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我活在异能世界你跟我说结丹？（2/2）
“呃……啊——！！！”剧痛！超越人类承受极限的剧痛瞬间淹没了影寒所有的意识！她连一声完整的惨叫都无法发出，身体像一只被投入油锅的虾米，猛地从地上弹起，又重重摔落，蜷缩成一团，在冰冷坚硬的岩石地面上疯狂地抽搐、翻滚！剧烈的痉挛让她的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
皮肤！仅仅是一个呼吸的时间，影寒裸露在外的皮肤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赤红如烙铁！紧接着是焦黑！如同被投入了焚化炉！细密的裂纹瞬间遍布全身，仿佛即将碎裂的瓷器！白色的蒸汽混合着皮肉被极致高温炙烤发出的焦糊恶臭，从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每一道裂痕中疯狂地喷涌而出！她感觉自己正在被从内到外、由表及里地彻底焚烧、汽化！体内的异能在求生本能下疯狂运转，试图修复和保护主人，但在这股源自上古龙凰的涅盘伟力面前，如同螳臂当车，瞬间就被冲垮、湮灭！
“好疼啊！疼死我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为什么……为什么没人告诉我结丹这么疼啊！”影寒的意识在无边的痛苦海洋中沉浮，只剩下这一个念头在绝望地尖叫。她从未想过，变强需要付出如此惨烈的代价！这根本不是脱胎换骨，这是彻底的粉身碎骨！
“嗯？你不知道会这么疼吗？哦……我忘了。”古剑里的声音带着一丝恍然，随即是理所当然的语气，“你们这个时代的人，别说见过结丹了，怕是听都没听说过，更不可能知道结丹需要经历何等痛苦的伐毛洗髓、脱胎换骨了。上古修士，哪个不是准备了无数天材地宝、灵丹妙药，在师长护法下，经历九死一生才能成功？”
“挺一下？你……你让我怎么挺？！挺你大爷啊！”极致的痛苦彻底摧毁了影寒的理智和所谓的尊重，她如同濒死的野兽般，在意识中对着古剑发出最恶毒的咒骂和咆哮！什么前辈，什么机缘，她现在只想把这把该死的破剑砸成碎片！
洞口处，齐思瞒和小白看到影寒在地上痛苦翻滚、浑身冒烟、皮肤焦黑开裂的恐怖景象，大惊失色！齐思瞒金色的能量体猛地站起就要冲进来：“影寒！”小白也发出急促的警报声！
“定！”古剑内传出一声低沉的敕令。一道无形的、坚韧的灵力屏障瞬间在洞口处张开，将心急如焚的齐思瞒和想要冲进去的小白牢牢挡在了外面！
“别打扰她！这是必经之路！”古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而此刻，影寒体内焚身蚀骨的痛苦，仅仅只是这场“涅盘”的开胃菜。那狂暴无匹的能量在摧毁了她凡俗躯壳的防御后，并未停歇，反而像亿万根烧得通红的、带着倒刺的钢针，开始蛮横地、毫无章法地冲向她体内那些从未被开发、甚至早已在末法时代萎缩堵塞的细小经络！
噼啪…咔嚓…噗嗤…
细微却密集得令人牙酸的碎裂、撕裂、崩断声，如同炒豆子般在影寒体内连绵不绝地响起！那是她脆弱的经脉被狂暴能量强行撑开、撕裂、寸寸碾碎的声音！紧接着是骨骼！仿佛被无形的、沉重无比的锻打巨锤反复地、疯狂地捶击、碾压！坚硬的腿骨、臂骨、肋骨……在令人头皮发麻的碎裂声中变形、粉碎！又在涅盘丹蕴含的恐怖高温和生机之力下，如同被投入熔炉的铁胚，强行熔融、重塑！肌肉纤维被这股力量硬生生地撕裂、打散、再强行编织成更坚韧、更强大的形态！
