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陈珊力量觉醒(1/2)
魔族大殿内,喻伟民身着正装站在殿门旁,见顾明远走来,立刻上前几步,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语气带着几分熟稔的调侃:“顾兄,你怎么才来?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我还以为你要错过吉时呢。”
顾明远笑着拍了拍喻伟民的肩膀,指尖的力道却带着若有若无的压迫:“路上处理了点小事,耽误了片刻。”他目光扫过殿内,语气轻描淡写,却暗藏深意,“喻兄能促成这场联姻,稳住魔界,倒是比我预想中更有手段。”
两人看似融洽的对话间,空气里早已弥漫着无形的较量,一场围绕婚礼的暗战,已在无声中悄然展开。
喻伟民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面上依旧维持着从容的笑意,心里却早已算得清明:此前他刻意撮合顾明远与涵曦的感情,就是为了埋下这层“人情”伏笔——顾明远如今还需要他牵制魔界、稳定局面,起码现阶段绝不会对自己下手,留着他,比杀了他更有用。
可这份算计的背后,是难以言说的沉重。刘权死的那一刹那,他通过青铜暗卫布下的感应术,清晰感知到那股生命气息骤然消散,心口像被重锤砸中般发闷。他知道刘权是为了掩护陈父与陈珊而死,却只能装作毫不知情,继续与顾明远虚与委蛇——此刻的任何情绪外露,都可能打破精心维持的平衡,让所有人的努力前功尽弃。
殿内的喜庆音乐缓缓响起,喻伟民端起酒杯与顾明远碰了一下,眼底的痛惜被迅速掩去,只剩下更深的隐忍:他必须撑到陈珊他们找到梓琪,撑到能与顾明远抗衡的力量集齐的那一刻。
顾明远看着喻伟民眼底一闪而过的沉郁,端着酒杯轻轻晃动,语气带着看似随意的试探:“喻兄可是想起了刘权?”
这话像一根针,瞬间刺破了喻伟民刻意维持的平静。他握着酒杯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轻笑一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语气故作轻松:“顾兄说笑了,今日是新月的大喜日子,哪能想这些不相关的人。”
他垂下眼帘,掩去眸底的冷意——顾明远这话分明是在警告,提醒他所有人的生死都在其掌控之中。可他不能露怯,只能继续伪装:“再说刘权早有反心,如今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不值得挂心。”
喻伟民顺着顾明远的话头,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不屑,仿佛真的认同这个说法:“对呀,刘权那种人咎由自取。”
他抬手为顾明远续上酒,指尖却悄悄攥紧,继续违心地补充:“明知眼下两界局势微妙,还试图挑起人魔大战,落得这个下场,不过是自食恶果。”
这番话看似与顾明远站在同一立场,实则是在巧妙避开“刘权掩护陈珊”的真相,同时悄悄将“挑事”的帽子扣在刘权身上,避免顾明远顺着话题牵扯出更多线索。顾明远看着他的反应,眼底闪过一丝探究,却没有再追问,只是端起酒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这场表面符和的较量,远未结束。
顾明远放下酒杯,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新月身上,话锋却突然转向喻伟民,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又暗藏锋芒的试探:“对了喻兄,梓琪和新月你更喜欢谁呀?我看你对梓琪的感情,可比对新月要深得多。”
这话像一把软刀,精准戳在喻伟民的软肋上——既牵扯到他对两人的真实在意,又暗指他可能因私人感情影响局势。喻伟民指尖微顿,随即放缓语气,避开“喜欢”的核心,只以大局回应:“顾兄说笑了,她们都是我想护住的人。眼下更重要的是婚礼与两界安稳,儿女情长,从不是优先考虑的事。”
他刻意淡化私人情感,既是避免被顾明远抓住把柄,也是在强行压下心底对梓琪的担忧——他知道顾明远突然提这个,绝非单纯闲聊,而是在试探他的软肋,为后续布局找突破口。
顾明远向前半步,目光紧紧锁住喻伟民,语气带着不容逃避的压迫感,抛出了更刁钻的问题:“你说,如果她们中间有一个人出了事,你会去救谁?”
