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霜降拆袋验,童心盼春归(1/2)

霜降的晨光刚把星洲大学育苗棚的霜花融成露珠,陆昭衍的指尖已触到保温布的绒毛 —— 昨夜最低温停在 2c,袋内凝结的水汽在晨光里泛着微光。“晚晚,拆袋要‘慢掀轻抖’,” 他捏着保温布的边角,动作轻得像怕惊扰沉睡的芽,“先松开固定夹,从底部往上掀,别让霜水淋到芽体,尤其是受冻的弱芽。”

苏晚推着藤编工具车穿过苗畦,车轮碾过沾露的秸秆发出轻响。车上的收纳盒换了 “霜降验收套装” 标签:银灰色拆袋钩(顶端裹着绒布)、印着分级标准的硬卡纸(分 “优、良、待复” 三级)、装着防冻剂的瓷瓶(按 “丙二醇:水 = 1:5” 配比),最上层的竹篮里卧着刚蒸好的萝卜糕,裹着棉巾的陶瓮飘出霜菊酒的清香 —— 霜降饮菊酒是老规矩,说是能 “醒芽护根”。“工具都按你说的备齐了,” 她帮他把验收记录表铺在防水垫上,指尖蹭过他沾着露珠的袖口,“儿童款拆袋钩缠了彩绳,你的那把刻着‘昭衍’,木柄嵌了片霜菊干花,和别针配成套。”

她突然从帆布包掏出个丝绒盒,里面是两枚银质霜菊纹镊子:“给你做的‘验芽细’镊子,尖部磨圆了,夹芽体不会伤鳞片,另一枚‘盼春归’是我的,尾端刻了今年的验芽日期。” 陆昭衍接过镊子,发现内侧刻着极小的 “晚” 字,与春分簪、霜降叶书签串起四季守护的印记,霜菊纹在晨光里泛着柔亮的银辉。

棚外传来硬盘碰撞的脆响,顾言抱着摄像机跑过来,镜头包上的柿子挂饰还沾着霜,林溪拎着个银色硬盘盒紧随其后,盒面贴满孩子们画的验芽漫画。“昭衍哥!昨晚的延时素材占满存储卡了!” 顾言把摄像机往石桌上一放,屏幕里正回放保温布上霜花融化的画面,“验收特写还没拍,要是存不下可怎么办?”

林溪笑着掀开硬盘盒,露出标注 “高速存储” 的硬盘和数据传输线:“昨晚查了验收流程,特意带了 2t 高速硬盘,” 她帮顾言连接数据线,指尖拂过他冻红的指节,“传输速度是普通硬盘的三倍,边拍边存也不会卡,还备了散热垫,避免硬盘过热。” 顾言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绒布袋,里面是枚霜菊形状的银吊坠:“看你总用菊酒泡防冻剂,找银匠打的,和你今天的米白色羽绒服很配。” 林溪别上吊坠时,晨光恰好穿过棚顶的缝隙,落在她泛红的脸颊,像撒了层菊粉。

九点整,孩子们的笑声撞碎了棚内的静谧。双马尾的加绒书包换了霜菊图案,护芽漫画册升级成 “验芽漫画卷”:第一格画拆袋步骤(标着 “从下往上掀”),第二格画芽体分级(注着 “优级:鳞片紧实无褐斑”),第三格画防冻剂涂抹(标着 “只涂冻伤处”),第四格画数据记录(贴了卡通表格)。“陆老师!我加了验芽口诀!” 她展开画卷,里面贴着昨夜的霜花延时截图和今早的保温布特写,“还做了‘芽体身份证’,每个伙伴都有,正面画着芽体,背面留着填分级结果和修复措施!” 跑起来时,书包上的霜菊挂饰与帆布鞋带撞出轻响,和硬盘传输的嗡鸣应和着。

