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翁兰的计划和海滩上的惊艳(1/2)

两人并肩,沿着潮湿的沙滩漫步,留下一大一小两串脚印。海浪温柔地涌上又退下,舔舐着他们的足迹。

走了几步,翁兰似乎很自然地、极其顺手地就挽住了他的手臂。

陈小阳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僵了一下。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手臂细腻的皮肤贴在他裸露的小臂上,微凉、滑腻。而她挽住他的那只手,手指看似随意地搭着,指尖却恰好按在他肱二头肌坚硬如铁的肌纤维上。她能通过触感清晰地感知到他手臂上块垒分明的肌肉线条,蕴藏着如何爆炸性的力量。而与此同时,一阵阵清淡又迷人的香气,从她的发间、颈侧幽幽传来,钻入他的鼻腔,那是一种混合了某种昂贵洗发水、淡雅香水和她自身体味的馥郁气息,好闻得让人头晕目眩。

“放松点,”翁兰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紧绷,侧头仰脸看他,轻笑出声,笑声像裹了蜜糖的海风,“现在你不是军人,我也不是你的上级军官,只是……两个老朋友见面,叙叙旧。”

说着,她那只空闲的手抬起来,仿佛只是为了强调语气,手指无意地、轻轻在他紧绷的肱二头肌上捏了一下,像是好奇,又像是纯粹的欣赏和调侃。

就这轻轻一捏,让陈小阳的心跳猛地又飙升了几个速率,血液哗啦啦地往头上涌,耳朵尖儿估计都红了。幸亏古铜色的皮肤不太显色。这比挨了一枪还让人措手不及!

“嗯,好。”他点头,声音有点发干,努力调整呼吸,让自己那块被“突袭”的肌肉放松下来,但好像没什么用,它反而更紧绷了。

翁兰眼底的笑意更深了,挽着他的手却没有松开,反而似乎更自然了些。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多是翁兰问,陈小阳答。问他在部队的趣事,问他的战友,问他的训练。陈小阳尽可能简洁又生动地回答,偶尔还能蹦出几句在部队学来的、带着糙劲儿却又无伤大雅的俏皮话,逗得翁兰掩嘴直笑。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眼角微微上挑,风情万种。

走了一段,翁兰指着不远处一块相对干燥且僻静的沙滩:“有点累了,去那边坐会儿吧?”

“好。”陈小阳自然没有异议。他甚至还细心地将自己带来的薄款运动外套铺在沙子上,才让翁兰坐下。这个小细节让翁兰看了他一眼,眼神柔和。

坐下后,翁兰从她那个看起来小巧却相当能装的手提包里,变魔术般拿出一瓶包装精美的红酒和两个晶莹剔透的水晶酒杯。

“尝尝这个,我从法国一个私人酒庄带回来的,味道很不错。”她熟练地用开瓶器拔出软木塞,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深红色的酒液被倒入杯中,在夕阳下荡漾出宝石般的光泽。

她将其中一杯递给陈小阳。递酒时,她的手指似乎不经意地、轻轻地擦过他的手背。

那一刻的触感——微凉、细腻、带着一点点的痒——让陈小阳像是被一道极其微弱的电流击中,从手背瞬间窜至全身,让他差点没拿稳杯子。

他慌忙握紧,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她刚才擦过自己的那只手上。她的手保养得极好,手指纤细修长,骨肉匀称,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涂着一层近乎无色的淡粉珠光指甲油,在光线下闪着健康柔和的光泽,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他赶紧抿了一口酒以掩饰失态:“嗯,很好喝。”其实根本没尝出什么味道,全部的感官都还停留在刚才那一下触碰上。

翁兰也喝了一口,姿态优雅。酒过三巡,瓶中的红酒下去了小半,天色也渐渐浓稠起来。夕阳最终彻底沉入海平面之下,天际只剩下绚烂的晚霞还在负隅顽抗。海岸线上的路灯和景观灯陆续亮起,如同散落的珍珠,倒映在波动的水面上,被拉成破碎摇曳的光带。

翁兰白皙的脸颊泛起了迷人的红晕,不知是因为酒精的熏陶,还是那残留的霞光渲染。她偶尔会抬起手,用手指轻轻将几缕被风吹乱、黏在唇边或颊侧的发丝拢到耳后。

这个简单的动作,因为她身体的扭动和手臂的抬起,让她胸前的曲线更加凸显,v领下的风光也愈发引人遐思。

陈小阳只觉得气血有些翻涌,目光像是被磁石吸住,又艰难地强行拔开,只能假装专注地研究酒杯里挂壁的酒液,或者远处模糊的船影。

内心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在疯狂叫嚣“看一会儿怎么了!又不会少块肉!”,另一个则严肃呵斥“非礼勿视!这是兰姐!放尊重点!”。

“小阳,你知道吗?”翁兰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似乎更加柔软,带着一丝慵懒和感慨,海风将她的声音吹得有些飘忽,更添暧昧。

陈小阳闻声抬头,撞进她波光潋滟的眼眸中:“知道什么,兰姐?”

“我经常想起你。”她的目光仿佛带着温度,落在他脸上,“这些年,偶尔听到你的消息,知道你立功了,知道你表现很好,我都很高兴。你……是我见过最坚强、最纯粹的人。”她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和……一丝若有似无的怜惜?

陈小阳的心像是被泡在了温泉水里,酸软滚烫。他低下头,看着手中的酒杯:“没有兰姐,我可能早就死在不知道哪个肮脏的角落了,根本不会有今天。”这是他的真心话,每次想起,都充满了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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