这话像一道枷锁,瞬间将喻伟民困在两难境地。救梓琪,新月可能陷入险境;护新月,梓琪的双魂之力若被顾明远利用,后果更不堪设想。他指尖深深掐进掌心,面上却强装镇定,避开正面回答,转而将话题引向大局:“顾兄这问题没有意义,我会拼尽全力护住她们两个,更会守主两界的安稳——毕竟,这才是你真正在意的,不是吗?”
他刻意强调“顾明远的在意”,试图转移焦点,可顾明远眼中的笑意却更冷——他早已看穿喻伟民的软肋,这声逼问,不过是为了后续打乱他心神埋下的伏笔。
顾明远的目光从喻伟民身上移开,落在殿内某处,语气里带着几分虚假的惋惜,却又透着彻骨的冰冷:“多好的孩子,怎么就那么不听话呢?”
这话没明指是梓琪还是新月,却像一把悬在喻伟民头顶的刀——既暗示着两人若不顺从便会有危险,也在警告喻伟民:任何试图反抗的人,哪怕是“孩子”,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喻伟民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顾明远这话绝非随口感慨,而是对“不听话者”的最终通牒。殿内的喜庆氛围仿佛瞬间被冻结,空气中弥漫着无形的压力,让他愈发清楚,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容不得半点差错。
喻伟民见顾明远语气愈发冰冷,立刻上前一步,脸上堆起温和的笑意,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客气:“顾兄喝多了,要不要回去闵宁山庄舒服舒服?”
他刻意提起“闵宁山庄”,一是想借“休息”为由,巧妙打断顾明远的逼问,缓解眼下的紧张氛围;二是暗中试探若他愿意离开,说明暂时没有进一步发难的打算,自己也能争取更多时间部署。
顾明远瞥了他一眼,指尖轻轻摩挲着酒杯边缘,语气听不出情绪:“不急,先看完这场婚礼再走。”简单一句话,便堵住了喻伟民的提议,也暗示着他绝不会错过这场婚礼背后的任何机会。
魔族大殿的钟声准时响起,婚礼仪式正式开始。
新月身着绣满魔纹的暗红婚服,一步步走向红毯尽头的莫宇,脸上却没有半分新娘的喜悦,只有藏不住的不安——她能清晰感受到顾明远落在自己身上的审视目光,像冰冷的针,刺得人脊背发寒。莫宇站在原地,眼神复杂地看着她,既有着对这场联姻的无奈,也藏着一丝不敢言说的担忧。
喻伟民站在宾客席前端,看似在认真观礼,指尖却在袖中悄悄捏出传讯诀,向潜伏在殿外的青铜暗卫传递指令:“密切关注顾明远动向,一旦有变,立刻按计划行动。”他知道,这场婚礼不过是顾明远的“戏台”,真正的目的,是等仪式高潮时,借新月的体质引动魔界之力,为开启人魔通道铺路。
顾明远坐在主位上,端着酒杯缓缓晃动,目光扫过殿内众人,嘴角勾起一抹隐秘的笑——他要的“棋子”已齐聚,这场以婚礼为名的布局,即将迎来最关键的一步。
就在司仪高声宣布“礼成”的瞬间,魔族大殿的殿门突然被撞开,陈父护着陈珊踉跄闯入。
“珊珊!”喻伟民猛地向前一步,却被顾明远抬手拦下。
顾明远看着半空的梓琪,眼中闪过一丝意料之外的兴奋,随即冷笑出声:“人都到齐了,那么接下来会很精彩!”话音未落,他周身圣人之力爆发,金色光网瞬间笼罩大殿,将所有人困在其中。
新月感受到顾明远的力量,婚服上的魔纹突然亮起,她不受控制地朝着梓琪飞去,两人的力量在半空碰撞,竟迸发出一道黑白交织的光柱,直直冲向大殿穹顶。这突如其来的共振,让顾明远的光网出现了裂痕,也让喻伟民看到了破局的希望——他趁机抽出腰间玉佩,注入全部灵力,对着光网裂痕大喝:“青铜暗卫,随我冲!”
