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简历屡拒，暗寻出路（2/2）

他又翻了翻，看到有人说“城中村租房需求大，尤其是毕业季，很多学生来租房子，根本不愁没单”。陈凡想起自己毕业时，也是在城中村找了半个月的房，最后租了现在这间漏雨的出租屋——要是当时有中介能快速找到合适的房，他也愿意花点中介费。

手机又震了一下，是下午投的“中介助理”岗位的回复：“您好，明天上午十点可以来门店面试，地址是……”

陈凡看着地址，就在菜市场斜对面的写字楼一层。他回复了“好的”，然后收起手机，转身往出租屋走。

晚上的城中村更热闹了，路灯亮了起来，昏黄的光把人影拉得很长。路边的烧烤摊坐满了人，啤酒瓶碰撞的声音、说话的声音，吵得人耳朵疼。陈凡走在人群里，脚步不快，却没人撞到他——大概是他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冷淡气质，让人下意识地避开。

回到出租屋，他先给手机充上电，然后打开电脑——这是他之前在二手市场花800块买的旧笔记本，现在只能用来浏览网页。他搜了“中介带看技巧”“城中村房源整理方法”，把有用的内容截图存在手机里，打算明天面试前看看。

整理完这些，已经快十点了。他煮了包泡面，加了个鸡蛋——这是他今天吃的第一顿正经饭。泡面的热气模糊了眼镜片，他摘下眼镜擦了擦，看着碗里的鸡蛋，想起昨天系统签到给的十万现金，还有商铺产权。

要是没绑定系统，他现在大概还在工地搬砖，今晚可能连泡面都吃不起，更别说考虑找稳定工作了。

陈凡慢慢吃着泡面，没什么表情，只是筷子夹面的速度比平时快了点。他知道，系统给的是“起点”，不是“终点”。十万现金能解燃眉之急，商铺租金能让他不用再担心饿肚子，但他不能一直靠“等签到”过日子——他得有自己的事做。

吃完泡面，他把碗洗干净，然后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出租屋的天花板有块霉斑，像朵黑色的花。他想起明天的面试，想起中介带客户看房的样子，想起菜市场里来来往往的人。

或许，做中介是个不错的选择。不用跟人深交，不用刻意讨好，只要带好房、整理好房源，就能赚钱。这很符合他的性格。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系统的提示音——明天的签到地点还没刷新，要到凌晨零点才会显示。陈凡没等，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他睡得很沉，没有梦——对他来说，安稳地睡一觉，比什么都重要。

凌晨零点，手机准时震动。陈凡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全球神豪签到系统】

【明日签到地点：待刷新（预计早6点）】

【当前可签到次数：0】

他把手机放回枕头边，翻了个身，继续睡。明天还要去面试，他得养足精神。至于明天的签到奖励是什么，他没多想——反正系统总会在他需要的时候，给出最有用的东西。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脸上，映出少年清瘦的轮廓。没人知道，这个住在城中村出租屋里的孤儿，正踩着系统铺的台阶，一步步走出底层的泥沼，朝着没人敢想的方向走去。而他的第一步，就从明天的中介面试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