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解救喻伟民(2/2)
他们闪身进入,通道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刘远山走在前面,凭借着记忆和微弱的光线,领着周天权朝着暗室深处走去,心中默默祈祷着能有所收获,为眼下的困境找到突破口……
周天权一脸疑惑地小声问刘远山:“你这是带我去哪里?咱们可别耽误了跟着梓琪,要是跟丢了可就麻烦了。”
刘远山一边在前面小心翼翼地走着,一边压低声音回道:“别担心,老周。我确定这里面有重要的东西,当年我爹说过有这么个暗室,里面藏着能制衡刘家某些势力的关键物件,说不定现在能派上大用场,帮我们对付刘权。很快就好,不会耽误太久。” 说完,他加快了脚步,眼神中透着急切与期待,周天权虽还有些担心,但还是选择相信刘远山,紧跟在他身后。
经过无数弯弯绕绕,他们来到了一处在半山腰的小房子前,他们不知道的是此刻他们已经到了刘家修炼所,而刘家别墅并不只是肉眼可见的2层别墅,他们已经在2公里外的废弃刘家修炼所。。
刘远山和周天权望着眼前那座半山腰的小房子,心中满是疑惑。这地方与他们想象中的暗室大不相同,周围的环境也透着一股陌生与诡异。
“老哥哥,这地方怎么感觉不太对劲?”周天权低声说道,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刘远山眉头紧皱,微微摇头:“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原本以为是父亲留下的暗室,可这……”
两人正说着,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他们立刻警觉起来,身形一闪,躲到了小房子旁边的阴影里。
就在这时,几个身穿刘家服饰的人从旁边的小路走了过来。他们一边走,一边小声议论着。
“真没想到,这废弃的修炼所又要重新启用了,听说老大是为了对付那几个老家伙。”
“是啊,这次老大可是下了血本,在这布置了不少机关陷阱,就等着他们上钩呢。”
听到这些话,刘远山和周天权心中一惊。他们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来到了刘家的废弃修炼所,而且这里似乎隐藏着刘权的一个巨大阴谋。
“老周,看来我们误打误撞,找到了一个关键地方。”刘远山低声说道,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但现在我们也很危险,得小心行事。”
周天权点了点头,握紧了手中的武器:“放心吧,老哥哥。我们小心点,说不定还能找到破解刘权阴谋的办法。”
我总感觉有人跟着我们,一位刘家人对身边的人说。
听到这话,刘远山和周天权瞬间僵住了身形,大气都不敢出。他们紧贴着墙壁,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不发出一丝声响。刘远山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紧紧盯着那几个刘家人,心中暗自警惕。
周天权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的武器,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他压低声音,几乎是用气声说道:“老哥哥,怎么办?难道被发现了?”
刘远山微微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静,“别慌,先观察一下。说不定只是他们的错觉。我们隐身术还在,只要小心点,应该不会暴露。”
那几个刘家人停下脚步,四处张望了一番,其中一个人挠了挠头,说道:“可能是我多心了吧,这地方阴森森的,难免让人感觉不舒服。”
“行了,别自己吓自己了,赶紧去把事情办了,别让老大等急了。”另一个人催促道。
那几个刘家人又继续向前走去,刘远山和周天权这才松了一口气,但依然不敢有丝毫大意,他们继续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老大也真是,总让我们给那个喻伟民送饭,可人家啥都不吃,又不让我们打他,我看我们弄死他得了,这个鬼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待着”那两个人接着对话。
听到这话,刘远山和周天权心中猛地一紧。刘远山的眼神瞬间凌厉起来,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低声怒道:“畜生!竟敢对喻老大有这种想法。”
周天权也是满脸怒容,咬牙切齿地说:“老哥哥,喻老大果然被关在这里!我们得想办法救他出去。这些混蛋,要是敢动喻老大一根毫毛,我定让他们血债血偿!”
