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银尺惊魂·毒母真容(1/2)

齐砚生从通风管道跃下时,指尖还残留着冷冻舱金属的寒意。手机屏幕贴在掌心,72号实验体耳垂疤痕与沈清梧的镜像重合画面仍在眼前跳动。他没有回b区药房查看周嫂,也没有去病房确认沈清梧是否安好,而是直奔主楼三楼东侧——裴玉容每周三例行巡查的终点站,那间挂着“院长特诊室”铜牌的房间。

门未锁。

他推门即入,脚步落在地毯上无声。室内灯已开启,白炽光源冷冽,照得桌面上那份摊开的病历格外刺眼。那是他自己的档案,封面写着“齐氏遗传性神经退行症监测对象”,翻到末页,签名处赫然印着裴玉容的私章。

银针尚未离袋,一道银光已破空而至。

尺身细长如蛇,自门外疾射而来,钉入门框寸许,尾端嗡鸣不止。尺尖沾着暗红血渍,在灯光下泛出铁锈般的光泽。齐砚生瞳孔微缩——那不是普通血液,是寒隼左肩胛骨被银针贯穿后流出的血,带着火系灵脉特有的焦灼气息。

脚步声由远及近,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节奏平稳得近乎挑衅。

裴玉容出现在门口,香云纱旗袍熨帖如初,金丝眼镜斜挂鼻梁,嘴角弯起熟悉的弧度。“你比我想象中快。”她抬手扶镜,动作优雅,“但还不够快。”

齐砚生不动,右手悄然滑向颈间药杵。

她笑了,左手缓缓摘下眼镜。

左眼暴露在光线下,瞳孔骤然裂开,化作三瓣莲形,每一片都泛着幽绿荧光,边缘游走着细密符纹。这双眼睛曾在青囊门禁卷《玄枢残录》中被记载为“破妄之眼”,唯有血脉纯正且经七十二道毒蛊淬炼者方可觉醒。

“现在你知道了。”她声音轻柔,“我不是继母,也不是裴氏董事长。我是你们青囊门当年亲手放走的‘祭品’。”

古瞳瞬间激活,视野中她的经络图景轰然浮现——三条灵脉盘踞脊柱两侧,形如绞蛇,一为冰寒之气,二为烈焰之力,第三条则缠绕脑干,竟是以畸变体胚胎为基培育出的伪魂脉。三脉交汇于心口膻中穴,形成一个逆旋法阵,正在缓慢吞噬她本体的生命力。

齐砚生右手一扬,七根银针离袋而出,依北斗方位钉入地面与墙面交界处。针尾青光连闪,刹那织成闭环,空气震颤,一股无形力场将她圈禁其中。

“七星封魄阵?”她歪头一笑,“用七根针就想困住一个活了二十年的‘容器’?”

话音未落,体内灵脉猛然暴动。冰脉凝霜,沿地板蔓延;火脉窜流,烧焦窗帘一角;伪魂脉则发出低频震荡,整面墙壁的油漆开始剥落。

齐砚生眉心一痛,古瞳受压,但他不退反进,一步踏前,喝问:“原始模板在哪?”

“模板?”她轻嗤,“你以为自己是谁?h-07-13,编号刻在你护腕下的疤里,失败品,连畸变稳定率都没达标。真正成功的,早在朔月子时就被分离出去了。”

齐砚生呼吸一顿。

“沈清梧……是你造的?”

“我造的?”她笑出声,“我只是把她从死胎里捞出来,植入你母亲临终前偷偷保存的基因片段。她是你的妹妹,也是你的解药——当你们的血融合那一刻,青囊门最后的钥匙才会启动。”

齐砚生右手猛地攥紧药杵,指节发白。

她盯着他,三瓣瞳孔缓缓收缩:“你救她十年,可曾想过,为什么每次高烧,都是你在床边绣针?因为你体内也有同样的程序设定——‘守护h-07-15’,这是你被封印的记忆指令。”

“放屁!”他厉声打断,甩手再催两根银针,直取她双膝环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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