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审讯深挖军火线 筑防安民事不休（1/2）

泉州水师衙门的审讯室里，烛火摇曳，刀疤脸被铁链锁在木桩上，脸上满是血污，却仍梗着脖子不肯低头。戚继光坐在案前，手中把玩着那柄刻有“倭”字的长刀，目光如炬地盯着他：“说！是谁给你们提供的西洋火铳和火炮？背后还有哪些势力？”

刀疤脸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闪烁，却咬牙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从我嘴里套话，没门！”一旁的赵武见状，上前一步，将一叠缴获的军火清单拍在案上：“你以为不说就能蒙混过关？这些西洋军火做工精细，绝非普通商贩能弄到，若不老实交代，不仅你性命难保，你老家的妻儿也会受你牵连！”

这话戳中了刀疤脸的软肋，他身子猛地一颤，抬头看向戚继光：“将军真会放过我妻儿？”戚继光沉声道：“只要你如实招供，朝廷可从轻发落你的家人，但若敢隐瞒，休怪我无情！”

刀疤脸沉默片刻，终于松了口：“是……是一个叫‘弗朗机商人’的洋人，每次都在澎湖列岛附近的无人岛和我们交易。他说这些军火是从南洋运来的，只要我们给他足够的金银和丝绸，他就会源源不断地供货。至于其他势力，我只知道那两个倭人头目，和日本的萨摩藩有联系，他们还说，等时机成熟，萨摩藩会派战船来帮我们占据福建沿海。”

戚继光眉头紧锁，立刻让人将供词记录下来，又命人前往澎湖列岛探查那处无人岛。随后，他带着供词来到高铭远的安置点，此时高铭远正和老陈一起，指挥百姓搭建新的房屋。

“高公，有新情况。”戚继光将供词递给高铭远，“海盗的军火来自弗朗机商人，还和日本萨摩藩有勾结，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高铭远看完供词，脸色凝重：“弗朗机商人向来唯利是图，若不切断这条军火线，日后还会有海盗勾结他们作乱；萨摩藩更是野心勃勃，必须尽快禀报朝廷，加强沿海防御。”

两人商议完毕，戚继光立刻写下奏折，详细说明军火来源和萨摩藩的阴谋，派人快马送往京城；高铭远则继续推进民生安抚工作，他在泉州府各县设立“海防互助社”，组织百姓修缮渔船、开垦盐田，还请来织工教授妇女织布，让百姓们有稳定的收入来源。

这天，高铭远来到晋江盐田，看到百姓们正忙着晒盐，老陈也在其中，脸上满是笑容。“高大人，您来了！”老陈看到高铭远，立刻放下手中的工具迎了上来，“多亏了您设立的互助社，我们不仅有地种，还有盐田晒，以后再也不用怕饿肚子了！”

高铭远笑着点头：“这都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对了，护渔队最近出海捕鱼顺利吗？有没有遇到异常情况？”老陈道：“顺利得很！水师兵士每天护送我们出海，还帮我们驱赶海寇，昨天我们还捕到了一大船黄花鱼，卖了不少钱呢！”

就在这时，一名水师兵士匆匆赶来，对高铭远躬身道：“高大人，戚将军请您立刻回衙门，说有紧急情况！”高铭远心中一紧，立刻和老陈道别，跟着兵士赶回水师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