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抱歉,来晚了(1/2)
“hi, dad………………”
棕发碧眼男子接完电话后眼神阴鸷地看向霍媔。他迟疑一瞬后交代道:“wash her clean,then bring her to my room.”(洗干净带到我房间)
随后他离开了客厅。
霍媔听到后瑟瑟发抖,大声求着:“琳达姐,救我,救我。”
琳达肚子笑到胃抽筋,“我绑你来,你反倒求我,让我当回好人吗?”
霍媔必然不是指望她帮忙,能拖一时是一时,哭求道:“都是中国人,都是女人,求求你帮帮我放了我好不好?”
琳达差点笑岔气,调整好呼吸后道:“冲你叫我一声姐姐,教你一句:出门在外谁也别信,国人最爱坑国人,记住血的教训。”
霍媔瘫坐在她脚边,抓着她裙角,“我已经受辱过一次了,绝不能再被凌辱,你救救我好不好?你们要的是钱又不是我,再等等行不行?”
琳达蹲下来,厌弃地捏着她下巴,“小保姆,凭什么我被人送到床上的时候没人帮过我,你现在却要让我帮你呢?”
她邪恶地笑着,“我很想知道司湛得知你被人上过之后,还会不会要你。”
霍媔看着她丑恶的嘴脸也不再装了,呸了一句,“难怪司湛不要你,谁愿意养条蛇毒在枕边。”
琳达抓着她头发,气急败坏地给她灌下快乐水,“骂我?我倒要看看待会你怎么在男人身下浪荡。”
“臭女人,你给我喝的什么?”霍媔紧闭双唇坚决不喝。
琳达掐着她脸强迫她喝了大半瓶,“让你爽歪歪的好东西。”
“琳达,我做鬼也不放过你”,霍媔恨恨道。
两个女保镖强势地带着霍媔往浴室而去。
“let go of me!”她紧张又愤怒地尖叫着。
琳达将瓶子丢在地上,恶毒地看着不愿顺从的霍媔,心中满是报复的快感。
她跟了四个男人,每一个玩够了都弃之如履,独独司湛只碰了她一次却给了她两百万。那一晚,她阴差阳错地被弄进他房间,原以为邂逅了真命天子,没想到噩梦一场。
司湛全程狂飙到定位区域,他前脚到,边彻后脚也到了。
他将定位截屏发给了卢卡斯,一百米的直线距离内他无法精准找到人。
卢卡斯效率很高,十分钟内就将这一片的房屋信息调到手。
司湛利用特殊软件进行数据比对分析,确认三套房子。
“我们俩一人一套,还有十分钟到付款时间,耳塞戴上。”司湛将从车里取出来的连麦耳塞递给边彻。
“行动”,他拔出消音枪,上好弹夹就出发。
边彻将手枪和匕首装好也开始行动。
霍媔生无可恋地任由佣人脱着衣服,她被灌了一瓶快乐水,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趁现在意识还清醒,不如留点力气想想待会如何拖延时间。
霍媔泡了十分钟花瓣浴,脑袋昏沉得可怕,被拉起来的瞬间,她故意踩滑头用力撞向女保镖。
她需要清醒,撞人总比撞墙好。
“sorry”,她下意识出口,被那人狠狠甩了一巴掌。
好家伙,一小时被甩了三个巴掌,但也清醒了不少。
“曹尼玛”,霍媔笑着骂了一句,“龟儿子要上天吗?老子一会送你。”
女保镖听不懂霍媔的话,以为她在求饶,趾高气昂道:“enjoy the favor of your benefactor and dont be ungrateful.”(好好享受贵人对你的宠幸,别不识好歹)
接着,霍媔裹着一条浴巾就被送进了棕发碧眼男子的房间。
“time is up,he quit the game. now its our turn to entertain”(时间到了,他退出了游戏,现在该我们娱乐了),男人打量着霍媔完美的酮体,满意至极。
他赞道:“three months no see, even more beautiful. what a charming little cutie.”(三个月不见,更漂亮了,真是个迷人的小可爱啊)
霍媔震惊不已,三个月不见?见过?在哪?
三个月,三个月,她拼命想三个月之前的事。难不成是游轮酒会?那晚她被人下了药,还险些遭人睡了。
跳舞那个?跟我喝过酒的?
霍媔脑袋又昏又沉,越想脑子越晕乎。
“who are you?”她直接开问。
男子揭开面罩,露出自己的真容,邪魅地笑着:“a person who was fascinated by you, but had their finger cut off.”(一个为你着迷,却被断掉手指的人)
霍媔确认没有见过他,连连后退,“no,you must have mistaken me for the wrong person. i dont know you。”(你一定是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
“alice”,男子轻佻一声,极具占有欲的眼神盯着她,“the game time is over, and our sexual journey is about to begin. can you give yourself to me?”(游戏时间结束了,我们的性爱旅程马上开始,将你给我好吗?)
“给个毛线。”
霍媔瞪了他一眼,心里将司湛从头骂到脚,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了一遍。
男子步步逼近,霍媔连连后退。
“dont touch me, im sick and can infect you”(别碰我,我有病,会传染你),她现在只能自黑了。
男子闻之一愣,随即笑起来,youre such an interesting girl, it doesnt matter. im also sick,just right we are all in the same boat.(你真是个有趣的女孩,没关系,我也有病,正好我们同病相怜.)
霍媔大惊失色,骂道:“你真不是人,有病还出来睡,活该断手指,你不得好死。”
男子虽然听不懂,但知道不是好话,笑得越来越邪恶。
征服烈性又美丽的女人,本身就是一种乐趣。
“死男人,臭男人,你到底来不来?”霍媔骂了司湛一句,退到角落打碎花瓶,迅速捡起玻璃。
“dont touch me”,她抵着赤裸上身的男子。
两人僵持着。
司湛爬进房间找了一圈,发现是不是,立即跳下三楼。
“我这一套没有,你那边呢?”
边彻:“也没有。”
司湛:“去第三套。”
两人汇合后,一个配合就翻进院子。
边彻拉玻璃门的瞬间就被触电了,司湛极速将他从门把手上拉开。
“操,这么歹毒,把手上设陷阱”,司湛甩着被电到发麻的左手,庆幸他是左手去拉得门。
司湛将绝缘手套拿出来,“带上。”
两人各戴一只。
司湛轻触门把手,微微有些酥麻但不影响操作,拉开门后,他摸了下地面,没有导电两人顺利进入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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