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咒错人了?吓破胆的陆压道人(2/2)
只听得“噗”的一声,一口鲜血从姬发口中喷涌而出,溅洒在地,形成了一朵触目惊心的血花。
紧接着,他的身子摇晃了几下,终是支撑不住,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
陆压道人忽然感受到咒术完成了,他心中暗自思忖,这次的咒术完成竟然用了这么久。
于是,他迈步朝着目标所在之处走去,想要亲眼确认结果,然而,当他踏入营帐时,眼前的景象却令他大吃一惊。
只见南极仙翁和姬发双双倒在地上,姬发口中喷出一股鲜血后便晕厥了过去,而南极仙翁则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显然已经死去多时。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南极仙翁怎会如此模样?看起来竟像是中了那钉头七箭书!”陆压心头一震,急忙快步走到桌案前,伸手拿起那个草人仔细端详起来。
“难道是我咒错人了?不应该啊,怎么会变成南极仙翁呢?这下可麻烦大了!若是元始天尊知晓此事,恐怕非得发疯不可!”陆压脸色阴沉,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着。
正当他陷入沉思之际,忽然间,一道人影闪入营帐之中,陆压猛地抬头望去,只见来人竟是一名穿着商军铠甲之人。
他定睛打量片刻,随即开口说道:“我倒是认得你,我与那赵公明对战之时,你便在那汜水关城墙之上,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此人正是杨蛟,受苏木所派遣而来,杨蛟面无表情地看着陆压,缓缓说道:“陆压,家师命我前来给你传递一句话。”
“哦?不知尊师是哪位高人?又有何话语要转达于我?”陆压语气冰冷地问道,心中对于这个仅仅只有太乙金仙境界的家伙竟敢用这种口吻与自己说话感到十分恼怒。
“家师说,莫要忘了‘十日横空’之事!”杨蛟直截了当地说道。
听到这话,陆压的脸色变得微妙起来,他的老师难道是远古时期的人物,他盯着杨蛟,反问道:“十日横空,这么久远的事情竟然都知道,你老师究竟是谁?”
“哼。”只听杨蛟鼻腔之中发出一声冷哼,脸上满是骄傲之色,昂首挺胸地说道:“我之老师,乃是人族武祖、人教教主——苏木!”
“什……什么?!”陆压听闻此言,顿时满脸惊愕,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
他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心中暗自思忖道:“这苏木可真是个恐怖至极的存在啊!想当年,他尚未成就圣人之道时,便能够手刃圣人。而今,他已然登临混元大罗金仙之境,其杀伐之果断,简直令人闻风丧胆!若是不小心招惹到了他,恐怕就算有十个吾我加起来,也不够他挥刀一砍的呀!”
想到此处,陆压不禁冷汗涔涔而下,终于明白了苏木之前所说的‘十日横空’所指代之事。
原来,当日自己与九位兄长一同出动,致使烈日高悬,晒死了不计其数的人族。
此外,还有妖族在炼制屠巫剑之际,大肆屠戮人族,这些恶行,想必苏木依旧铭记于心。
虽然此刻苏木还未腾出时间亲自来找自己算账,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忘却了昔日自己以及妖族对人族所造成的巨大伤害。
或许只是时机未到罢了,一旦苏木下定决心要清算这笔旧账,那么等待着自己和整个妖族的,必将是一场灭顶之灾!
自己如今竟然出手去对付那人族大商,那岂不是自寻死路嘛!想到此处,陆压心中一阵后怕,额头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再也无法保持镇定自若的模样。
他脸色煞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看到了极其恐怖的景象一般。
紧接着,只见陆压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突然转身就要撒开脚丫子狂奔而去。
就在这时,只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怒喝:“站住!”声音如雷贯耳,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微微颤动起来。
陆压闻声浑身一僵,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但由于惯性太大,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他稳住身形后,缓缓转过身来,看着眼前之人,有些惊恐地问道:“还有何事?”
杨蛟面沉似水,目光紧紧盯着陆压,冷冷地说道:“把钉头七箭书留下。”
陆压一听这话,顿时面露难色,嘴巴张了张却没有发出声音,要知道,这钉头七箭书可是他唯一的一件灵宝啊!
原本他还有一件极品先天灵宝——斩仙飞刀,然而,因为女娲娘娘并未加入妖族阵营,帝俊为了得到女娲手中的招妖葫芦,竟然用斩仙葫芦与她做了交换。
如此一来,这钉头七箭书对陆压而言更是珍贵无比,几乎可以说是他最后的倚仗了。
陆压心里暗暗叫苦不迭,脑海中飞速思考着应对之策,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咬了咬牙,似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只见他极不情愿地从怀中掏出一本泛黄的古籍,上面隐隐闪烁着神秘的光芒,正是那传说中的钉头七箭书。
陆压将钉头七箭书递到杨蛟面前,眼中满是不舍和无奈,但他很清楚,此时此刻保住性命才是最为重要的,相比之下,法宝再珍贵也不过是身外之物罢了。
见杨蛟面带微笑地接过那神秘的钉头七箭书之后,陆压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之色,他不敢有丝毫耽搁,身形一晃,如同一道闪电般迅速消失在了原地。
杨蛟见状,也没有久留,脚下生风,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此时,主营之中的南宫适心中隐隐感到有些不安,姬发前去参拜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但却迟迟未见归来。
他越想越是觉得不对劲,于是决定亲自前往寻找,南宫适来到了那个摆放着草人的营帐前。
刚一踏入营帐,南宫适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姬发昏倒在地,不省人事,而一旁的南极仙翁更是毫无生气地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