下就是 9.1 米,恰好是母树间的最优间距。“你听这声儿,” 他用斧背磕了磕棵三人合抱的红松,沉闷的回响里裹着青金色的颤音,“这树心里憋着股劲儿呢,留着它,能量就能顺着根往地下走。”

“这是蛮干!”ζ 星系的监测仪疯狂报警,屏幕上 “能量流通量下降 20%” 的红色数字刺得人眼晕。但秦松岩此刻正指挥护林员往树坑里埋枯枝,松针、桦树皮、榛子壳按 3:3:4 的比例混着,撒上把从老林子里刨的黑土。“这叫‘枯枝堆肥’,” 老人用斧头把枯枝砸成半碎,“就像给林子喂窝窝头,微生物吃了它,才能把能量化成树能喝的‘粥’。” 他扒开堆肥层,底下的土壤已经泛出油亮的黑,银簪扫过,显示微生物活性比之前涨了 37%。

张叙舟让银簪刺入母树年轮,全息图突然亮起:每圈年轮里都藏着道淡金色的纹,73 年一个周期,正好与星脉能的峰值周期重合。秦松岩此刻正侧耳听着林间动静,灰喜鹊的叫声从之前的杂乱无章,慢慢变得清亮匀实。“鸟儿比仪器灵,” 他指着枝头跳跃的鸟群,“50 分贝以上,说明能量活泛;低于 30 分贝,就是林子喘不上气了。” 他掏出个铁皮罐头,里面装着从鸟窝里掏的羽毛,每根羽毛上都沾着细微的能量结晶,在光线下闪着星星点点的光。

a 星按 “智能密度传感器” 改造的疏伐系统刚启动,就把片百年松林剃成了光头 —— 传感器误把母树的能量峰值当成 “郁闭信号”,一刀切下去,原本流通的能量流瞬间断成几截,护江力哐当跌到 。秦松岩却蹲在新留的母树旁,用斧头在树根周围刨出浅沟,沟里埋上砍碎的枯枝,“傻孩子,疏伐不是砍得越光越好。” 他往沟里浇了瓢山泉水,水珠渗进土壤的瞬间,银簪显示能量流开始像小溪似的绕着母树转圈,流通量正以每小时 2% 的速度往上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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