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新月为救喻伟民受重伤(1/2)

喻伟民撑着地面勉强坐起身,手背青筋暴起,死死攥着怀里最后半块归墟碎片,眼神里满是狠厉:“不可能!我绝不会给你!”他很清楚,碎片一旦交出去,宿禾就没了牵制,说不定会立刻翻脸,将他和逆时玦的事捅给其他九泉守护者。

宿禾握着长枪上前一步,枪尖抵在喻伟民的胸口,寒气直逼面门:“你以为你还有选择?”他扫过梓琪手中的三块玉佩,语气冷了几分,“禁制已破,残片共鸣中断,你拿什么找逆时玦?若不交出碎片,我现在就杀了你,再从你女儿手里抢玉佩——反正结果都一样。”

梓琪立刻将玉佩护在身后,白帝世界的朋友也纷纷上前,挡在喻伟民和宿禾之间。刘杰盯着宿禾,沉声问道:“你根本不是为了守护归墟,而是想拿碎片和残片做交易,对吧?”宿禾眼神微变,却没否认,只是加重了枪尖的力道,让喻伟民的胸口渗出鲜血。

“爸!别硬撑了!”梓琪急得眼眶发红,她知道喻伟民的灵力已所剩无几,根本不是宿禾的对手。可喻伟民却笑了起来,笑声在溶洞里回荡,带着几分疯狂:“我就算毁了碎片,也不会让你得逞!”他抬手就要捏碎怀里的碎片,宿禾眼疾手快,一道灵力击在他的手腕上,碎片“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就在宿禾弯腰去捡碎片的瞬间,喻伟民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枚黑色令牌,猛地捏碎——那是召唤青铜卫的信号!溶洞外瞬间传来厮杀声,影蛇卫的身影很快出现在通道口,将宿禾团团围住。

宿禾握着长枪后退一步,眼神警惕地扫过四周:“你早就留了后手?”喻伟民扶着钟乳石站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对付你这种只看利益的守护者,不多留点心眼,怎么行?”他看向梓琪,语气缓和了几分,“琪琪,带着玉佩和残片先走,这里交给我。”

梓琪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局面,又看了看喻伟民苍白却坚定的脸,心里五味杂陈——她恨他隐瞒真相、滥杀无辜,却又无法眼睁睁看着他被宿禾伤害。就在她犹豫的瞬间,宿禾突然动了,长枪如闪电般刺向喻伟民,影蛇卫立刻上前阻拦,溶洞里的厮杀瞬间爆发。

溶洞内钟乳石林立,水滴落在石面上的声响被厮杀声彻底掩盖。影蛇卫手持玄铁弯刀,呈扇形将宿禾围在中央,刀光凛冽间,与宿禾的长枪碰撞出刺耳的金属鸣响。宿禾枪尖横扫,一道凌厉的灵力劈开人群,直逼喻伟民面门,却被两名影蛇卫拼死用刀挡住,刀刃瞬间崩出缺口。

喻伟民靠在湿冷的岩壁上,胸口的血迹不断扩大,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剧痛,却仍死死盯着宿禾的动作,沙哑着嗓子对梓琪喊:“快走!再等就来不及了!”

梓琪攥着玉佩的手沁出冷汗,目光在喻伟民与混战的影蛇卫间来回转动。身旁的刘杰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沉声道:“我们先撤!这里有影蛇卫牵制,等出去再想办法!”他说着,示意白帝世界的朋友护在梓琪两侧,转身就要往溶洞深处的密道退去。

可宿禾哪会给他们脱身的机会?他猛地旋身避开影蛇卫的围攻,长枪直刺地面,一道暗红色的灵力顺着石缝蔓延,瞬间缠住了梓琪的脚踝。“想带玉佩走?问过我了吗!”宿禾冷笑一声,灵力骤然收紧,梓琪重心不稳,险些摔倒。

陈珊见状,立刻催动魔尊之力,掌心凝聚出黑色火焰,朝着缠住梓琪的灵力掷去。火焰与灵力碰撞的瞬间,溶洞内温度骤升,石屑纷飞。“梓琪快走!我来拦他!”陈珊咬牙挡在宿禾面前,黑色火焰在她周身形成屏障,却被宿禾一枪刺穿,火焰瞬间溃散,陈珊闷哼一声,踉跄着后退两步。

喻伟民见梓琪被困,急得双目赤红,不顾伤势想要冲过去,却被两名青铜卫死死按住。“您不能冲动!”他们的声音带着急切,“我们的任务是护您和小姐安全离开!”

