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8 传说中的数字与毫无意外的质疑」（2/2）

「あのボロマシンでそんなに出るわけないだろ！」

（怎么可能在那台破机器上打出这么多？）

「胜った金を吐き出させろ！」

（把赢的钱吐出来！）

「警察に通报しろ！」

（报警抓他们！）

起哄声、质疑声、充满恶意的咒骂声瞬间如同无数支毒箭，将九条阵万箭穿心。

他顿时感到万分窘迫，脸颊烧得滚烫，刚刚干涸的手心再次渗出冰冷的汗水。

他下意识地张开嘴想要辩解，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连他自己都觉得这赢钱的方式诡异得不像话，根本无法用常理解释！他甚至不敢回头看神渡准。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如同冰冷雕像般背景板的神渡准，缓缓地、从容不迫地上前一步。

他平静地迎向店长那充满怀疑和压力的目光，声音不大，却奇异地带着一种冰冷的穿透力，轻易地压过了所有的嘈杂与喧哗：

「イカサマ？」

（作弊？）

他重复了一下这个充满指控意味的词，嘴角似乎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嘲讽的冰冷弧度。

「证拠は？」

（证据呢？）

他抬手指向那台已经被闻讯赶来的店员用隔离带紧急封锁起来的机器。

「私たちはこのマシンで游んだ。使ったのもあなたの店の玉だ。マシンはあなたの物、场所もあなたの物だ。私たちはどうやってイカサマをした？どんな细工をした？」

（我们就在这台机器上玩的，用的也是你们店的筹码。机器是你们的，场地是你们的。请问，我们如何作弊？动了怎样的手脚？）

他的目光如同冷电，缓缓扫过围观的、情绪激动的赌客和脸色铁青、额头开始冒汗的店长。

「疑うなら、どうぞ检查してください。その场で。警察を呼んで専门家に检查してもらっても构わない。」

（如果怀疑，尽可以检查。当场检查，报警找来专家检查，都可以。）

他甚至做了一个极其随意、仿佛事不关己的“请便”的手势，姿态从容淡定得仿佛只是来闲逛的旁观者。

店长被这番冷静到极点的反问噎得一时语塞，他确实拿不出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在巨大的压力和围观下，他只能脸色难看地立刻叫来店里最好的技术人员，当场拆解那台【沼の王】（沼泽之王）！

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技术人员将机器里里外外、每一个零件、每一条电路、每一个传感器都仔细检查了一遍，甚至调取了不同角度的监控录像——

高清录像清晰地显示，九条阵除了不断重复拨动发射杆这个标准动作外，身体没有任何异常的靠近、敲击或其他可疑行为，他甚至连手机都没掏出来过。

神渡准就更别提了，只是就站在他的旁边看着他，双手露在外面，不如说整个身体都趋于静止，没有丝毫动作。

一无所获。

机器内部结构正常，程序未被篡改，没有任何外接设备或磁铁痕迹。

神渡准冷漠地看着忙得满头大汗、脸色越来越苍白的店长和技术人员，忽然又淡淡地开口，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如同猫戏老鼠般的挑衅：

「どうやら问题は见つからなかったようだな。ただのマシンの経年劣化と、たまに访れる桁外れの幸运というものだろう。」

（看来是查不出问题了。或许只是你们机器年久失修，运气来了挡不住呢？）

他示意了一下脸色惨白、几乎站不稳的九条阵：

「彼らがまだ信じないなら、もう一度やって见せよう。さっき残ったこのちょっとの玉で。」

（既然他们不信，那就再玩一次，就用刚才剩下的这点筹码。）

他随手指了旁边另一台同样型号老旧、看起来同样不怎么受欢迎的机器，仿佛在指定下一个实验品。

「この机械はいつも问题ないでしょう？」

（这台机器总没什么问题吧？）

他询问，话音刚落，店长等人立刻就去检查了一番，确认一切正常（异常な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