两人强忍着怒火,继续小心翼翼地跟着那几个刘家人。他们知道现在还不是冲动的时候,必须先摸清喻伟民被关押的具体位置以及周围的防守情况,再寻找合适的时机施救。
“先别轻举妄动,老周。”刘远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看看他们把饭送到哪里,我们再做打算。喻老大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会有事的。”
周天权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担忧和焦急。他们紧紧跟在那几个刘家人身后,脚步放得更轻了,每一步都充满了紧张与期待,期待着能尽快见到喻哥。
又是一阵弯弯绕绕,在小房子的最底部,他们终于看到了关押在牢房内的喻伟民。
刘远山和周天权透过昏暗的光线,看到牢房内面容憔悴却依旧眼神坚毅的喻伟民,心中一阵揪痛。
刘远山眼眶泛红,嘴唇微微颤抖,差点就要呼喊出声,好在周天权及时拉住他,低声提醒:“老哥哥,冷静,周围还有敌人。”
刘远山强忍着情绪,仔细观察牢房四周,只见牢房坚固,铁门粗重,且周围布满了守卫,要想悄无声息地救出喻伟民绝非易事。
“老周,得想个办法引开这些守卫。”刘远山压低声音说道,目光在四周搜寻着可利用的机会,“喻老大现在虚弱,不能硬来。”
周天权点点头,目光扫视一圈后,指了指不远处堆放的杂物,“那边有些干柴,要是能弄出点动静,比如制造一场小火,或许能引开部分守卫。”
刘远山眼睛一亮,“好主意,我们分工,我去弄火,你在这盯着,一旦有机会,我们就冲进去救喻老大。”
两人迅速行动起来,刘远山悄无声息地朝着杂物堆靠近,而周天权则紧紧盯着牢房周围的守卫,时刻准备着应对突发情况。
刘远山猫着腰贴着石壁挪动,指尖悄然凝出一团幽蓝火焰。他深知一旦动手便再无退路,目光如鹰隼般锁定牢房外巡逻的守卫——四人正围坐成圈,啃着干粮有说有笑,腰间的佩刀歪歪斜斜挂着,连最基本的警戒姿势都没摆对。
听说那喻伟民宁死不吃饭,真有骨气!一名守卫用刀尖挑着肉块,油星子溅到同伴脸上。
骨气顶个屁用?迟早饿死在这!另一个人嗤笑着打了个饱嗝,要我说,老大就是心慈,换我早一刀——
话音未落,西北角突然传来的爆炸声。刘远山将附着灵力的火球精准掷向堆放硫磺的角落,火舌瞬间吞噬了半面木墙,浓烟裹着火星直冲天际。守卫们慌乱起身,佩刀落地的声响此起彼伏。
着火了!快去救火!领头的守卫涨红着脸大喊,却见三名手下朝着三个不同方向乱跑。更荒唐的是,其中一人竟提着水桶往相反方向狂奔,边跑边喊:水源在东边!
刘远山趁机将第二团火焰甩向牢房铁门,高温让铁链发出令人牙酸的扭曲声。此时守卫们仍在互相推搡,有人高喊先报信,有人坚持先灭火,混乱中竟没人想起查看牢房情况。
老周,动手!刘远山嘶吼着撞开半融化的铁门,周天权同时甩出绳索缠住喻伟民腰间。昏迷的喻伟民被拖出牢房时,守卫们还在为该用沙土还是水灭火争论不休,全然不知最重要的囚犯已经被救走。
直到浓烟彻底吞没整座牢房,某个守卫才突然反应过来:等等!犯人呢?!而此时,三道身影早已借着夜色隐入山林,只留下此起彼伏的叫骂声在火光中回荡。
当火焰冲天而起,守卫们还在火场边手足无措地争吵时,终于有个守卫猛地拍了下脑袋,慌乱地从怀中掏出手机,声音都带着哭腔:“快、快给老大打电话!出大事了!”
电话那头的刘权正在书房翻看密卷,突如其来的铃声惊得他皱眉。按下接听键,嘈杂的背景音夹杂着大喊大叫,“老大!不好了!废弃修炼所着火了!喻伟民……喻伟民不见了!”
