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回忆:纯粹的欲望与海岛的吻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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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珩的人生里,“亲密”曾是遥远得像雾的词。
在苏漾出现前,他的世界干净得如同琉璃岛初升时的海面。
除了幼时被母亲抱过的记忆,他从未与任何女性有过逾矩的接触。
商界人人说他有洁癖、不近女色,连握手都带着礼貌的疏离,有人猜他清心寡欲,甚至暗讽他不懂情爱。
只有季珩自己清楚,不是不懂,是从未有人能让他动心。
他曾以为自己天生冷淡,对旁人追捧的情愫嗤之以鼻,直到苏漾像一道光,撞进他沉寂了二十多年的世界。
第一次和她握手,掌心触到她手的温度时,他才知道心跳能快得像要冲出胸膛;
第二次是在机场外,他红着眼问她“能不能别走”,指尖轻轻碰了下她的发梢,那点触感记了很久。
这两次小心翼翼的触碰,是他人生里仅有的、与异性的亲近,纯粹得只装着对她的在意。
可遇到苏漾后,那道名为“渴望”的闸门,还是悄悄开了。
他开始贪恋和她待在一起的时光。
清晨看日出时,她靠在栏杆上出神,风把她的头发吹到他手背上,那点轻痒能让他开心半天;
午后在书房,她低头改公司报表,笔尖顿住时会轻轻咬唇,他看着那抹唇色,会忍不住递过一杯温茶,怕她累着;
傍晚坐在露台,她聊起新项目的进展,眼里闪着光,他会听得格外认真,连她偶尔说错的词都记得清楚。
他想要的从不是什么亲密的触碰,而是能多陪她一会儿,能把她的喜怒哀乐都装进心里。
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每次帮她递东西,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他都会悄悄攥紧拳头,怕自己露出色厉内荏的紧张;
每次她累了靠在他肩上歇会儿,他都会屏住呼吸,连肩膀都不敢动一下,怕惊扰了这份安稳。
他像块没被打磨过的玉,所有的柔软和在意,都只敢对着苏漾一人展露。
但他忍着。
后背的伤口还在恢复期,医生反复叮嘱不能长时间站立;
更重要的是,他怕吓着她。
苏漾对他的亲近,本就带着地震救命之恩的愧疚,带着点不由自主的犹豫,他不能用急切的靠近,毁了这点好不容易攒下的熟稔。
于是,“陪伴”成了他们之间最亲密的界限,却也成了慢慢升温的星火。
清晨在露台看日出,他会趁她盯着海面时,悄悄帮她把被风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指尖碰到她耳垂时,会飞快收回,假装看远方的海鸟;
午后在书房,她对着电脑皱眉,他会从身后俯身,指着报表上的数据说“这里可以优化下成本”,声音放得很轻,怕靠太近让她不适;
傍晚吃饭,她夹不到远处的青菜,他会提前把菜拨到她碗里,连她不吃葱姜的习惯都记得分毫不差。
苏漾的态度,也在慢慢变。
起初他帮她拨菜,她会说句“谢谢”,语气带着点客气;
后来他帮她别头发,她会抬头笑一笑,眼里少了点疏离;
再到后来,她改报表累了,会主动靠在沙发上,说“季珩,陪我聊会儿天吧”,连称呼都少了点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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