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心狠手辣的喻伟民(1/2)

“长海,这次下山可是有啥事情。不然女娲娘娘不会无缘无故派你下山。”刘远山看众人寒暄后,插话道。

长海收起脸上的温情,神色一凛,沉声道:“刘伯父明鉴,此次下山确是奉师尊之命——其一,喻伟民残杀黄梅县僧人,行踪诡秘,需暗中监视其动向;其二,新月已练成圣灵掌,性情异变后对梓琪敌意极深,恐会寻仇;其三,青瓶师妹与顾明远前辈皆身负重伤,如今局势棘手,需汇合众人共商对策。”

他话音刚落,陈珊立刻接话:“刘伯父,我想起一件事!刘权照顾我那三年,曾随口提过‘黄梅老宅藏着喻伟民的旧物’,昨夜他潜入后院,定是为了找这件东西!”

屋内众人神色骤变,周天权眉头紧锁:“喻伟民的旧物?难道是能牵动全局的秘宝,或是关乎他立场的关键证据?”

长海看向刘远山,语气凝重:“如今刘权与喻伟民绑定,又急于搜寻老宅之物,可见这东西对他们的布局至关重要。不知伯父可有察觉,老宅后院是否有什么特殊之处,或是喻伟民早年留下的痕迹?”

刘远山拍着桌沿,语气带着几分笃定的锐利:“当初我就说,邋遢和尚师徒死得蹊跷,现场那点残留的灵力波动,分明带着喻伟民的气息!他偏要装作与己无关,如今看来,果然是他下的手!”

周天权颔首附和,神色沉凝:“你当初坚持要联合公安追查,果然没错。这老狐狸藏得够深,若不是你心细,我们还被蒙在鼓里——他杀僧人、让刘权潜老宅,这两件事定是冲着同一样东西来的!”

陈珊心头一震,连忙追问:“刘伯父,那你们追查时,有没有发现和‘旧物’‘木盒’相关的线索?刘权既然是冲这个来的,说不定僧人的死,也和这东西有关!”

长海补充道:“喻伟民行事向来滴水不漏,杀僧人绝不会无的放矢,大概率是僧人撞见了他藏物,或是知晓那旧物的秘密。”

刘远山捻着胡须,目光扫过众人:“说起这个,当初勘察现场时,后院老槐树下的泥土有被翻动过的痕迹,只是当时没多想……现在想来,定是喻伟民早年埋过东西,刘权昨夜就是冲着那处去的!”

在一旁听众人聊天的蔡老师站起身,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急切与难以置信,指尖攥得发白:“不可能!伟民他怎么会杀人?他在水利局干了这么多年,向来本本分分,连与人争执都少,怎么会做出这种触犯法律的事!”

她看向刘远山,眼神里满是恳求:“老刘,你们是不是弄错了?现场的灵力波动说不定有旁人模仿,他一个普通人,哪来的什么灵力?那些关于旧物、杀人的猜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陈珊连忙上前扶住蔡老师的胳膊,语气软和:“蔡姨,我们也不愿相信,但种种线索都指向喻叔……而且他之前带我去白帝世界,还能操控特殊力量,根本不是普通的水利局处长。”

“白帝世界?特殊力量?”蔡老师浑身一震,踉跄着后退半步,眼中满是茫然,“他……他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他只是说经常出差,怎么会……”

长海看着蔡老师失魂落魄的模样,语气放缓了些:“蔡伯母,我们并非有意质疑喻伯父,只是目前证据确凿。或许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杀人、潜宅之事绝非空穴来风,我们会查清真相,也不会冤枉他。”

夜风卷着武当山的雾气,新月一袭素衣悬停在山坳间,周身灵力凝如实质,落地时足尖未沾半分尘土——比起梓琪依赖法器的飞行,她的术法更显圆融老练,指尖偶尔闪过的青芒,正是圣灵爪修炼有成的迹象。

山坳深处,喻伟民的身影隐在树影里,声音平静无波:“你来得正好,黄梅那边,他们该查到老宅的东西了。”

新月抬眸,眼底没了往日的柔和,只剩冷冽:“按你说的,我已稳住圣灵爪的威力,梓琪那边有四大世家相助,但若真动手,我未必输。只是……你让我做的事,到底什么时候才是头?”

