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惊变(1/2)
魏烟从博古架上取下一只紫檀木匣,匣身雕着细密的云纹,开合间发出沉稳的木响。刚打开盒盖,一股清冽的松烟墨香便弥漫开来,瞬间驱散了室内的沉闷。匣中整齐码着的符纸泛着奇异的金属光泽,细看之下,竟有细碎的星芒在纸纹间流转,仿佛将一片星空凝缩其中。
“这是我爹爹亲手绘制的符纸。”她轻轻抽出一张,指尖一扬,符纸便轻飘飘地贴在墙面上,转瞬隐入墙体。下一秒,整个房间泛起如水波般的金色光晕,柔韧的屏障把整个房间包裹起来。魏烟指着这层薄膜说道:“即便是筑基修士的全力一击,也难破这层防御。”
杨少将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忽然想起监控画面,那夜士兵遇险时,子弹在胸前三寸处停下,正是泛起了这样的金光。
“我虽通晓符理,却没有先天灵根,无法修仙。也不能绘制出这样强大的符篆。”魏烟莞尔一笑,手里的符篆飞出。窗外的银杏叶毫无征兆地簌簌而动,数十片金叶挣脱枝头,悠悠飘入窗棂,在她掌心盘旋汇聚,竟组成一个微型的聚灵阵。“就像这个阵法,我能教你们绘符认篆,可效果……”话音未落,掌心的叶片突然焦黑碎裂,化作点点灰烬,魏烟自身不足以支撑阵法的运转。
书房里陷入短暂的沉默。鱼缸中一尾红鲤突然猛地跃出水面,在空中划出一道鲜红的弧线,又“啪嗒”落回水中——这异常的景象让杨少将猛地站起。
“别紧张。”魏烟指尖轻沾鱼缸里的水珠,在桌面上画了个圆。奇异的是,在符篆的加持下那圈水迹并未蒸发,反而凝结成一枚晶莹的冰晶,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你们特殊部门应该检测过灵气浓度吧?这个世界的灵气实在太稀薄了。若修士没有极高的修为,根本无法聚灵。”她将紫檀木匣推到杨少将面前,“这些符纸先拿去研究吧。”
当夜,军区绝密实验室里灯火通明。光谱仪显示,符纸纤维中排列着类似dna的双螺旋结构,更令人震惊的是,在电子显微镜下,那些用朱砂勾勒的纹路竟在缓慢重组,仿佛拥有生命般,不断变幻着形态,这符篆的活性居然这么高,完全不合常理。
杨少将返回总部后,立刻汇报上级召集紧急会议。他详尽阐述了与魏烟合作的潜在价值,以及符篆的特殊,领导对杨少将说的阵法也很是感兴趣,毕竟能够提高军队士兵的安全。
接下来的日子里,特殊部门组织了一批顶尖专家,对魏烟提供的符纸展开深入研究。他们发现,这些符纸不仅含有多种难以辨识的成分,其独特的构造还能与周遭能量产生奇妙的共鸣。专家们尝试模仿制作工艺,却一次次以失败告终——这恰恰验证了魏烟的说法:没有灵力绘制符篆无法支撑符篆的力量。
与此同时,杨少将与魏烟紧密协作,探索将符纸技术融入军事领域的可能。他们策划了一系列实验,试图将符纸的防护特性与现代化武器系统结合。初步成果令人振奋:符纸能显着提升防弹衣的防护力,甚至能在一定程度上吸收和分散爆炸产生的冲击波。
特殊部门的高级领导对进展充满期待,他们意识到,若能掌控这项技术,将大幅提升军队的战斗效能。于是,一个涵盖物理、化学、材料学等多学科的专项研究小组成立了,专门深入研究符纸技术,探讨其在军事及民用领域的广泛应用。
杨少将和魏烟的贡献获得了高度认可,他们获得了更多资源与权限。魏烟也不藏私,她认真的把符篆和简单的阵法教过他们,隔断时间指点一下,全力以赴投入与军区合作中。她眼下正忙着与军方研究能突破空间限制的阵法,不知不觉间,半年时光已悄然流逝。
肖赞自上次在小区偶遇魏烟之后,夜里总能梦见她。梦中他坐在摇椅上,看着魏烟与蓝忘机挥剑练习,那练剑者确是蓝忘机无疑。而那个女孩看起来却小很多,不过肖赞可以确定,她们是同一个人,工作结束,肖赞回到家中,不知道啵啵工作结束了没有,他想向他说说自从那次在小区偶然遇见魏烟之后自己睡觉总是做同一个梦的怪事……
夜深人静,肖赞的别墅主卧仅有一盏床头灯幽幽亮着。他斜倚在柔软的真皮床头,丝绸睡衣的领口微敞,颈部一道拍戏时遗留的淡淡红痕隐约可见。
肖赞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半年前在小区偶遇的那个女孩身影,总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梦里也总梦到蓝忘机和一个小女孩。犹豫再三,他还是拿起手机,给王博发起了视频通话,现在不是担心王博吃醋的事了,他不会碰到什么脏东西了吧!
铃声响了几声,屏幕上出现王博略显疲惫的脸,背景是酒店房间的白墙。“赞哥,这么晚了还没睡?”王博揉了揉眼睛,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肖赞调整了一下手机角度,让镜头对准自己,犹豫的说道:“崽崽,我这几天在小区见到个女孩,长得特别像……像我们曾经演的角色。”
王博挑了挑眉,困意似乎消散了些:“什么意思?”
“就是……”肖赞斟酌着词句,“她的眉眼特别像你,气质又酷似蓝忘机。我从没见过这么像的人,仿佛是从剧里走出来的一样。”
王博的表情却瞬间认真起来:“有照片吗?”
“没有,我没来得及拍。”肖赞摇摇头,“但她特别引人注目,穿的古装看起来价值不菲,气质也很独特。”
王博沉默了片刻,突然问:“你确定她不是cosyer?”
“不像。”肖赞很肯定,“她穿那些衣服特别自然,而且……”他顿了顿,“她的眼神有点奇特,好像不属于这个世界。”
视频那头,王博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手腕上的红绳,绳端挂着一枚古朴的坠子。那是他一年前在国外工作,在街上闲逛偶然得来的,卖家当时说这是“有缘人的东西”。自从戴上这坠子,他的工作确实顺了不少,像是有了某种庇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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