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逾墙窥视绮念起(1/2)

冬雪如盐,覆了整个王家村。

风声掠过村口老槐树,像是谁在低低哭泣,家家户户都房门紧闭在家猫冬,村内街上看不见一个人影。

我的棉袄破了,这针线活我实在做不了,就去隔壁赵寡妇家找她给缝补一下。

赵寡妇一人寡居,白日下田,夜里纺线,平日里做些针线活贴补家用。

村里人常指指点点背后议论,她一个小寡妇,平日里装的一本正经,心里肯定想男人,能守住才怪呢,老叫我一个半大小子去她家,肯定是想勾引我,也不知有没有成事。

我却知那不过是她太孤单想找人说说话,也是挂念我是否吃饱穿暖。

她常让我帮她挑水、劈柴,这种力气活,一个女人家实在做不来。

每次我去,她都笑着说:“二狗,又长高啦。”

她眉目如画,清秀的脸庞,皮肤白胸脯挺屁股翘,身材高挑丰腴,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少妇别样的风韵,又有乡村女人的质朴与狡黠。每次看到她,我都会感觉身体有些异样。

她的笑像春天的柳絮,轻轻拂过,却在我心里留下一种说不出的痒。

我来到她家门前,使劲一推,大门里边反插着,叫了几声婶子,也没人回应,也可能是风大雪急,在屋里听不见,没办法只好回家。

回家关上大门后往屋里走去,无意间瞥见与赵寡妇的院子之间土墙中间有低矮处。

村里都是土墙,年久失修不免有破损之处,小时候还经常偷爬过去偷她家的杏。

就是被她瞧见,赵寡妇也是笑眯眯的抬手佯打,笑骂道:“二狗你个馋嘴猫,快把我家杏都偷光了,看我不扒下你裤子来打你屁股。”

吓的我当时赶紧往树下出溜,她却担心的要死,伸手做接状,嘴里喊着:“别急别急,慢慢下,别摔着,”我一紧张果真没控制好,快到地面时跌了下来。

她伸手一把抱住我,冲击力把我俩一起摔倒地上,我趴她身上,闻到一股别样的香味,让我想起母亲的味道,一时竟有些痴了,头埋在她怀里贪婪的闻那香气,感觉就这样趴她怀里,软绵绵香喷喷的好舒服。

她也一愣神顿时羞红了脸,便轻打我屁股:“毛都没长齐就占婶子的便宜,等长大了拱你媳妇去。”

说着把我扶起来,又把散落一地的杏拾起来装我兜里,说道:“回去慢慢吃,婶子的杏子随便你吃。”

我沉浸在儿时的美好回忆里,一阵冷风吹过,让我的视线重新回到那低矮的土墙低矮处。

儿时的玩劣心起,也是棉袄的破洞一直往里钻风,冻的肚子冰凉,冷飕飕的实在难受。

于是我像儿时一样轻车熟路爬过那低矮土墙,来到赵寡妇的院子里。

走进屋门刚想敲,却听见屋内隐约传来异样的声音,那声音里有压抑的欢愉,我听见那声音感觉身体一热,忍不住轻轻凑到旁边窗户去看。

她家窗户比较高,我站着头顶刚好够着窗沿,该死的好奇心让我灵机一动,看见旁边有个盛水的瓦罐,不大但是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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