沉默女孩走在队伍中间,带棉衬的木匣换成了硬壳文件夹,里面整齐码着山里孩子托她带来的验芽预报表 —— 五株冻伤芽的位置标着红圈,附页画着芽体褐变的程度,旁边写着 “想和城里伙伴一起验芽”。“苏姐姐,” 她的声音比往常清亮,指尖点在预报表的 “待复” 栏,“山里的伙伴说今早拆了三株保温布,有两株芽尖还是褐的,他们拍了视频传过来,想让我们一起判断能不能救。” 苏晚蹲下身,发现文件夹里夹着张手绘的跨山验收表,左边留着星洲的空白栏,右边是山里的预录数据,中间画着握手的小人。

陆昭衍已在操作台上铺开分级标准图,木牌换成了 “霜降验芽三要点”。他捏起一株刚拆袋的果芽:“大家看,优级芽的鳞片紧实、颜色鲜绿,轻捏有弹性,花原基清晰可见;” 他又拿起另一株,芽尖泛着浅褐,“这种是待复级,只要没烂到芽芯,涂了防冻剂还能救;要是芽芯发黑,就是失活芽,要及时标记拔除。” 他打开瓷瓶,用棉签蘸取防冻剂:“涂的时候只擦冻伤处,别沾到健康鳞片,不然会影响分化。”

苏晚在旁分发工具,给每个孩子递上带绒套的手套和 “芽体身份证”:“这是放大镜,能看清芽芯颜色,身份证要贴在苗杆上,和山里伙伴同步更新状态。” 她帮最小的男孩戴手套时,发现他口袋里揣着块凉萝卜糕:“妈妈让带的?霜降吃萝卜‘咬秋’,我们的芽芽验完级,也能像萝卜一样抗冻。” 男孩举着放大镜笑:“我给芽芽画了星星,贴在身份证上,优级芽就能得星星啦!”

顾言正蹲在三脚架旁拍验芽特写,刚对准陆昭衍涂防冻剂的手,屏幕突然弹出 “存储已满” 的提示。“硬盘也满了!” 他急得直跺脚,林溪立刻递过新的高速硬盘:“早说过验收素材多,特意带了三块备用盘,” 她帮他更换硬盘,发梢扫过他的手背,“从 45 度角拍芽体特写,能同时拍到鳞片和芽芯,霜水在镜头里像星星。” 顾言趁机按下快门,画面里陆昭衍的指尖与鲜绿的芽体重叠,晨光在鳞片上泛着珠光。

分组验芽开始后,棚内响起放大镜的轻响和数据记录的笔尖声。双马尾和山里的小丫头一组,前者用放大镜看芽芯,后者填 “芽体身份证”:“这个芽芯是绿的!优级!” 陆昭衍走过来,轻轻捏了捏芽体:“再看看鳞片有没有松动,松动的话可能是隐性冻伤。” 小丫头突然对着手机哭了:“山里的伙伴说那株芽芯发黑了,是不是救不活了?”

沉默女孩突然举起手机,屏幕里正是山里的验芽现场:孩子的手捏着发黑的芽体,背景是漫山的霜菊,镜头里的眼泪滴在芽尖上。“大家别慌!” 她的声音陡然提高,“陆老师说过,芽芯没烂就有救,我们先看是不是真的黑透了!” 她点开视频里的特写,“你们看,芽芯边缘还有点绿,涂防冻剂说不定能缓过来!”

陆昭衍眼中闪过赞许,立刻补充:“把防冻剂的配比发给他们,涂完后套单层保温布,别闷太紧,” 他转向苏晚,“你带远程组教他们调防冻剂,我在这里盯着验级。” 苏晚已拎起瓷瓶:“我们每验完一株就同步数据,让山里的伙伴跟着做,萝卜糕记得趁热吃。”

棚外的菊花园旁,沉默女孩正对着手机演示:“调防冻剂要按 1:5 的比例,棉签蘸的时候别太多,” 她把瓷瓶举到镜头前,“涂完等十分钟再套布,让药剂吸收。” 屏幕里的山里孩子立刻行动,镜头晃过陶瓮里的霜菊酒,酒香混着晨雾飘过来。双马尾突然跑过来,把验芽漫画卷举到镜头前:“这是失活芽的标记方法!插红牌就行,别拔太快,等确认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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