宿禾解决掉身前的影蛇卫,一步步朝着梓琪逼近,枪尖上还滴着鲜血:“没人能走。今天,玉佩、残片和归墟碎片,我全要!”他抬手凝聚灵力,枪尖泛起刺眼的红光,眼看就要朝着梓琪刺去——就在这时,溶洞顶部突然传来一阵震动,碎石簌簌落下,一道淡蓝色的身影如流光般闯入,水灵珠的灵力瞬间化作水盾,挡在了梓琪身前。

“谁敢伤她!”新月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冷厉,她转头看向梓琪,急促道,“快从密道走!我来拖住他!”

冰盾护父

“新月!走!”喻伟民扶着岩壁嘶吼,胸口的伤口因剧烈动作再度崩裂,鲜血浸透了衣襟。可新月却纹丝不动,她抬手将水灵珠抵在掌心,淡蓝色的灵力顺着指尖缠绕而上,周身的空气骤然变冷,细小的冰粒开始在她周身旋转。

“我不走。”新月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动摇的坚定,“当年若不是您,我早就在灵池枯萎了。现在,该我护着您了。”她说着,指尖猛地向前一推,“风雪冰天”的灵力骤然爆发——没有梓琪的灵力共鸣,这道技能远不如往日强劲,冰晶凝成的利刃只有半尺长,朝着宿禾飞射而去时,速度也慢了几分。

宿禾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他挥枪横扫,枪尖的红光瞬间击碎了冰晶,余势未消的灵力直逼新月面门。“不自量力!”

“小心!”喻伟民睚眦欲裂,不顾影蛇卫的阻拦,拼尽最后一丝灵力掷出一枚暗镖,堪堪撞偏了宿禾的攻击。暗镖擦着新月的发丝飞过,钉在身后的钟乳石上,发出“笃”的一声闷响。

新月被灵力余波震得后退两步,心口一阵发闷,却依旧咬着牙重新凝聚灵力。水灵珠的光芒黯淡了几分,她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却还是死死盯着宿禾,将喻伟民护在身后:“想伤他,得先过我这关。”

溶洞内的厮杀还在继续,影蛇卫已死伤过半,刘杰和陈珊正护着梓琪往密道退去,可梓琪却频频回头,看着被宿禾压制的新月,脚步越来越慢。宿禾扫了眼即将消失在密道入口的梓琪,又看了看眼前死撑的新月,眼中闪过一丝不耐,长枪猛地刺向地面:“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一道暗红色的灵力从地面涌起,化作藤蔓般的锁链,朝着新月的脚踝缠去——这一次,喻伟民再也没有力气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锁链逼近,发出绝望的嘶吼:“不要!”

梓琪的声音穿透厮杀声,在溶洞里回荡。她挣脱刘杰的手,转身朝着新月和喻伟民的方向奔了两步,玉佩在掌心泛出焦急的金光:“爸!新月!别硬撑了,快跟我走!密道能通到神农架后山,再晚就真的来不及了!”

宿禾见梓琪折返,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长枪一挑便逼退身前的影蛇卫,朝着梓琪的方向疾冲而来:“想走?把玉佩留下!”

新月瞳孔骤缩,顾不得心口的剧痛,猛地将水灵珠举过头顶,灵力疯狂涌出——这一次,她不再保留,淡蓝色的光芒在掌心炸开,原本微弱的“风雪冰天”竟硬生生扩展开来,冰晶如暴雨般朝着宿禾射去,虽不及双人合招强劲,却也暂时挡住了他的去路。

“小姐快走!”新月的声音带着颤抖,灵力透支让她的脸色惨白如纸,“我撑不了多久,您带着先生先从密道走!”

喻伟民看着挡在身前的新月,又看着不远处急得眼眶通红的梓琪,胸口的剧痛仿佛被某种滚烫的情绪压了下去。他踉跄着上前,一把抓住新月的手腕,声音沙哑却坚定:“傻丫头,要走一起走!”他转头看向梓琪,语速极快,“琪琪,你先带新月进密道,我来断后——影蛇卫还能再撑片刻!”

可梓琪却摇着头,快步跑到两人身边,将玉佩塞进喻伟民手里:“要走一起走!我用玉佩护着你们,咱们一起冲出去!”

就在这时,宿禾的长枪突破冰晶的阻拦,枪尖带着凌厉的灵力直刺而来,目标直指喻伟民手中的归墟碎片!

舍身相护

“不要!”喻伟民的嘶吼卡在喉咙里,瞳孔因极致的恐惧骤然收缩。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只见新月身形猛地向前一扑,如一片轻盈却决绝的羽毛,硬生生挡在喻伟民身前。下一秒,宿禾那柄泛着暗红灵力的长枪,便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响,狠狠刺穿了她的后背。

“噗——”鲜血顺着枪尖喷涌而出,溅在冰冷的溶洞石面上,绽开刺目的红。新月身体一僵,缓缓低下头,看着胸前露出的枪尖,嘴角溢出的血沫染红了衣襟。她艰难地抬起手,想要触碰身旁的喻伟民,指尖却只在空中颤了颤,便无力垂下。

“新月!”梓琪的哭喊瞬间撕裂了溶洞的厮杀声,她疯了般朝着这边奔来,却被刘杰死死按住——宿禾的灵力还萦绕在长枪周围,贸然上前只会送死。

宿禾看着刺穿新月的长枪,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化为冷厉:“多管闲事。”他手腕用力,便要将长枪抽出,再补一击解决喻伟民。可就在这时,新月涣散的眼神突然凝聚起一丝光芒,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死死攥住枪杆,掌心的水灵珠骤然爆发出刺眼的淡蓝光晕——那是她燃烧自身灵元的征兆!