难以想象的巨大痛苦让影寒猛地睁开了眼睛！眼球因为剧痛而暴突，布满蛛网般的血丝，几乎要从眼眶中挣脱出来！口水、鼻涕、眼泪混合着内脏受损涌出的血沫，完全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口鼻中涌出。她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用头猛烈地撞击着冰冷的石壁，发出沉闷的“咚咚”声；用身体在地上疯狂地摩擦翻滚，试图用皮开肉绽的疼痛来分散体内那更甚百倍千倍的折磨！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烧红的烙铁和破碎的玻璃渣，带来撕裂肺腑的剧痛！
这是彻底的、从最微观层面进行的毁灭与重塑！是凡俗生命向着更高层次跃迁所必须经历的劫难！影寒那属于凡人的、孱弱的生机，在这毁灭性的涅盘洪流中，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随时可能彻底倾覆、湮灭！
极致的痛苦很快便超越了影寒意识能够承受的极限阈值。她的精神世界彻底崩溃，陷入一片混沌狂暴的漩涡。无数光怪陆离、扭曲变形的记忆碎片在焚烧的痛苦中翻腾、爆炸：
婴儿时期，父母在灾难中将她护在身下，温暖的身体逐渐冰冷……那份刻骨铭心的悲伤和无助被无限放大，化作漆黑的潮水要将她淹没。
阴暗的巷子里，被面目模糊、散发着恶意的黑衣人追逐，冰冷的恐惧如同毒蛇缠绕心脏。
面对光明教廷骑士周二时，那种绝对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和无力感再次袭来，让她想要放弃抵抗。
手中晶莹剔透的涅盘丹，此刻在她扭曲的感知中，却变成了散发着致命诱惑的毒药，引诱她走向彻底的毁灭……
种种负面情绪和痛苦记忆，在涅盘之火的焚烧下，化作了最狰狞的心魔幻象，疯狂撕扯着她的意识，要将她拖入永恒的黑暗深渊。
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沉沦、消散于混沌的最后一刹那！
一股源自生命最底层、最原始、最纯粹的本能——对“生”的渴望，如同狂风暴雨中顽强闪烁的最后一点星火，骤然亮起！
“不！我不想死！我还没找到云姝姐和苏幼熙！我还没弄清楚这一切！我……我要活下去！”这个念头，没有任何对强大力量的贪婪，没有任何对未来的宏大憧憬，仅仅是对“活着”本身的、最纯粹最执着的渴望！这份纯粹到极点的求生意志，在涅盘丹蕴含的那一丝“向死而生”、“涅盘重生”的古老真意引导下，奇迹般地成为了混乱意识风暴中唯一的锚点！如同一根坚韧的丝线，牢牢地系住了影寒即将飘散的意识，让她在无尽的痛苦和心魔的撕扯中，没有彻底沉沦！
“啧……这小丫头意志倒是出乎意料的坚韧……要不要趁热打铁，再来一颗加把劲？”古剑里那个似乎永远搞不清状况的欠揍声音，又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不合时宜地、带着点好奇地响了起来。
“加……加你个头！我……我先把你给……加了！”这股巨大的“刺激”如同强心针，让影寒濒临崩溃的意识瞬间又凝聚了一丝清明，她在意识中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咆哮，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去咒骂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老家伙。
时间的概念在极致的痛苦中变得模糊不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是沧海桑田。
当那毁灭性的能量洪流终于彻底摧毁了影寒凡俗躯壳的所有桎梏，将她的一切都打碎到最原始的粒子状态时，那一点纯粹到极致的、顽强燃烧的求生意志，成为了这混沌虚无中唯一存在的“核心”。
嗡——！
在影寒身体内部，那常人无法感知的丹田气海最深处，一个无形的、巨大的漩涡轰然形成！所有狂暴肆虐的能量、所有被撕裂焚毁的血肉精华、所有被碾碎的骨骼微粒、所有在痛苦中升华的精神意志碎片……一切的一切，都被这漩涡疯狂地、不顾一切地拉扯、吸附、压缩！