“快了。”喻伟民缓步走出阴影,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等拿到老宅的东西,你就能彻底掌控体内力量,到时候,四大世家、魔主一脉,都拦不住你。”

新月攥紧掌心,语气带着疑虑:“你让我疏远梓琪,甚至对她动手,又杀了黄梅的僧人……这些事,真的只是为了帮我?我总觉得,你还有别的目的。”

喻伟民的声音陡然冷厉,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步步逼近新月:“质疑我?若不是我当年在昆仑山将你这株快枯萎的仙草救下,以心头血温养,你如今不过是一抔枯槁!是我给了你人形,教你说话做事,让你摆脱草木的懵懂,拥有七情六欲——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给的!”

他眼神锐利如刀,死死盯住新月:“我让你做的,哪一件不是为了你好?梓琪有山河社稷图和水灵珠护着,天生就比你占尽优势,你若想真正站稳脚跟,不再做任何人的附庸,就必须断了这份没用的姐妹情!”

新月被他逼得后退半步,眼底闪过挣扎与痛苦,却反驳不得——那些被救下、被教导的记忆是刻在骨子里的,她无法否认这份恩情。“可……可杀人、挑拨,这些都不是正道……”她声音发颤,却没了方才的底气。

喻伟民冷哼一声,语气稍缓,却带着诱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等你拿到老宅的秘宝,力量再上一层,谁还敢说你半句不是?到时候,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包括……让梓琪永远臣服于你。”

“你太可怕了,你可是梓琪的父亲,对待亲生女儿都如此,何况是我。”新月瑟瑟发抖的说。

喻伟民脸上的温情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只剩刺骨的寒意,他盯着新月,语气冰冷如霜:“梓琪?她不过是我布局里最关键的棋子!血脉又如何?挡了我的路,亲女儿也得让道!”

他上前一步,指尖几乎要触到新月的脸颊,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狠戾:“你该庆幸自己还有利用价值——若不是你体内的仙草之力能与老宅秘宝呼应,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别跟我谈什么情分,这世上,只有力量和掌控才是真的!”

新月浑身冰凉,后退着躲开他的触碰,眼底满是惊惧与失望:“原来从一开始,我就只是你的工具……你教我的‘做人道理’,全是假的!”

“假的?”喻伟民嗤笑一声,“能让你活下去、站得更高的道理,就是真的!”他语气陡然转厉,“现在,要么按我说的做,拿到秘宝,成为无人能敌的强者;要么,你就变回当年那株任人践踏的枯草——选吧!”

夜风卷着雾气,打湿了新月的发丝,她趴在冰冷的山石上,浑身抽搐不止,灵力紊乱得几乎要冲破经脉。脑海里翻涌着画面——梓琪为了救她,闯雪山、涉险滩,捧着仙草时眼里的光;青瓶为护她挡下攻击,吐血倒地的模样;还有那些一起赶路的日夜,梓琪笑着喊她“新月姐姐”的温柔。

“我……我竟然要对她动手……”她死死攥着泥土,指节发白,泪水混着泥土淌满脸庞,“梓琪拼了命救我,我却成了伤害她的帮凶……”

喻伟民看着她失控的模样,眼神毫无波澜,甚至带着一丝不耐:“收起你这些没用的慈悲!若不是我,你早就是枯木一根,哪有机会报恩?现在,要么站起来去拿秘宝,要么就死在这里,让梓琪永远不知道你曾背叛过她!”

新月猛地抬头,眼底布满血丝,却在混乱中摸到了衣襟里那枚顾明远塞给她的求救符——那是他重伤前叮嘱的“若遇绝境,便捏碎它”。她指尖颤抖着,趁着喻伟民转身的瞬间,狠狠攥紧符纸,将其捏得粉碎。

微弱的金光在掌心一闪而逝,瞬间融入夜色。她咬着牙撑起身子,眼神里多了一丝决绝:“我可以帮你拿秘宝,但我有一个条件——不许伤害梓琪。”

喻伟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显然看穿了她的心思,却并未点破:“只要你听话,我自然不会动她。现在,跟我走。”

两人身影消失在山坳深处,而那道微弱的求救信号,正朝着黄梅的方向快速传递,悄然搅动着早已紧绷的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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