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幕后身份曝光（2/2）

“什么？！”萧程的话音刚落，殿内便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孙长老猛地从座椅上直起身，双手死死攥住扶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脸色瞬间从铁青转为惨白。不仅是他，其他长老也纷纷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圆空大师更是惊得打翻了面前的茶杯，茶水顺着桌沿滴落，在锦缎地毯上晕开深色的痕迹，却无人在意。

这怎么可能？孙长老脑中一片混乱，无数念头飞速闪过。这些日子，他们几人反复推敲戏册的幕后之人，从江湖隐士猜到敌对势力，甚至怀疑过门派内部的叛徒，唯独没有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徐松涛，那个在他们眼中，早已被三教四派“养废”的纨绔子弟。

孙长老的眼神骤然变得冰冷，心中暗忖：若不是为了算计六欲天魔，需要利用徐松涛，他早就一掌拍死这个只会惹是生非的废物了！这样一个胸无城府、耽于享乐的人，怎么可能知晓三教四派二十年的谋划，还敢将其印成戏册公之于众？可现实的证据就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萧程似是看穿了长老们的疑虑，又补充道：“弟子还查到，徐松涛曾在深夜时分，乔装打扮后分发戏册。虽他刻意遮掩了面容，但有几位夜归的商贩与巡逻的弟子，曾看到过他的身影。如今结合书局老板的证词反推，其作案时间与行踪完全吻合。”

“不仅如此，”萧程顿了顿，继续说道，“此前已有流浪汉与乞丐指证，曾在深夜见过类似徐松涛的人分发戏册，只是当时仅有孤证，难以确认。如今有了书局老板这个直接证据，再加上时间、行踪的佐证，所有线索都指向徐松涛。他便是戏册的幕后黑手，已是板上钉钉之事。”

殿内再次陷入死寂。长老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震惊与茫然。这么多证据环环相扣，即便他们心中仍有疑虑，也不得不接受这个荒诞的事实。

可新的问题很快又浮上心头：徐松涛手中的戏册，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他又为何要冒着得罪三教四派的风险，将这惊天秘密公之于众？

青羊观的白长老最先打破沉默，他眉头紧锁，声音带着几分不确定：“难不成……徐松涛真是觉醒了宿慧，记起了前世的记忆？所以才知晓咱们三教四派的谋划，还有那些秘辛？”

“胡说八道！”孙长老猛地打断他的话，语气中满是斥责，“就算真有觉醒宿慧之事，觉醒的也只是前世的记忆！他怎么可能知道今世尚未发生的事情？戏册下半场提到的‘重启’‘游戏’，连我们都闻所未闻，若不是有人刻意告知，他一个纨绔子弟，如何能知晓这些？”

孙长老的话让殿内再次陷入沉思。是啊，若只是知晓过往的秘事，或许还能用“觉醒宿慧”勉强解释，可戏册中那些关于“时间循环”的诡异描述，又该如何解释？难道徐松涛还藏着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