“这是创世之力。”
顾明远看着半空交织的黑白光柱,眼中闪过狂热,随即抬手凝聚出一道远超此前的金色真气——那真气中带着开天辟地般的威压,正是他突破圣人境界的关键力量。
“轰!”
金色真气狠狠撞上黑白光柱,梓琪与新月只觉一股无法抗衡的力量袭来,身体像断线的风筝般被瞬间击飞,重重砸在殿柱上,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双魂共振的光柱瞬间溃散,大殿的穹顶在冲击下碎裂,碎石如雨般落下。
顾明远缓缓落地,一步步走向倒地不起的两人,语气带着掌控一切的傲慢:“你们的力量,本就是我为突破境界准备的‘钥匙’,现在,该物归原主了。”他抬手就要吸取两人的力量,却没注意到陈珊悄悄将手按在胸口——她体内的治愈龙珠,正随着梓琪的伤势,散发出微弱却坚定的绿光。
“新月,合!”
倒地的梓琪强撑着坐起,右眼的暗紫光芒骤然亮起,对着身旁的新月高声喊道。新月会意,尽管胸口剧痛,仍猛地配合梓琪一起施展共生术。那身绣满魔纹的锦绣涟沥广袖裙,在双魂之力的牵引下瞬间展开,裙裾上的丝线如活物般飞射而出,织成一张泛着暗红光晕的巨网,朝着顾明远迎面罩去。
顾明远看着缠绕在手臂上、还在燃烧的裙裾丝线,嘴角却勾起一抹冷嘲:“呵呵,女娲至宝锦绣涟沥广袖裙,倒是小瞧你们了。”
他抬手震碎丝线,指尖残留的灼烧感让他第一次露出凝重——这锦绣涟沥广袖裙竟藏着女娲遗泽,能抵消他的创世真气,绝非普通魔器。此前他只当新月的体质是“钥匙”,却没料到这裙子才是真正的底牌。
“可惜,就算有女娲至宝,你们也撑不了多久。”顾明远周身金光再次暴涨,这一次,他不再保留,创世之力化作漫天光刃,朝着众人劈来。梓琪与新月对视一眼,同时注入力量,广袖裙再次展开,裙面上浮现出女娲补天的虚影,堪堪挡住光刃,却也让两人的嘴角再次溢出鲜血。
“梓琪,试试水灵珠的风雪冰天对付他!”新月怒喊。吼声穿透殿内的混乱,正支撑着女娲虚影的梓琪眼神一亮——她立刻抬手摸向颈间,一枚藏在衣领下的青色珠子骤然飞出,在空中盘旋两圈后,爆发出刺骨的寒气。
“风雪冰天!”
梓琪咬破舌尖,将残余的双魂之力尽数注入水灵珠。刹那间,大殿内狂风呼啸,鹅毛大雪凭空落下,地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成冰,连顾明远周身的金色光刃都被寒气裹上一层白霜,速度明显放缓。
顾明远脸色微变,创世之力催动到极致才勉强抵御住寒气侵蚀,却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冰封暂时困住。他看着空中的水灵珠,眼中闪过一丝惊怒:“又是一件上古至宝……你们倒会藏!”
这短暂的困局,为众人争取到了喘息的机会,陈珊胸口的龙珠绿光愈发炽盛,一场新的反击即将酝酿。
梓琪的水灵珠在风雪散尽后光芒黯淡,无力地坠落在冰面上;新月的锦绣涟沥广袖裙也因持续催动女娲之力,裙裾丝线断裂大半,暗红光晕彻底消散——两人的底牌已尽数耗尽,连站立都需相互搀扶,胸口的剧痛让她们连呼吸都带着颤抖。
顾明远抓住这一瞬破绽,周身创世之力猛地爆发,金色光绳如毒蛇般窜出,瞬间缠住梓琪与新月的手腕脚踝,将她们狠狠拽到身前。他掐住两人脖颈,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没了至宝加持,你们不过是两只待宰的羔羊。”
喻伟民与陈珊想上前营救,却被顾明远随手挥出的光枪挡住,重重撞在殿柱上。看着被囚禁的两人,顾明远嘴角勾起残忍的笑:“现在,该用你们的力量,开启人魔通道了。”
喻伟民踉跄着从地上爬起,顾不得擦拭嘴角的血迹,猛地屈膝跪倒在顾明远面前,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抖与卑微:“顾兄,求求你放过他们吧!”
