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师傅，你别说话了，怎么救你？！（2/2）

小哑躺在不远处，依旧昏迷，但呼吸平稳了些。

“师……师父！”张闲挣扎着想爬起来。

“别……别动……”玄霄子声音嘶哑，几乎听不清，“省点力气……听老子说……”

他艰难地抬起手，指了指自己脚下。张闲这才注意到，玄霄子一直穿着的那双“宙斯闪电”限量版人字拖，其中一只，鞋底竟然浮现出了极其复杂、散发着空间波动的银色纹路。

“这……咳咳……是‘咫尺天涯’……最后一次……能量……能带你们……去……安全屋……”玄霄子每说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力气，“坐标……在……鞋垫下面……”

他剧烈地咳嗽起来，黑色的血液从嘴角溢出。

“师父！你别说话了！怎么救你？！”

“救……救个屁……”玄霄子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老子……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收了你……这么个……麻烦徒弟……”

他的眼神开始涣散，声音越来越低：“以后……靠你自己了……小子……别……别丢……老子……的脸……”

那只浮现符文的人字拖，光芒越来越盛，将张闲和小哑笼罩。

在光芒彻底吞噬视线前，张闲看到玄霄子对他笑了笑，那笑容里，没有了往日的戏谑和毒舌，只有他从未见过的，纯粹的，属于长辈的慈祥与不舍。

然后，光芒一闪，山洞内只剩下玄霄子孤零零的身影，和他肩头那枚散发着不祥黑气的毒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