“爸……走……”新月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带……梓琪……走……”

喻伟民抱住软倒的新月,滚烫的泪水砸在她染血的脸上,浑身因愤怒与悲痛剧烈颤抖。他抬头看向宿禾,眼中翻涌的杀意几乎要将溶洞吞噬,却在新月最后的目光催促下,咬牙抱起她,转身朝着密道的方向狂奔而去。

归墟之约

喻伟民抱着气息奄奄的新月,脚步踉跄却不敢有半分停歇。身后传来宿禾冰冷的声音,像淬了寒的冰碴,砸在溶洞的岩壁上,又弹回耳畔:“早知当日何必当初,等你自己想好了,来归墟找我。”

话音落时,宿禾挥了挥长枪,暗红色的灵力扫过通道口,将剩余的影蛇卫逼退数步。他没有再追,只是冷眼看着喻伟民抱着新月冲进密道,身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中。身旁的下属上前一步,低声问:“大人,不追了吗?”

“不必。”宿禾收回长枪,枪尖的血迹顺着灵力消散,“他手里还有半块归墟碎片,为了救这丫头,迟早会主动来归墟找我。”说罢,他转身朝着溶洞外走去,随行的人立刻跟上,不多时,便彻底消失在溶洞深处,只留下满地狼藉与未散的血腥气。

密道里,喻伟民抱着新月,指尖不断将自身灵力渡进她体内,却只能勉强吊着她的气息。新月靠在他怀里,意识模糊间,还在喃喃重复:“爸……别去……归墟……”

梓琪和刘杰紧随其后,看着新月后背不断渗出的鲜血,梓琪急得眼泪直掉:“怎么办?她流了好多血,再这样下去……”刘杰攥紧拳头,目光落在前方隐约透出的光亮上,沉声道:“先出去找个安全的地方疗伤,我记得神农架深处有处灵泉,或许能暂时稳住她的伤势!”

喻伟民没有说话,只是加快了脚步,怀里新月微弱的呼吸,成了他此刻唯一的支撑。宿禾那句“来归墟找我”,像一根毒刺,深深扎在他心头——他比谁都清楚,若想救新月,归墟或许是唯一的路,可那也是宿禾布下的陷阱。

喻伟民抱着新月的手臂不住发抖,滚烫的泪水砸在新月染血的衣襟上,哭声里满是绝望的嘶吼:“梓琪,珊珊给你的玉佩还在吗?我要救她!我必须救她!”

梓琪被他崩溃的模样震得心头一紧,连忙从怀中摸出那枚温润的玉佩——那是陈珊先前赠予她,能暂稳灵力的护身玉。她快步上前,将玉佩递到喻伟民面前,声音带着哽咽:“在!爸,这玉佩能稳住灵力,你快用它救新月!”

喻伟民颤抖着接过玉佩,指尖刚触到玉面,便立刻将自身残存的灵力与玉佩相引。淡绿色的灵光顺着他的掌心蔓延,缓缓渗入新月的体内,试图止住她后背不断涌出的鲜血。可新月的气息依旧微弱,灵元溃散的速度远超灵力修补的节奏,玉佩的光芒不过片刻便黯淡了几分。

“不够……这还不够……”喻伟民死死攥着玉佩,眼中布满血丝,看向梓琪的目光带着近乎哀求的急切,“琪琪,你的山河社稷图玉佩!它是上古法器,一定能护住新月的灵元!求你……借我用用!”

梓琪看着新月苍白如纸的脸,又看了看喻伟民绝望的神情,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将掌心的山河社稷图玉佩递了过去:“爸,你快试试!只要能救新月,玉佩你尽管用!”

一旁的陈珊也急得团团转,不断将自身的魔尊之力渡向新月,却只能勉强护住她的心神不散。刘杰则守在密道出口,警惕地望着外面的动静,时不时回头看向几人,眼中满是担忧——他清楚,就算有两枚玉佩相助,若找不到能彻底修复灵元的方法,新月依旧危在旦夕。

雾魂抉择

梓琪指尖泛着微光,雾魂残片悬浮在掌心,淡白色的光晕笼罩着新月的脸庞,试图减缓她灵元溃散的速度。“爸,这枚雾魂残片能营造时间流速缓慢的空间,当年仙剑六里虞族就是在雾魂中疗伤。”她声音急切,目光却带着一丝希冀,“现在我们没办法立刻救新月,不如联系顾明远和孙启正,先把她送进雾魂,等找到办法再去接她?”

