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持续的进攻（1/2）

东欧的夜晚，带着一丝凛冽。王凯从艺术展回到酒店，并未直接休息。他站在房间的窗前，反复复盘着晚上那场“意外”的每一个细节。金发女子那恰到好处的惊慌、过于主动的赔罪、以及伊万随后那意味深长的“提醒”……这一切都指向一个精心设计的开局。

他知道，这绝不会是结束。张温琪时间有限，他的手段只会越来越密集，越来越露骨。果然，接下来的几天，王凯明显感觉到身边的“桃花”变得旺盛起来。

在商学院的小组讨论中，一位来自北欧的女同学似乎对他格外青睐，讨论时目光总是追随着他，课后也经常找借口与他交流项目心得，言语间不乏欣赏和暗示。甚至在一次集体参观当地科技企业时，王凯“恰好”与另一位容貌艳丽、举止大胆的南欧裔女学员分在同一小组，对方在整个参观过程中都试图与他进行肢体上的“不经意”接触，眼神火辣直接。

王凯始终保持着礼貌而疏离的态度。对那位北欧女同学，他仅限于学术交流，绝不涉及任何私人话题；对那位南欧女学员，他则巧妙地在对方试图靠近时，借助查看资料或与其他人交谈自然地拉开距离。他的应对堪称教科书级别，既没有失礼，也明确划清了界限。

然而，对方的攻势并未因此减弱。伊万·彼得洛夫也开始变换策略，他不再仅仅介绍商界人士，而是开始组织一些更私密的社交活动，比如小范围的品酒会、高尔夫球叙，参与者也多是些背景暧昧、带着女伴的所谓“朋友”。在这些场合，总会有那么一两个风情各异的女性，似乎“偶然”地对王凯表现出浓厚的兴趣。

王凯心知肚明，这些都是张温琪剧本里的角色。他采取了一种“不主动、不拒绝、但绝对负责”的模糊策略。对于伊万的邀请，他选择性参加，以此观察对方动向；对于那些主动靠近的女性，他维持着基本的绅士风度，但绝不给予任何可能引起误会的回应，也绝不轻易饮用非自己视线范围内开启的饮品。

他甚至故意在一次品酒会上，当着伊万的面，“不小心”将一位试图依偎过来的女伴递来的酒碰洒，然后连连道歉，表现得像个不解风情的“木头”。他需要给对方制造一种错觉——这个男人或许能力出众，但在男女之事上极为谨慎，甚至有些迟钝，需要更强烈的刺激或者更无法拒绝的理由才能“就范”。

他在拖延，也在试探张温琪耐心的底线。他相信，当这些温和的手段屡屡受挫后，更激烈、更危险的手段必然会浮出水面。他必须在那之前，做好万全的准备。

与此同时，在西杭。

李哲的“商业合作”攻势也在升级。他似乎察觉到自己之前画的大饼有些虚，开始拿出一些看似更“实在”的东西。他邀请刘佳佳参观了他公司的直播间和运营中心，展示了其庞大的网红矩阵和据说“极其高效”的供应链系统。他甚至安排了一场与某个国际二线美妆品牌的线上对接会，让刘佳佳直观感受到他所谓的“资源”。

“刘总，你看，只要我们联手，完全可以把‘佳期’的品牌价值提升一个量级。甚至走向国际，也不是不可能。”李哲的语气充满了自信，试图用实实在在的“实力”来打动刘佳佳。

刘佳佳配合地表现出适度的惊讶和兴趣，参观时认真提问，对接会上也积极交流。但她内心始终冷静如冰。她注意到，李哲公司展示的数据虽然漂亮，但细究之下，其头部网红的粉丝粘性和转化率存在疑问；所谓的强大供应链，在具体细节上也语焉不详。那个国际品牌的对接，更像是一场早已安排好的“表演”，对方负责人的态度客气而疏离，并无实质推进的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