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45 伪装的棋局与倒计时的警笛」(1/2)

「……」

时间并没有过去很久,神渡准缓缓从沙发上站起身。

他的动作并不快,却带着一种决定性的分量。

「わかった。まずはお前について现场の情况を见に行く。」

(我明白了。我先跟你走一趟,去看看情况再说。)

他的理由简单却足以改变局面。

「何しろ、有珠のあの子も今、水野姉妹と街をぶらぶらしている。こんな不协和音は、なるべく早く排除した方がいい。」

(毕竟现在有珠那孩子也正在和水野姐妹逛街。这种不和谐的因素,还是尽快排除掉比较好。)

对他而言,干扰到他暂时观测兴趣(尤其是那30%人性所关联的观测兴趣)的变量,需要被优先处理。

「行くぞ、九条。」

(走吧,九条。)

他走向店门,黄铜风铃因他的接近而无声自动,仿佛在预示着某种非日常的介入即将踏入东京午前的阳光之下。

「了解した。」

(明白了。)

九条阵立刻郑重地回答,随后上前一步,为神渡准拉开了「世道」那扇沉重的店门。

午前的阳光瞬间涌入,将店内冷寂的空气切割出明暗的交界。

他步入光中,雪松的冷香似乎也被短暂地冲淡。

店外,蝉鸣阵阵,盛夏的热浪扑面而来。

他目光随意扫过街道,问道:

「九条、お前の车は?」

(九条,你的车呢?)

九条阵急忙跟上,指向斜对面一个刚刚空出的停车位:

「今回は斜め向かいに停めてあります。ちょうど空きができまして……」

(这次停在了斜对面,刚好空出一个停车位。)

神渡准微微颔首,并未多看那车一眼,仿佛那只是无关紧要的细节。

「ならば、出発だ。」

(那么,出发吧。)

他迈开步子,但在经过九条阵身侧时,脚步微顿,侧过头。

「——!!」

那眼神冰冷剔透,如同骤然凝冻的深渊,让九条阵浑身血液几乎瞬间僵住。

「しかし、九条、よく覚えておけ。」

(但是,九条,你给我记住。)

「俺は、お前の驹ではない。」

(我不是你的棋子。)

「単纯な问题解决者でもない。」

(也不是单纯的问题解决者。)

「俺が行动するか否か、如何に行动するかは、只俺自身の観测と兴味によってのみ决まる。たとえその结果が、お前たちが希求する【善】そのものに符合したとしても、だ。理解したか?」

(我是否行动,如何行动,只取决于我自身的观测与兴趣,即使这一结果满足了你们对【善】本身的期许,知道吗?)

那目光带着绝对的重量,并非威胁或施压,而是陈述一个冰冷的事实。

九条阵感到自己在那视线下渺小如尘,连借来的伪善之力都屏息敛迹。

「はい!重々承知しております!」

(是!我非常明白!)

他忙不迭地点头,冷汗几乎浸湿内衬。

可九条阵的内心却不由自主地翻腾起来。

他记得曾偶然在某本书上看到过一句话:

君子论迹不论心。

无论这位存在的内在动机如何莫测,其行动的结果多次导向了“善”的层面,这是不争的事实。

而且……九条阵内心深处实在无法相信,这位存在对人性中偶尔闪耀的光辉一面,就真的不存在任何一丝名为“感动”或“爱”的情绪。

是啊……不光是过去的种种,那对水野姐妹的些许庇护,给予自己复仇和净化罪行的力量,帮助自己的兄长解决债务问题,又传授国枝弘一奥义与名刀……

如今,虽然九条阵现在并不知晓的,那对久远寺有珠的有限责任,甚至方才因“仙度瑞拉”比喻而产生的细微波动……

这些,难道不都是某种证明吗?

可他偏偏又是执掌人类最深暗处原罪的至高存在。

纵使力量本身或许并无正邪之分,但“原罪”这个概念本身,在人类的认知中便与“恶”紧密相连,讳莫如深。

人性,不可言说,不可深究,更不可轻易验证。

九条阵自认对这点已有认知,但比起眼前这位存在,他所知的恐怕不及千万分之一。

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真是个矛盾到了极致,又神秘莫测的存在。

尽管九条阵深知对方只要愿意,必定能洞悉自己内心的每一缕思绪,但他还是忍不住在心底默念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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