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7 减龄剂大翻车(1/2)
霍格沃茨的春日,在黑湖泛起第一圈温柔的涟漪时,悄然而至。
阳光不再吝啬,慷慨地洒满城堡的塔楼与草坪。风也褪去了凛冽,带着青草与新叶的清新气息,拂过每个角落。
对爱莉西娅·斯内普来说,这大概是她记事以来,最惬意的一个春天。
七年级的课表宽松得近乎奢侈。
n.e.w.ts的压力?
对她而言,那更像是一种按部就班的流程。她的实力早已在更残酷的战场和更高深的魔法领域得到了验证。课堂上的内容,多数时候只是温习,或是她用来验证某些奇思妙想的试验场。
教授们对她多是纵容。
只要她能交出无可挑剔的论文和实操,谁会在意她是趴在图书馆角落研读一本《十八世纪非洲诅咒的嬗变》,还是溜达到厨房和家养小精灵交流新款布丁配方?
她成了霍格沃茨一道独特的风景。
黑湖边,常能看到她赤脚踩在微凉的鹅卵石上,或是仰面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一本摊开的书盖在脸上,睡得毫无形象。
廊桥下,她偶尔会掏出随身携带的、韦斯莱把戏坊最新出品的“便携式迷你烟花”,对着湖面发射,看五彩的光芒在阳光下炸开,惊起一群栖息的水鸟,自己则笑得前仰后合。
城堡里,她步履轻快,绿眸灵动,嘴角时常噙着一抹狡黠的笑。
大战英雄的光环渐渐沉淀。
取而代之的,是学生们眼中更鲜活、更亲切的形象。
强大,却不倨傲。
聪明,又带着点顽皮。
尤其是低年级的学生——那些崇拜英雄、又对高年级学姐充满好奇的小巫师们——简直成了她的小尾巴。
“斯内普学姐!能给我讲讲你是怎么用那个蓝色的火焰打败坏人的吗?” 一个满脸雀斑的二年级格兰芬多男孩,抱着笔记本,眼睛亮晶晶地跟在她身后。
“学姐学姐!你的阿尼玛格斯真的是雪豹吗?可以变一下看看吗?就一下!” 几个赫奇帕奇的小姑娘围着她,叽叽喳喳,满是期待。
“学姐,我这道魔咒总是控制不好方向……” 连拉文克劳的学霸也会红着脸,拿着课本过来请教。
爱莉西娅通常不会拒绝。
心情好时,她会简单演示一个无伤大雅的小魔法,或者变出几颗会跳舞的糖果分给他们。
心情更好时(比如刚捉弄完德拉科或者从父亲眼皮底下成功溜走),她甚至会给围在身边的小萝卜头们讲一些“改编版”的战斗故事——当然,惊险部分被她轻描淡写,搞笑和乌龙情节则被大肆渲染。
“所以,你们知道吗?当时那条大蛇扑过来,我爸爸——就是斯内普教授——他的脸,黑得跟没熬好的疥疮药水一样!”