这个过程所带来的痛苦，甚至超越了之前的焚烧和撕裂！那是一种灵魂都被强行压缩、碾磨成齑粉的极致痛楚！仿佛整个宇宙的重量都压在了她意识的那一个“点”上！
在绝对的混沌与黑暗的核心，在恐怖到极致的压力下，粘稠如液态汞金、却又蕴含着毁灭与新生的磅礴能量，开始发生着本质的蜕变！
一点纯粹、凝实、散发着微弱却无比恒定、无比尊贵金芒的“核心”，在毁灭的尽头，于新生的起点，骤然诞生！
它微小如尘埃芥子，却沉重如山岳，稳固如磐石！它不再是无序散乱的能量，而是一颗历经混沌初开、劫火煅烧、意志淬炼而成的——金丹！虽然只是初生，其结构却异常凝练坚固，隐隐透出一种非自然的、源自丹药赋予的圆满气息。
金丹成型的刹那！
轰——！
影寒体内那足以焚天煮海的狂暴能量流，如同百川归海，瞬间平息、驯服！所有毁灭性的力量，在这一刻尽数转化为一种精纯、凝练、圆融如意、蕴含着勃勃生机与强大力量的金丹元力！这股全新的力量如同温暖的甘泉，自发地开始沿着新生的、坚韧宽阔的经脉缓缓流淌，所过之处，焦黑破碎的肌肤开始脱落，露出下方新生的、如同最上等羊脂白玉般光滑细腻的肌肤；断裂的骨骼在金光中愈合重塑，变得更加致密坚硬；受损的内脏被滋养修复，焕发出远超以往的活力……
山洞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影寒一动不动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表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如同焦炭般的污垢与死皮，混合着干涸的血迹和汗渍，散发出刺鼻的焦糊和腥臭味。她的气息微弱到了极致，胸膛几乎看不到起伏，仿佛一具刚刚从火场中拖出的焦尸。
突然！
覆盖在影寒紧闭眼睑上的厚厚焦灰，无声地裂开了一道缝隙。
一双眼睛缓缓睁开。
那不再是属于凡人的、带着疲惫、恐惧或迷茫的眼睛。瞳孔深处，一点微弱却无比纯粹、无比恒定的金芒一闪而逝。眼神清澈如同山涧清泉，深邃如同浩瀚星空，带着一种刚刚从无尽痛苦深渊中挣扎出来的、极度的疲惫与茫然，以及一丝……仿佛洞穿了生死界限后的、非人的淡漠与明悟感。
影寒极其缓慢、极其艰难地动了动手指。覆盖在她身上的厚厚劫灰，随着这个微小的动作，簌簌剥落。下方，新生的肌肤光滑、细腻、坚韧，隐隐流动着温润如玉的光泽，与之前焦黑的模样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
体内，那颗微小如芥子、却沉重稳固无比的金丹，正以一种恒定的、充满韵律的速度缓缓旋转着。每一次旋转，都如同一个微型的黑洞，极其微弱却持续不断地汲取着山洞内、乃至山洞外这片枯竭天地间稀薄到近乎于无的游离灵气。这些微薄的灵气被金丹转化、提纯，化作一丝丝温暖而精纯的金丹元力，如同涓涓细流，自发地流遍她的四肢百骸。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在她体内悄然滋生，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巨大的、源于能量空虚的……饥饿感。金丹渴望更多的灵气，而这个世界，太贫瘠了。
“成了。”古剑悬浮在一旁，语气带着一丝如释重负和理所当然。它“看”到影寒身上最后一点浑浊的劫灰正在脱落，露出了下方白皙如玉的肩颈肌肤。古剑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转向洞口方向，用带着点尴尬和命令的语气喊道：“喂！那个人型兽宠！还有那个铁皮灵宠！你们两个！立刻！马上！把身子转过去！不准偷看！成何体统！”
