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6章 渔歌破煞!声景幻阵困众生,古音共振启新章(1/2)

声渊的海蚀洞在晨曦中泛着青灰色的光,七道子洞的入口处,灰白色的啸煞正凝结成半透明的 “声墙”,墙面上流动着无数细碎的声纹 —— 那是从全球收集来的负面声音:车祸现场的刹车声、医院的急救警报、孩子丢失后的哭喊…… 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道令人窒息的 “噪音茧房”。张叙舟的黄铜铃铛刚碰到声墙,就被股无形的力量弹开,铃铛声瞬间被噪音吞噬,“是‘声景幻阵’!” 他的衡脉通脉传来刺痛,“啸煞在构建‘负面声音宇宙’,让我们以为自己被困在所有痛苦的源头!”

“叙舟哥,老李把自己绑在礁石上了!” 何衡的声音被噪音切割得支离破碎,他举着监测仪,屏幕上的护江力数值像惊弓之鸟,在 8350 点上下乱窜,“他说‘听着这些声音,就该被浪拍死’!善念值掉了 700 万,沿岸渔村有人开始堵耳朵,说‘世界本来就是这么吵的’!”

赵老大挥剑劈向声墙,剑刃陷入半尺就被卡住。声墙突然化作片沸腾的人海,无数模糊的人影对着他嘶吼:“你救的人都忘了你!”“你爹嫌你没出息!” 他的存在剑竟开始发烫,剑身上的冰火纹路被人影的唾沫 “腐蚀” 出黑洞,“娘的,这破墙还会造人!” 他突然抓起搪瓷缸往地上砸,“咚” 的闷响震得人影摇晃,“操!老子的缸子声比你们这些鬼叫好听!”

苏星潼的银簪悬浮在声墙中央,星纹正试图解析噪音的频率。她突然脸色煞白,猛地后退三步 —— 银簪反馈的画面里,她的祖母正在银梳上刻下最后道花纹,嘴里说着 “丫头,以后别碰这些危险的东西”,而这声音竟与啸煞的某个频率完全吻合,“是‘亲情噪音’!” 她的指尖微微颤抖,“啸煞在利用最亲近的声音攻击我们的心理防线,比陌生人的诅咒更狠!”

张叙舟的掌心渗出冷汗。他的声景幻阵里,1994 年的江水声再次响起,只是这次,江水里混杂着儿子的啼哭声 —— 那是他执行任务时,儿子突发肺炎的哭声,当时他在千里之外的堤坝上,只能听着电话里的忙音跺脚,“守江人最痛的不是死,是守着大家,却护不住小家……”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摸向录音机,磁带里儿子的奶声突然变得微弱,像是要被江水声淹没。

“不对!” 苏星潼突然抓住他的手腕,银簪星纹里浮出 2010 年的画面:他们在二王庙听经时,她偷偷录下了段杂音 —— 里面有张叙舟打哈欠的声音,有道士咳嗽的声音,还有外面卖凉粉的吆喝声,“这些‘无关紧要的声音’才是真的!啸煞只能模仿强烈的情绪,却仿不出生活里的‘杂音温度’!”

挪威老渔民的渔歌突然从声墙的缝隙里钻了进来。领唱的老人这次没有唱完整的调子,而是故意加入了些 “错误”:咳嗽声、船板的吱呀声、甚至还有孙子抢话筒的哭闹声。这些 “不完美的渔歌” 竟在声墙上烧出个小洞,洞里透出片湛蓝的海 —— 那是真实的声渊海面,“是‘生活杂音破幻法’!” 何衡的监测仪突然尖叫,善念值跳了 500 万,“老渔民说,祖上传的渔歌里,本就该有这些‘人间烟火’!”

赵老大突然对着声墙唱起了跑调的川剧。他把 “斩单通” 的词改成了自己的经历:“想当年,老子救过娃,娃他妈送了筐红苕……” 声墙里的人影听到这些具体的生活细节,突然像信号不良的电视画面般闪烁起来,“娘的,这破煞就怕实在的事儿!” 他手背上的衡世花印记发亮,搪瓷缸与存在剑产生共鸣,在声墙上砸出个半米宽的洞,“操!老李,你儿子去年考上大学,不是托我给你带过录取通知书吗?”

被绑在礁石上的老李猛地抬头。儿子在电话里喊 “爹,我以后要研究水利” 的声音,突然压过了声墙的噪音。他挣扎着扯断藤蔓,抓起块礁石就往声墙上砸,“我儿子说要像我一样守江!” 他的护江力暴涨,竟在声墙上震出裂纹,“善念值 8.95 亿了!” 何衡的屏幕上,全球善念值的曲线开始上扬,“有护江人在播放自己孩子的笑声,说‘这才是该记的声音’!”

张叙舟突然按下录音机的录音键,同时摇动黄铜铃铛。磁带转动的沙沙声、铃铛的清响、苏星潼的轻声哼唱、赵老大的跑调川剧、老渔民的咳嗽渔歌…… 这些声音被同时录进磁带,再通过监测仪的扩音器播放出来。声墙在复合声音的冲击下剧烈震颤,墙面上的负面声纹像被太阳晒化的雪,迅速消退,“是‘生活和声’!” 他的衡脉通脉与声墙产生共鸣,“啸煞能模仿痛苦,却仿不出无数个普通人凑在一起的‘过日子声’!”

莉娜的手风琴突然发出刺耳的变调。她的声景幻阵里,手风琴的琴键变成了尖锐的冰棱,刺向她的指尖 —— 那是她被毒藻困住时的恐惧记忆。但这次,她没有停手,反而照着张叙舟教的简化版《都江堰谣》继续拉,尽管旋律扭曲,却让海蚀洞壁的青铜片突然亮起,“银簪解析出,琴键上的三星堆刻痕在响应!” 苏星潼的星纹与青铜片共振,“这些刻痕是‘古音密码’,需要特定的错误旋律才能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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