刘权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手中的密卷“啪”地摔在地上,“废物!一群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立刻封锁所有出口,给我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电话挂断后,刘权一脚踹翻了身旁的椅子,眼中满是阴鸷的杀意。“刘远山,周天权……”他咬牙切齿地呢喃着,“竟敢坏我好事,这次,我定要让你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而此刻,在夜色笼罩的山林中,刘远山、周天权架着虚弱的喻伟民急速奔逃。他们知道,刘权绝不会善罢甘休。
刘权额角青筋暴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猩红的血丝在眼白中肆意蔓延。他猛地挥臂扫过书桌,古籍、砚台轰然坠地,狼毫笔在宣纸上拖出狰狞的墨痕,宛如一道未愈的伤口。
给我查!立刻!他对着空气嘶吼,声音震得水晶吊灯微微发颤。管家战战兢兢地推门而入,却被暴怒的刘权揪住衣领抵在墙上,三小时内找不到人,你就去给喻伟民陪葬!
书房外,脚步声杂乱如鼓。刘权抓起墙上的鎏金佩剑,剑锋出鞘半寸便传来刺骨寒意。他盯着剑身上倒映的扭曲面容,突然发出一阵森然的笑:想逃?整个刘家地界都是天罗地网,就算你们化成灰——剑身重重劈向案几,木屑纷飞间,他的声音冷得像淬了毒,我也能顺着血腥味把你们挖出来。
师爷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透着阴鸷与算计,指尖有节奏地叩击着红木桌沿:“老大,这事儿透着蹊跷。那废弃修炼所的入口藏在机关壁画后,连巡逻队都要持特制腰牌才能通行,若非熟知内部构造,绝不可能突破三重机关。”他突然凑近,压低声音,“您还记得三年前那场‘意外’吗?刘远山跌落悬崖后,连尸首都没找到......”
刘权握着剑柄的手骤然收紧,剑鞘上的鎏金纹路在掌心压出红痕。书房陷入死寂,唯有座钟的滴答声愈发清晰。“你是说......”他喉间滚动,目光如淬毒的匕首,“那老东西还活着?”
“不得不防。”师爷从袖中抽出泛黄的图纸,正是当年修炼所的建造手稿,角落赫然有刘远山的朱砂印鉴,“这暗室的设计极为诡谲,书房地砖下的翻板需要特定步幅才能触发,若非深谙其中门道,踩错一步便是万箭穿心。”他的手指划过图纸某处,“而能从通风管道潜入牢房的暗道,整个刘家,只有当年亲自监工的人知晓。”
窗外惊雷炸响,映得刘权扭曲的面容宛如恶鬼。他一把夺过图纸撕得粉碎,碎屑纷纷扬扬落在师爷肩头:“封锁所有结界!给我把刘家上下查个底朝天!就算刘远山化成灰,我也要把他从地底下挖出来!”
师爷躬着身,脸上堆起谦卑的笑,眼中却藏着捉摸不透的算计:“老大息怒,我也只是按线索推测。毕竟五年前那血池吞噬四大家主,池水翻涌三日三夜,连骨头渣滓都没剩下,按常理确实不该有人存活。”他顿了顿,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玉牌,“可这世上反常之事太多——喻伟民被关得滴水不漏,牢房暗格需要同时转动三枚机关才能开启,若非知晓核心秘术,根本无从下手。”
刘权猛地抓起桌上的青铜镇纸,狠狠砸向墙壁,瓷片飞溅间低吼道:“不管是人是鬼!能摸到修炼所的,必然是内鬼!给我把当年参与建造的老仆全抓起来!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眼中杀意翻涌,“还有梓琪那丫头,突然出现在别墅又神神秘秘消失,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师爷微微颔首,袖中藏着的半截带血布条悄然收紧——那正是从修炼所暗道捡到的,布料上的暗纹,分明属于刘家本家的服饰。但他垂眸掩去眼底精光,恭敬道:“老大英明,属下这就去办。只是......”他故意拖长尾音,“若真是故人归来,恐怕对方早已布下天罗地网。”
刘权突然咧嘴狞笑,眼中闪过一丝阴鸷的得意,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罗盘状物件,上面荧荧绿光不停闪烁:“对了,我怎么忘了。关押喻伟民之前,我给他喂了一枚毒药,里面有定位器,只要他还活着,就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师爷眼睛一亮,连忙凑上前:“高啊!老大这招实在是妙!不管他们逃到天涯海角,咱们都能顺着这定位找到他们!”他推了推眼镜,镜片闪过一抹冷光,“只是那毒药......喻伟民若是毒发身亡,这定位器可就......”