“我自己……”古剑看到齐思瞒和小白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乖乖地背过身去（小白甚至还用机械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屏幕），这才贱兮兮地、带着点期待地转回“头”（剑柄方向），最后一个“看”字还没出口——
一只白皙如玉、却蕴含着恐怖爆发力的拳头，带着呼啸的风声和影寒积蓄已久的羞愤怒火，毫无花哨地、狠狠地砸在了古剑的剑柄末端！
邦！！！
一声如同敲击破锣般的巨响在山洞内回荡！
“哎哟——我……我的老腰……呸呸呸！我的灵体！”古剑发出一声凄厉的、拟人化的惨叫，化作一道流光，被这记蕴含着新生金丹之力的重拳直接轰飞了出去，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噗嗤”一声插在了山洞外的泥地里，剑身嗡嗡乱颤，仿佛真的被打懵了。
“不看了……不看了……诶呦喂……疼死本座了……这小丫头片子……下手也太黑了……长得挺好看，力气怎么这么大……一点都不尊老……”古剑躺在泥地里，剑身微微颤动，传出断断续续、充满委屈和难以置信的意念波动。
“呸！老流氓！”山洞内，影寒已经迅速从异能空间里取出了一套干净的衣物，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一边套一边对着古剑飞出去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俏脸气得通红。刚才结丹过程太痛苦太震撼，让她差点忘了这古剑里还有个“老不正经”的存在。之前还以为是什么高深莫测的前辈高人，结果是个偷看小姑娘换衣服的“老色胚”！滤镜瞬间碎了一地。
片刻后。
古剑小心翼翼地、带着点“探头探脑”意味地从洞口飞了进来，剑身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土。它看到影寒已经穿戴整齐，正盘膝坐在原地，闭目内视，脸上带着困惑和不解的表情。
“喂！”影寒察觉到古剑回来，立刻睁开眼睛，语气不善，之前的尊重和客气荡然无存，只剩下浓浓的质疑和一丝恼火：“为什么我感觉自己没什么太大变化？除了身体好像硬了点，力气大了点，皮肤好了点以外？结丹以后不是应该成仙了吗？不是应该飞天遁地、呼风唤雨吗？为什么我现在连跳起来都费劲？更别说飞了！而且……”她眉头紧锁，语气变得焦急，“我感应不到我的异能了！一点都用不了了！这是怎么回事？！”她尝试调动体内那股熟悉的冰寒之力，却如同石沉大海，毫无反应！
古剑听到影寒的质问，剑身微不可查地哆嗦了一下。感受到影寒语气中的不善和那随时可能再次砸过来的拳头，它连忙解释，语速飞快：“没灵力！没灵气！懂不懂？你这破球……呃，这个世界，现在哪还有一丝一毫纯净充沛的天地灵气让你吸收炼化啊？你丹田里那颗金丹就是个嗷嗷待哺的空壳子！没有灵气驱动，它就是个摆设！顶多让你力气大点，身体结实点，百病不侵罢了！想要飞天遁地？等地球灵气复苏吧！”它一股脑地把原因推给了环境。
“那我受这么大罪！差点被活活烧死疼死！就为了变成一个力气大点的‘硬’骨头？！”影寒听完，气得差点背过气去，猛地站起来，一把抓住悬浮在面前的古剑剑柄，作势就要把它掰成两截！“你耍我呢？！赔我丹药！赔我精神损失费！”
“诶呦！诶呦！姑奶奶！手下留情！我错了我错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古剑里的存在感受到剑身上传来的巨力（虽然伤不到它灵体，但剑身受损它也会心疼），立刻发出拟人化的哀嚎求饶，同时赶紧抛出关键信息：“别急！听我说完！我知道异能！我了解过你们异能者！”
感受到影寒手上的力道因为这句话而稍微松了一点，古剑立刻像泥鳅一样挣脱她的手掌，“嗖”地一下飞到了山洞顶端，悬浮在一个影寒够不到的安全高度。