昔日里沉稳自持的他,此刻放下了所有尊严——他知道梓琪与新月是对抗顾明远的关键,更无法眼睁睁看着两人被当作“祭品”。殿内的青铜暗卫见此情景,纷纷握紧法器却不敢妄动,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主子放下身段恳求。
顾明远低头看着跪倒在地的喻伟民,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毫不掩饰的嘲讽:“喻伟民,你也有求人的一天?”他掐着梓琪脖颈的手微微用力,看着喻伟民眼中的痛苦,笑得愈发残忍,“想让我放了她们?休想,不过我听说你恢复灵力是靠一颗神奇的玉佩,那玩意有点意思拿出来吧。”
喻伟民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错愕与急切,声音因激动而沙哑:“我身上哪来的什么玉佩!”
顾明远却不信,掐着新月脖颈的手又紧了几分,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别装了。你能撮合各方势力,甚至知晓双魂与女娲至宝的秘密,若没有指引,怎么可能做到?”他认定喻伟民在刻意隐瞒,目光如刀般扫过对方全身,像是要将残片从他身上“搜”出来。
这突如其来的误解,让本就陷入绝境的局势更加棘手——喻伟民空有辩解,却拿不出证据,只能眼睁睁看着顾明远的耐心一点点消失。
喻伟民膝盖重重磕在冰冷的地面上,额头渗出冷汗,声音带着近乎哀求的急切:“我真的没有!”他想站起身靠近,却被顾明远周身的金光弹开,只能眼睁睁看着梓琪因窒息而脸色涨红,心月的挣扎也越来越微弱。
顾明远眼中的嘲讽更浓,他猛地将两人往地上一摔,金色光绳死死捆住她们的四肢,语气冰冷如霜:“到了现在还嘴硬?”他抬脚踩在梓琪的手腕上,听得“咔”的一声轻响,梓琪痛呼出声。“再不说,我不介意先废了她们的力量,让你亲眼看着‘底牌’变成废人。”
喻伟民的心脏像被狠狠攥住,却只能徒劳地摇头——他是真的没有玉佩,此刻的辩解在顾明远的逼迫下,显得格外苍白无力。
顾明远见喻伟民仍无反应,眼中最后一丝耐心彻底消失,抬手便是一道凌厉的金光。只听“撕拉”一声巨响,梓琪与新月身上本就破损的锦绣涟沥广袖裙瞬间炸裂,碎片纷飞。
两人猝不及防,瞬间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众人面前,刺骨的寒意与极致的屈辱让她们浑身颤抖,下意识蜷缩身体,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殿内的青铜暗卫纷纷别过脸,却因顾明远的威压不敢有任何动作。
“顾明远!你敢!”喻伟民猛地抬头,眼中布满血丝,胸腔里的怒火与心疼几乎要将他吞噬。他挣扎着起身,不顾周身骨骼的剧痛,朝着顾明远直冲而去——此刻的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只想护住两个受辱的女孩。
“我跟你拼了!”
刘杰最先冲破顾明远的威压束缚,手中长剑寒光暴涨,直直刺向顾明远后心——他看着蜷缩在地的梓琪,眼底满是血丝,每一步都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莫宇也紧随其后,身为魔族将领的他周身魔焰骤起,双手凝聚出两把漆黑的魔刃,朝着顾明远的侧面发起猛攻。
两人一个为守护梓琪,一个为护住新月,此刻彻底抛开了对“创世之力”的畏惧,攻势凶狠且毫无保留。顾明远被这突如其来的夹击逼得暂缓对喻伟民的压制,侧身避开长剑的同时,挥手打出两道金光抵挡魔刃。“不自量力!”他冷哼一声,正欲催动更强的力量反击,却没注意到喻伟民已悄悄摸到梓琪身边,将自己的外袍脱下,迅速裹住了她和新月的身体。
莫宇的魔刃被顾明远的金光震得脱手,胸口重重挨了一掌,踉跄着后退时,终于对着殿外嘶吼出声:“哥,我快撑不住了,帮忙!”