“哼,死了更好!”刘权把玩着定位器,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活着我要把他千刀万剐,死了我也要让他挫骨扬灰!立刻召集人马,顺着定位追!我要让那些敢跟我作对的人知道,跟我刘权为敌,只有死路一条!”说罢,他一脚踢开脚边的碎瓷,大步流星往外走去,身后师爷小跑着跟上,一场腥风血雨即将席卷而来。
刘权盯着定位器上不断闪烁的红点,瞳孔猛地收缩,“周家?周长海那个老狐狸!”他狠狠将物件砸在桌上,震得烛火剧烈摇晃,“打招呼?打什么招呼!当年周家就跟喻家不清不楚,现在人在他地盘上,分明是贼喊捉贼!”
师爷战战兢兢捡起定位器,镜片后的目光透着算计:“老大,直接兴师动众怕是落人口实。不如先派死士潜入周家探查,若真有勾结,咱们再以‘缉拿逃犯’之名......”他做了个抹喉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阴笑。
“就这么办!”刘权猛地抽出佩剑,寒光映得他面容愈发狰狞,“周长海若是敢插手,我连他周家一起灭了!传令下去,今夜子时,给我把周家围个水泄不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书房内,烛火突然爆起噼啪声响,在墙上投下他张牙舞爪的阴影,仿佛一只择人而噬的恶兽。
夜色如墨,周天权隐在周家老宅外的竹林中,听着墙内传来的更鼓声,掌心已沁出冷汗。怀中昏迷的喻伟民呼吸微弱,而定位器显示刘权的人马已逼近十里之内。他望着墙头随风晃动的铜铃,喉结艰难地滚动——那是他亲手设计的机关,如今竟成了横亘在父子间的屏障。
爹,您当年总说周家男儿要顶天立地......他喃喃自语,想起离家时周长海才六岁,攥着他衣角哭得抽噎的模样。此刻若贸然闯入,不仅会暴露行踪,更可能将整个周家拖入万劫不复之地;但若不告知儿子,仅凭他和刘远山两人,如何护得住喻伟民周全?
远处传来马蹄声,刘权的火把如赤色毒蛇蜿蜒而来。周天权咬牙扯下腰间玉佩,那是周家家主代代相传的信物。他将玉佩塞进刘远山手中,声音沙哑:老哥哥,带着喻老大从密道走。我去引开追兵,这玉佩......替我交给长海。说罢不等劝阻,身形如箭般冲向相反方向,衣袂在夜风中猎猎作响,宛如一面破碎的战旗。
刘权的人马如潮水般将周家老宅围得水泄不通,火把将夜幕烧得通红。当他看到庭院中央那个挺拔的身影时,瞳孔骤然收缩——月光下,周天权负手而立,腰间玉佩泛着冷光,嘴角勾起一抹似嘲似讽的笑意。
周天权?!刘权猛地勒住缰绳,马匹人立而起,嘶鸣声惊飞了檐角宿鸟,你不是五年前就葬身血池了?!
承蒙挂念。周天权抬手掸了掸肩头并不存在的尘土,语气淡得仿佛在闲话家常,不过是阎王不收,倒让刘老弟失望了。他扫视着四周如临大敌的刘家护卫,目光最后落在刘权腰间的鎏金令牌上,带着这么多人来周家做客,刘老弟这阵仗,莫不是想踏平我这寒舍?
刘权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好!好个死而复生!他猛地抽出佩剑,剑尖直指周天权咽喉,当年你就坏我好事,今天还敢挡我的路!说!喻伟民藏在哪里?!
周天权不躲不闪,目光平静地迎上剑锋:刘权,你我相识数十载,何时见我做过藏头露尾的事?他抬手轻弹剑身,发出清越鸣响,想要人,先过我这关。话音未落,周家老宅的屋檐下突然亮起无数火把,数十名周家死士如鬼魅般现身,弯刀在火光中泛着森然杀意。
周长海从门内疾步而出,手中佩剑尚未入鞘,眼底却翻涌着难以置信的惊涛骇浪。月光勾勒出父亲鬓角新添的霜雪,可那身傲骨依旧挺拔如松,恍惚间竟与记忆里儿时替他挡下刺客的身影重叠。
长海。周天权喉间发紧,五年未见,儿子已褪去稚气,眉眼间尽是家主的沉稳锋芒。他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余光瞥见刘权嘴角勾起的狞笑,猛地将儿子往后一推,别过来!