“继续说！我的异能到底哪去了？！”影寒叉着腰，气鼓鼓地瞪着上方的古剑，大有一言不合就跳起来把它拽下来的架势。
古剑确认了一下高度安全，才心有余悸地继续说道：“这也是为什么你们这些异能者实力提升如此缓慢，而且大部分人还要提心吊胆，生怕进步太快导致身体‘掠食者化’的根本原因！”
影寒闻言，神色一凝。这是困扰所有异能者的核心难题！
古剑里的声音带着一丝洞察本质的傲然：“你们异能者的异能量，通常都是散乱地储存在身体的四肢百骸、肌肉骨骼乃至细胞之中，没有一个统一的、核心的转化枢纽和储存核心！就像一个仓库，货物堆得到处都是，杂乱无章！当你们吸收的能量（无论是自身修炼还是吸收天使神晶）超过某个临界点，超过了身体这个‘仓库’的承受极限时，能量就会失控、暴走！就像仓库里堆满了易燃易爆品，一旦超过负荷，必然引发大爆炸！这种能量暴走，轻则侵蚀神智，使人陷入狂暴嗜血的状态（掠食者化前兆），重则直接导致身体结构崩溃、异变成怪物！简单点说，就是练功走火入魔了！”
影寒听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个解释，比她之前了解到的任何关于掠食者化的理论都要清晰直白，直指核心！
“而你现在，”古剑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得意，“结了金丹！这颗金丹，就是最完美、最稳固的能量核心和转化枢纽！它就像一个最顶级的、自带压缩和净化功能的超级能量熔炉！你之前散乱在身体各处的异能量，在金丹成型的那一刻，就被它自动地、霸道地全部吸了进去！一丝都没剩下！”
“啊？那我的异能……”影寒一惊。
“别急！”古剑连忙安抚，“你的异能不是消失了！而是被金丹‘收编’了！想要使用异能，你只需要用意念调动金丹内的元力即可！金丹元力会完美地模拟和驱动你之前的冰寒异能，甚至……更强、更精纯、更可控！”
影寒立刻闭目尝试。她集中精神，意念沉入丹田。那颗微小的金丹缓缓旋转，随着她的意念引导，一缕精纯无比、带着熟悉冰寒气息的金色元力瞬间从金丹中分离出来，沿着新生经脉流转至指尖！
嗤！
一道凝练如实质、散发着刺骨寒意的淡金色冰锥，瞬间在她指尖凝聚成形！其锐利程度、蕴含的寒气，都远超她之前全力施展的冰刺！而且操控起来更加得心应手，如臂使指！更关键的是，她清晰地感觉到，这股力量完全处于她的掌控之中，没有一丝一毫失控或侵蚀自身的迹象！
“原来如此！”影寒散去冰锥，脸上露出恍然大悟和难以抑制的惊喜！困扰异能者的最大枷锁——能量失控导致的掠食者化风险，竟然因为结丹而被彻底解决了！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不仅如此！”古剑趁热打铁，继续抛出让影寒心动的信息，“有了金丹这个核心，你吸收炼化异能量（无论是天地间游离的，还是天使神晶里的）的效率会大大提升！而且金丹本身就有极强的净化提纯效果，能最大程度剔除异能量中的杂质和负面意志，让你再也不用担心吸收杂驳能量导致的后遗症！从此以后，你的成长之路，将是一片坦途！只要能量足够，你的实力提升将再无瓶颈！一路直达……嗯，至少金丹巅峰应该没问题！”它似乎对地球的现状也很了解，没敢夸下海口说能成仙。
影寒站起身，感受着体内那颗虽然微小却蕴含着无限可能、彻底改变了她命运轨迹的金丹。一股前所未有的信心和力量感油然而生。她走到洞口，目光穿透渐渐变淡的浓雾，仿佛看到了前方无限广阔的未来，一片光明坦途！
然而，年轻的影寒此刻并不知道，命运给予的每一份馈赠，早已在暗中标好了沉重的价码。所谓的前方，并非坦途，而是一条布满荆棘、浸透血泪、需要她以凡人之躯对抗天地大势、承受无尽痛苦与抉择的……艰难苦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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