小巫师们发出一阵压低了的、兴奋的惊呼和窃笑。
她乐在其中。
这种被需要、被喜欢的感觉,很新奇,也很温暖。
当然,悠闲和受人喜爱,丝毫没能压抑住她骨子里的“恶作剧之魂”。
相反,无事一身轻的状态,让这股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
韦斯莱魔法把戏坊的大股东身份,给了她源源不断的“弹药”和“灵感”。
今天偷偷在走廊撒一把“隐形香蕉皮”(踩中的人会滑稽地原地滑行三秒并发出鸭叫)。
明天在公共休息室的水杯里滴两滴“诚实汽水”(喝下的人会在半小时内无法控制地说出内心最真实的吐槽,潘西曾因此对布雷斯的发型进行了长达五分钟的“客观评价”,场面一度非常“感人”)。
后天,或许会把西奥多记账的羊皮纸偷偷换成会自动播放《泡泡豆荚之歌》的魔法贺卡,让他对着突然响起的欢快儿歌陷入罕见的茫然。
她的恶作剧目标,通常锁定在熟悉的朋友圈内。
德拉科首当其冲。
他的铂金头发、讲究的衣着、还有那副努力维持的矜持模样,简直是绝佳的“画布”。
被变成短暂的白鼬(改良版,只维持三十秒,且会留下一条闪亮的银色尾巴)、袍子被染成扎眼的粉红色(一小时后自动消退)、收到的情书(确实有低年级女生偷偷塞的)被爱莉西娅“不小心”用扩音咒在礼堂念出开头两句……
德拉科每次都气得跳脚,灰蓝色的眼睛瞪得滚圆,咬牙切齿地追着她要算账。
但追着追着,往往就变成了走廊里无奈的追逐,或是在某个转角被他捉住手腕,然后被她一句轻飘飘的“铂金宝石生气起来也挺好看的”给噎得没了脾气。
哈利也未能幸免。
他的眼镜会被涂上一层透明的、会让看到的东西都带上滑稽小胡子的薄膜。
他的作业羊皮纸边缘会自己长出小小的、会唱歌的向日葵。
最过分的一次,爱莉西娅和乔治弗雷德里应外合,在哈利练习魁地奇时,让他的扫帚尾巴突然开始疯狂旋转喷出彩虹色的泡泡,害得他在空中手忙脚乱,差点栽进打人柳的怀抱。
哈利会翻着白眼喊她“斯内普家的恶魔”,然后下一次魁地奇训练时,“不小心”把游走球往她的方向多引了一点。
西奥多看似冷静,实则记仇。
在发现羊皮纸变成音乐贺卡后,他默默地在爱莉西娅下次问他要魔药笔记时,给了她一份完美无缺但用了某种特殊墨水书写的版本——阅读超过十页,手指会被染成亮紫色,三天才能消退。
布雷斯和潘西这对情侣档,有时会被无差别卷入。
比如,两人正在庭院里“增进感情”时,头顶的大树会突然“下”一场甜腻的雨。
或者,布雷斯精心打理的头发,会被悄悄施法,在遇到潘西时自动变成心形。
当然,朋友们也都不是吃素的。
反击与预防,时刻都在进行。
这成了他们之间独特的默契和乐趣,为平静的校园生活增添了无数鲜活的笑声和“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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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天气晴好。
爱莉西娅没去黑湖,也没在城堡里游荡。
她溜进了地窖的一间空置魔药准备室。
这里僻静,器材齐全,是她偶尔进行“私人魔药研究”的秘密基地。
最近,她对一些非常规、偏娱乐或实验性质的魔药产生了兴趣。
比如,让羽毛笔自己写出花体字的“优雅墨水”,或者让喝下的人暂时只能倒着走路的“逆向药水”(灵感来源于捉弄费尔奇)。
今天,她摊开了一本从禁书区边缘区域“借阅”(经过邓布利多默许)来的古籍。
上面记载了一种古老的“减龄剂”。
描述很简略:剂量决定效果,理论上可以让人回到特定年龄阶段,时效不定,副作用未知,配制过程需极其精细,对魔药大师而言亦属高难度。
“听起来……很有意思。”
爱莉西娅摸了摸下巴,翠绿的眼眸里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她仿佛已经看到:
给德拉科喝一点,让他变回那个傲慢又别扭的小豆丁,一定很好玩。
或者给西奥多试试,看看他小时候是不是也这么一副小老头模样。
嗯,哪怕给自己用一点点,体验一下“年轻几岁”的感觉,应该也无伤大雅?
她对自己的魔药天赋有着绝对的自信。
连父亲都曾(极其勉强地)承认,她在创新和应对突发状况上的直觉,有时甚至超过了他。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剂量控制好就行。”
“书上说‘对魔药大师而言亦属高难度’,但我可是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女儿,还是盖勒特·格林德沃(勉强算)指点过的学徒。”
“一点点,就尝试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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