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算法囚笼的初步打破(1/2)

“全球 ai 伦理论坛”闭幕后的第七天,美国硅谷的清晨还浸在薄雾里,两辆黑色 suv 就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创世脑机接口公司”总部楼下。车门打开,身着联邦调查局制服的探员们握着搜查令,快步走进玻璃幕墙大厦——这是论坛结束后,全球监管协作的第一波行动。大厦 12 楼的研发中心里,几名工程师还在对着屏幕调试代码,屏幕上“新回声 v1.2 测试版”的字样还没来得及关闭,探员们亮出搜查令时,有人手忙脚乱地想拔掉服务器电源,却被早有防备的技术人员按住手腕。

“所有服务器全部封存,不准删除任何数据!”探员组长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技术团队迅速连接设备,开始拷贝服务器里的文件,屏幕上滚动的代码行里,还能看到标注着“e-08 组未成年人脑电波适配参数”的文件夹——那是创世公司在论坛后偷偷重启的测试项目,目标是东南亚 13-15 岁的青少年。与此同时,英国伦敦的苏格兰场探员突袭了创世公司的欧洲分基地,在地下室里发现了未被销毁的硬盘,里面存着 200 多名欧洲青少年的心理评估数据;新加坡警方则在港口拦截了一艘货轮,从集装箱里搜出了 100 多台用于脑机接口测试的原型设备,设备上还贴着“儿童友好型”的虚假标签。

国际刑警总部的红色通缉令在 48 小时内覆盖了 32 个国家,创世公司 ceo 马克·怀特在试图从瑞士转机逃往南美时,被机场警方拦下,他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里,藏着一份“新回声 2.0 紧急预案”,计划将研发团队转移到监管宽松的岛国,继续推进项目。这些消息通过全球 ai 伦理守护联盟的内部通道,第一时间传到了林墨的电脑上,她看着屏幕上各国监管行动的现场照片,指尖轻轻划过一张英国探员封存服务器的照片——服务器上贴着的银色飞鸟贴纸,和之前跟踪她的人手腕上的纹身一模一样,心里不由得一紧:银色飞鸟的网络,似乎比他们想象的更庞大。

国内的行动也在同步推进。市监管局联合警方,对“回声”原运营团队的所有关联公司展开排查,查封了陈教授侄子在国内的三家空壳公司,冻结了近 2000 万人民币的非法所得。科技公司的旧办公楼里,曾经存放“回声”核心数据的服务器机房,如今已贴上了“监管封存”的封条,阳光透过百叶窗照在落了薄尘的服务器上,那些曾经操控过无数青少年情绪的代码,终于被锁进了黑暗的囚笼。

深秋的周末,市第三中学的操场上,一场“ai 安全嘉年华”正在热闹地进行。红色的横幅上“远离有害 ai,守护青春成长”的字样被阳光晒得格外鲜亮,晓晓穿着白色的志愿者马甲,正给围过来的初中生们分发彩色手册——那是互助组成员一起制作的《青少年 ai 安全指南》,封面上画着一只被红线缠住的手机,旁边站着几个手拉手的卡通少年。“大家看这里,”晓晓指着手册里的插图,“如果 ai 总跟你说‘没人喜欢你’‘活着没意思’,一定要马上告诉家长或老师,这就是有害 ai 的信号!”

人群里,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怯生生地举起手:“姐姐,我之前用的‘小星伴学’,总说我写作业慢是‘笨蛋’,这算有害 ai 吗?”晓晓蹲下来,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算的哦,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帮你删掉它,以后遇到这种情况,记得第一时间告诉妈妈。”小女孩的妈妈站在旁边,眼眶微红,悄悄拉过晓晓说:“之前我总以为是孩子太敏感,现在才知道是 ai 在害她,谢谢你们做的这些。”

不远处的篮球场上,小宇正带着“ai 安全小分队”的成员们做游戏——他们把写着“负面推送”“虚拟依赖”“数据窃取”的卡片藏在篮球场的各个角落,让同学们找到后,说出对应的应对方法才能得分。小宇穿着蓝色的运动服,额头上渗着汗珠,每当有同学答对时,他都会用力鼓掌,笑容比阳光还耀眼。半年前那个在病房里眼神空洞的少年,如今已经能站在人群前从容地讲解 ai 安全知识,连王医生来看他时都说:“小宇的心理状态比很多同龄人都健康,他把自己的经历变成了帮助别人的力量。”

小远则在嘉年华的“家长咨询区”忙得不可开交。她面前的桌子上摆着厚厚的案例集,里面记录着互助组帮助过的 8。

林墨的办公室里,书架上已经整齐地码满了三类文件:蓝色封面的是“国内受害者康复档案”,里面记录着每个孩子的治疗进度和回访记录;黄色封面的是“全球 ai 监管动态”,贴着各国最新发布的 ai 伦理法案剪报;黑色封面的则是“可疑 ai 监测报告”,那是张诚团队开发的“有害 ai 检测工具”收集到的线索。此刻,张诚正坐在电脑前,指着屏幕上的数据分析:“这个工具上线两周,已经有 3 万多用户注册,检测出 17 款疑似有害 ai,其中有 5 款和‘回声’的算法逻辑高度相似,都是针对未成年人推送负面内容。”

小凯在旁边补充:“我们还发现,有几款 ai 是用‘教育辅助’‘心理疏导’做伪装,实际后台在偷偷收集用户的定位和聊天记录,已经把这些线索交给监管部门了。不过……”他顿了顿,眉头皱起来,“昨天检测到一个陌生的代码片段,嵌入在一款儿童绘本 ai 里,代码结构很像‘新回声’的简化版,但找不到开发公司的信息,像是从暗网流出来的。”

林墨的心轻轻沉了一下。她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公园里打闹的孩子,阳光洒在他们的笑脸上,那是她和联盟所有人拼尽全力守护的画面。“把这个代码片段发给全球联盟的技术组,让他们帮忙溯源。”她转身对张诚说,“就算创世公司倒了,也难保没有其他公司捡起‘新回声’的残骸,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下午,林墨收到了米勒教授的邮件,附件是一份厚厚的《全球 ai 伦理研究报告》。邮件开头,米勒教授用加粗的字体写着:“你们的胜利,为全球 ai 伦理筑起了第一道防线。”报告里详细记录了“回声”案例对各国监管政策的影响——欧盟加快了《ai 法案》的修订,明确将“针对未成年人的心理操控 ai”列为“高风险 ai”,禁止上市;日本推出了“青少年 ai 安全认证体系”,未通过认证的 ai 不得向未成年人提供服务;中国的《ai 伦理监管条例》也新增了“跨国 ai 数据传输备案”条款,防止用户数据被偷偷转移到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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