刘权趁机挥剑劈来,周天权侧身避开,剑锋削断几缕发丝。周家家主护着叛贼,这传出去可有意思了!他的目光在父子间游移,突然诡异地笑出声,怪不得定位器会在周家,原来是父子联手!
周长海这才注意到父亲身后昏迷的喻伟民,顿时瞳孔骤缩。他迅速抽出佩剑横在身前,剑指刘权:刘权,我周家向来行事磊落!今日你私闯宅邸、血口喷人,当我周家是软柿子不成?说罢,周家护院的梆子声轰然炸响,墙头暗弩齐发,将刘家众人死死压制在庭院外。
刘权眼神阴鸷,抬手示意身边蠢蠢欲动的手下退下,嘴角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退下,今天熟人相见,莫要扫了兴。”手下们面面相觑,虽心有不甘,但还是缓缓收起武器,往后退去,不过依旧保持着高度警惕,随时准备听令行动。
“周天权,周长海,”刘权的目光在父子二人身上来回扫视,“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窝藏喻伟民这个逆贼!今日若不把人交出来,你们周家就等着灰飞烟灭吧!”他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
周天权冷哼一声,毫不畏惧地迎上刘权的目光:“刘权,别在这里颠倒黑白。喻伟民是被你陷害的,他何罪之有?今日你若想从我们周家带走他,先问问我手中这把剑答不答应!”说着,他将手中的剑一横,剑刃闪烁着森然寒光。
周长海站在父亲身旁,眼神坚定,同样毫不退缩:“刘权,我周家向来恩怨分明。你无端兴师动众,闯入我周家领地,才是真正的不义之举。若你执意要挑起事端,我周家上下定与你周旋到底!”他的话语掷地有声,充满了身为家主的威严与担当。
月光如水,轻柔地洒落在喻伟民身上,那块温润的玉佩在微光下隐隐泛起莹白的光泽。起初无人察觉异样,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喻伟民的身体竟微微颤动起来。
刘权正与周天权、周长海对峙,目光余光瞥见喻伟民的异动,不禁眉头一皱。就在这时,一股磅礴的灵力如暗流般在喻伟民周身翻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汇聚。
“这是怎么回事?”刘权惊喝道,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原来,刚才刘权带人举着火把气势汹汹而来时,那明亮的火光就已悄然触发了玉佩的神奇功效。玉佩如同一座无形的灵力熔炉,将光能源源不断地转化为灵力,注入喻伟民体内。
随着灵力的恢复,喻伟民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眸中重新焕发出锐利的光芒。他深吸一口气,身上的气势陡然一变,原本虚弱的气息一扫而空。
“刘权,你的阴谋不会得逞的!”喻伟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缓缓站起身来,周身灵力激荡,衣衫猎猎作响,仿佛一头觉醒的雄狮。
周天权和周长海见状,心中一喜,脸上露出欣慰的神情。有了喻伟民的助力,他们对抗刘权的底气更足了。
刘权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握紧手中的剑,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啊,没想到这玉佩还有这般功效。不过,就算你恢复了灵力又如何,今日你们谁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说罢,他挥了挥手,身后的手下们立刻蠢蠢欲动,一场激战一触即发。
喻伟民目光如电,周身灵力翻涌,衣袂猎猎作响。他轻蔑地扫了刘权一眼,冷笑道:“你当玄衣刘权是菜包吗?”话语刚落,猛地一挥手,一道幽绿色的灵力如匹练般疾射而出。
刘权带来的手下们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武器瞬间产生诡异的变化。原本寒光凛凛的刀剑、斧钺,刹那间扭曲变形,表皮泛起一层诡异的鳞光,竟变成了一条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啊!”“蛇!有蛇!”手下们惊恐地惨叫着,纷纷扔掉手中的“毒蛇”,抱头鼠窜。那些毒蛇落地后,昂起三角形的头颅,蛇信子快速吞吐,发出“嘶嘶”的声响,眼神中透着冰冷的杀意,朝着周围的人游去。
刘权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没想到喻伟民恢复灵力后竟如此厉害,一出手就给自己的人来了个下马威。他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和愤怒,大喝一声:“都给我稳住!别怕这些畜生!”然而,他的手下们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能听进他的话。
“刘权,今日就是你的末日!”喻伟民一步一步朝着刘权走去,每一步都带着强大的压迫感,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岳在缓缓移动。刘权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手中的剑也不禁颤抖起来……
见局势急转直下,自己的手下溃不成军,刘权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心中满是不甘与恐惧。他咬咬牙,恶狠狠地瞪了喻伟民等人一眼,猛地一挥手,低喝道:“走!”话音刚落,一道黑色的雾气瞬间将他笼罩,眨眼间便消失在原地,如同鬼魅般诡异。
他带来的那些手下,原本还在被毒蛇吓得惊慌失措,见老大突然离去,顿时慌了手脚。“快撤!快撤!”有人大喊一声,众人如同惊弓之鸟,纷纷朝着四周逃窜,转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喻伟民望着刘权消失的方向,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屑,冷哼道:“算你跑得快!但下次,可没这么容易让你逃脱!”
