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功德簿前，真相大白（1/2）

贪得无厌：学长为了迅速积累远超同期弟子的庞大功德值，以便兑换核心传承或突破资源，指使手下频繁“炮制”功德。例如，伪造小型“除魔卫道”事件自导自演甚至故意催生低级魔物再清除，或者将他人功绩据为己有。

狂妄轻忽制度：他们过度依赖家族在执法堂、功德殿内部的偏袒力量，认为即使有质疑，凭权势也能压下，对“学院铁律”本身缺乏根本敬畏。

行事不密，留有痕迹：急于求成，许多虚假功德的记录仓促且细节粗糙如地点、时间、魔物种类描述矛盾，甚至参与其中的低级弟子中有人心存不满或留有实际证据如当时的留影石、受损法器碎片等但不敢声张。

性格弱点对学长个人：极度骄傲自大，容不得被质疑，尤其在小辈面前丢脸，容易被激怒做出不智举动。

潜伏观察，收集碎片化证据：金凡并非临时起意。过去数月，他凭借对学院规则的深刻理解，早已注意到这位学长团队上报功德值异常的飙升速度，且其描述与其修为、活动区域不符。他利用在杂物殿、任务殿跑腿的机会，以及和底层人缘好的优势，不动声色地收集信息：

时间地点矛盾：记下学长自称的除魔时间和地点，与任务殿当时官方记录的该区域魔情报告、其他弟子实际完成任务的时间对不上。

魔物信息偏差：学长记录的某种低级魔物特征如甲壳颜色、毒性，在学院百草图鉴中明确标注只生于特定区域或季节，与上报地点时间不匹配。

蛛丝马迹的证人：他找到一两个曾参与“清理废墟”任务却目睹异状的弟子被学长团队勒令封口，保证其匿名性和安全后，拿到了一些模糊的间接证言和一片带有特殊邪灵印记的碎片与学长团队所“诛杀魔物”根本不符。

在一次学院例行的大型道法研讨会上，当该学长及其核心狗腿们意气风发地展示一段利用某种独门“清心凝神”技巧净化灵田的经历又是上报过的大功德时。

金凡选择时机站起，神态极为谦恭：“请教大学长及各位学长。适才学长展示的清心术法精妙绝伦，学生叹服。不过学生近日研读《学院功德录正释》附录篇，关于低级蚀秽灵事件编造的普通污染事件，非除魔大功的功值判定，遇到一点不解……”

抛出一个精准的、规则层面的细节问题：“…典籍提到，判定‘蚀秽源’核心是否蕴含‘三阴浊气’，是能否被计入标准除邪功德的硬性标准。学生愚钝，不知在学长三月前于碧水寒潭处理的同类事件中，是如何快速确认‘三阴浊气’的存在？是以‘凝心瞳光’直接洞察核心？还是辅以特殊的‘玉清探灵符’？学院强调记录精准，学生想学习一二，以免他日犯错。”

这个问题的致命之处：第一，碧水寒潭事件是他们炮制的众多“除魔”功德中的一个典型虚假案例！第二，“凝心瞳光”是核心秘传，绝非低级弟子可接触，甚至学长都未真正练成；第三，“玉清探灵符”昂贵，记录本应备案查验，但实际没有相关申请和记录。

学长脸色一沉，觉得金凡是故意找茬，想在众人面前质疑他。他傲慢回应：“哼，小小蚀秽，何须动用高阶手段？感知其邪气即可判定！你懂什么？休要在道会上大放厥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