“不行!绝不能送她去雾魂!”喻伟民猛地抬头,眼眶通红,声音因激动而沙哑,“你忘了雾魂的特性?一旦进入其中,灵元与记忆会被时间之力暂时剥离,她会丢失所有记忆——我不能让她忘了这一切,更不能让她忘了我!”

他紧紧抱着新月,指尖轻轻拂过她苍白的脸颊,语气里满是决绝:“哪怕耗尽我最后一丝修为,我也要找到能保住她记忆的疗伤之法。顾明远他们那边不用联系,归墟……我去归墟找宿禾!”

“爸!你不能去!”梓琪立刻上前阻拦,雾魂残片的光芒因她的激动而微微颤抖,“宿禾明显是设了陷阱等你,你去了就是送死!”

陈珊也连忙点头,声音带着哭腔:“是啊喻叔,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说不定神农架的灵泉能有用,千万别去归墟冒险!”

喻伟民却摇了摇头,眼神坚定得不容反驳。他低头看着怀中气息微弱的新月,泪水再次滑落:“只要能救她,就算是陷阱,我也得闯。她为了护我才受的伤,我不能让她白白牺牲——更何况,宿禾要的是归墟碎片,我还有谈判的筹码。”

梓琪将雾魂残片收回掌心,目光落在喻伟民怀中的新月身上,语气坚定:“那我们一起去归墟!我现在有8颗山河社稷图残片,灵力比之前强了数倍,刘杰和珊珊也能帮忙,新月暂时用不上的水灵珠我先拿着,正好护着你和她。”

她顿了顿,又立刻补充:“不过去归墟前,先让新月进山河社稷图玉佩里温养!我再用治愈残片稳住她的三魂七魄,总比现在这样耗着强。等安置好她,我们再回去找顾明远他们商量,人多主意多,也能多几分胜算。”

喻伟民抱着新月的手微微一松,眼中闪过一丝动摇——他既怕耽误新月的伤势,又担心玉佩内的环境不够稳妥。刘杰见状立刻上前,语气沉稳:“山河社稷图是上古法器,内部灵气充裕,比外界更适合疗伤。治愈残片加上玉佩温养,至少能让新月的情况不再恶化,我们也能有时间规划去归墟的路线。”

陈珊也跟着点头,伸手轻轻碰了碰新月的指尖,声音带着期盼:“是啊喻叔,先让新月进玉佩里吧,她现在气息这么弱,多拖一秒就多一分危险。等我们商量好对策,再去归墟找宿禾,一定能救她的。”

喻伟民看着怀中新月微弱起伏的胸口,终于缓缓点头。梓琪立刻催动灵力,山河社稷图玉佩在空中展开,泛出柔和的金光,将新月轻轻包裹。她又取出紫玉残片,将其贴在新月的眉心,淡绿色的灵光顺着残片渗入,渐渐与玉佩的金光交织在一起,护住了新月涣散的灵元。

山河社稷图玉佩缓缓合拢,将新月的身影护在其中,悬浮在梓琪掌心。溶洞内的厮杀声早已远去,只剩下水滴落在石面上的单调声响,衬得气氛格外凝重。

梓琪没有立刻动身,她攥着玉佩的手指微微收紧,目光落在喻伟民布满血丝的眼睛上——积攒了许久的疑惑,在这一刻终于有了问出口的机会。

喻伟民靠在冰冷的岩壁上,胸口的伤口还在渗血,却只是静静看着她,语气平静得近乎疲惫:“梓琪,你问吧。只要爸爸知道的,都告诉你。”

梓琪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爸,黄梅祖师殿的邋遢和尚、武当山的道长,真的是你杀的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喻伟民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缓缓点头,没有丝毫隐瞒:“是我杀的。他们表面是正道高人,实则早就和白帝世界的余孽勾结,想抢你的玉佩和归墟碎片——留着他们,迟早会成为你和新月的隐患。”

“那白帝世界的事呢?”梓琪追问,眼底满是困惑,“你当年为什么要让我和新月一体双魂?删除我和刘杰的记忆,也是为了保护我们吗?”

提到往事,喻伟民的眼神黯淡了几分,声音也低沉下来:“当年在白帝世界,你的魂魄几乎溃散,我耗尽修为也只能留住一缕残魂。新月是灵池仙草,身带女娲灵韵,是唯一能承载你残魂的容器——一体双魂,是没办法的办法。”他顿了顿,又道,“删除记忆,是怕你记起白帝世界的惨状,更怕那些余孽通过你的记忆找到你。爸爸只是想让你安稳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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