周天权走到喻伟民身旁,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喻老弟,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刚才可把我们担心坏了。”
周长海也微微颔首,恭敬地说道:“喻前辈实力高深莫测,今日若不是您,我周家可就麻烦了。”
喻伟民摆了摆手,笑道:“这次能化险为夷,多亏了你们父子俩。若不是你们收留我,我恐怕还在刘权那贼人的手中受苦呢。”
三人相视一笑,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然而,他们心里都清楚,刘权这次吃了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场更大的危机或许还在等着他们。
喻伟民微微叹息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遗憾,继续说道:“刚才你们来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无奈刘权关我的那个牢房没有任何光亮,不然我也不会被困那么久,更用不着你们冒险来救我。那牢房密不透风,一丝光线都没有,这块玉佩也就无法发挥作用。”
周天权拍了拍喻伟民的肩膀,安慰道:“喻老弟,过去的事就别提了。现在你平安无事,咱们又能并肩作战,这才是最重要的。而且,咱们兄弟之间,哪有什么冒险不冒险的,救你是我们应该做的。”
周长海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喻前辈。您吉人自有天相,这次能化险为夷,也是上天庇佑。接下来,我们一起商量商量,该如何应对刘权接下来的报复。”
喻伟民点了点头,眼神坚定地说道:“刘权那贼人心狠手辣,这次吃了亏,肯定不会轻易罢休。我们必须尽快做好准备,加强防御。而且,我们也不能一味地防守,得找个机会主动出击,彻底铲除这个祸患!”
三人围坐在一起,开始仔细商讨着接下来的计划,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映出坚毅的身影,一场新的战斗似乎正在悄然酝酿……
喻伟民微微皱眉,认真聆听着刘远山的讲述,当听到2015年梓琪的事情时,他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仿佛要将那久远的迷雾看穿。
“梓琪?”喻伟民喃喃自语,“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当年似乎是刘家的一个小辈,可这其中究竟藏着什么秘密,竟然能和刘权的阴谋扯上关系?”
刘远山神情严肃,缓缓说道:“喻哥,我们在那废弃修炼所里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当年梓琪似乎参与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而这件事很可能是刘权掌控刘家、排除异己的关键一步。但具体是什么事,我们还没有完全弄清楚。”
周天权在一旁补充道:“是啊,喻哥。我们还发现,刘权这些年一直在暗中调查当年的事情,似乎是怕有人知道真相后威胁到他的地位。而且,梓琪自从那件事后就神秘消失了,这其中肯定大有文章。”
喻伟民沉默片刻,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良久,他开口说道:“看来我们得想办法找到梓琪,从她那里了解当年的真相。刘权如此忌惮这件事,说明其中肯定隐藏着能扳倒他的关键证据。我们一定要尽快行动,不能让刘权有可乘之机。”
周长海点了点头,说道:“喻前辈说得对。我这就安排周家的暗卫去调查梓琪的下落,一旦有消息,立刻向您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