话音刚落,一道玄黑身影便破窗而入,周身散发的魔气比莫宇更甚——正是魔主莫渊。他一眼便看到蜷缩在旁的新月与梓琪,又瞥见弟弟嘴角的血迹,眼中瞬间燃起怒火,抬手便凝聚出一把巨大的魔镰,朝着顾明远劈去:“敢伤我魔族之人,找死!”
顾明远被迫分心应对魔镰的攻击,创世之力的压制顿时减弱几分。莫宇趁机捡起魔刃,与墨渊一左一右形成夹击,兄弟俩的魔气相互缠绕,竟暂时挡住了金光的攻势。喻伟民见状,立刻指挥青铜暗卫上前,将梓琪与新月护到殿后,陈珊则抓紧时间用龙珠为梓琪两人疗伤,殿内的战局一时陷入拉锯。
顾明远被魔镰与剑气逼得连连后退,眼中却没有丝毫慌乱,反而迸发出更盛的戾气,冷哼一声:“一群蝼蚁,也敢挡我!”
话音未落,他周身的创世之力骤然暴涨,金色光芒如潮水般向四周扩散,墨渊的魔镰瞬间被震得寸寸碎裂,莫宇与刘杰更是被气浪掀飞,重重撞在殿墙上昏死过去。青铜暗卫的阵型瞬间溃散,不少人当场口吐鲜血,失去了战斗力。
顾明远缓步向前,每一步都让地面微微震颤,他看着护在梓琪与新月身前的喻伟民,语气带着碾压一切的傲慢:“现在,还有谁能护着她们?”创世之力在他掌心凝聚成球,耀眼的光芒几乎要将整个大殿照亮,绝境再次笼罩在众人头顶。
“放开她们,我把残片交给你。”陈珊对着顾明远怒吼。
顾明远的目光瞬间被残片吸引,掌心的创世之力下意识收敛了几分,语气带着急切与警惕:“把残片扔过来!”他虽渴望残片,却也担心这是陷阱,并未立刻放开梓琪与新月。
陈珊却不为所动,将残片举在身前,语气坚定:“先放了她们,我亲自把残片给你。若你耍花招,我立刻捏碎残片,让你永远得不到完整的山河社稷图!”他知道残片是唯一的筹码,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为陷入绝境的众人,争取到了一线喘息的机会。
顾明远看着陈珊手中的残片,眼中闪过贪婪,语气却愈发阴狠:“你以为你有资格和我谈判吗?”他抬手指向陈珊,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跪着爬过来,亲手递给我——否则,我现在就废了这两个丫头。”
这话像一把尖刀,狠狠扎在陈老与陈珊心上。陈珊气得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脸色苍白却眼神坚定:“残片可以给你,但想羞辱我,绝不可能!”
被束缚的梓琪看着陈珊,虚弱地喊道:“别答应他……”可她的声音太小,很快被大殿内压抑的气氛淹没,顾明远掌心的创世之力再次亮起,显然已失去耐心,局势又一次濒临崩溃。
“珊珊,不要交出去!”
被光绳捆住的梓琪与新月几乎是同时嘶吼出声,哪怕喉咙因用力而刺痛,也不愿让陈珊为了她们妥协。新月眼中满是焦急,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光绳拽得更紧:“残片要是落在他手里,所有人都完了!”梓琪也用力点头,双魂之力虽已耗尽,却仍用眼神传递着“绝不屈服”的信念——她们宁愿承受顾明远的怒火,也不愿让这唯一能制衡他的底牌落入敌手。
陈珊脚步一顿,看着两个女孩布满泪痕却依旧坚定的脸,原本因顾明远的威胁而动摇的心瞬间安定下来。
顾明远见此情景,彻底被激怒,抬手便朝着梓琪打出一道金光:“既然你们都不配合,那就先从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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