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刘杰发现朱棣被附身(2/2)

朱棣看着被抬走的梓琪,对阴影人吩咐:“把她关起来,好好看管,等她彻底服从,再问残片的下落。”

“是,陛下。”阴影人躬身应道,眼底闪过一丝阴狠。

而此刻,御花园外,一道信号烟雾悄然升起——那是梓琪昏迷前,用尽最后力气捏碎的信号珠。刘杰看到烟雾,立刻带领亲信,朝着皇宫的方向疾驰而来。

醒来惊觉遭侵犯

梓琪在一片混沌中睁开眼,头痛欲裂,浑身像散了架般酸软无力。她恍惚记得昏迷前朱棣守在床边,可后续的记忆一片空白。

“不……”她颤抖着抬手,想触碰自己,却连指尖都在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浸湿了枕巾。意识里的新月也陷入了崩溃,声音带着哭腔与愤怒:“是朱棣!他竟然……我们明明那么小心,还是没能躲开!”

梓琪咬紧下唇,尝到一丝血腥味,才勉强压下喉咙里的哽咽。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华丽却陌生的宫殿,门窗都被锁死,显然是被软禁了。腰间的四色残片依旧冰凉,却没了半点光晕,像是也在为这场屈辱沉默。

“刘杰……”她轻声念着这个名字,心中满是绝望与担忧——刘杰看到信号后会不会来救她?他知道发生的一切后,会怎么想?而朱棣,又会用这件事来要挟她做什么?

就在这时,殿门被推开,朱棣身着龙袍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占有欲:“梓琪,你醒了?现在,你该告诉朕,第五颗残片藏在何处了吧?”

梓琪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恨意,却因为身体的疼痛与无力,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意识里的新月强压下悲愤,在她耳边急声说:“别冲动!现在不是硬碰硬的时候!先假意答应他,等找到机会联系刘杰,我们再想办法报仇!”

梓琪深吸一口气,将眼泪逼回去,声音沙哑却带着一丝刻意的顺从:“我……我可以告诉你残片的线索,但你必须保证,不再伤害我,也不能为难刘杰。”她知道,此刻唯有虚与委蛇,才能为自己和刘杰争取一线生机。

朱棣走到床边,俯身捏住梓琪的下巴,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你应该知道,你现在已经是朕的女人了吧?”指尖的力道让梓琪疼得皱眉,屈辱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偏过头想躲开,却被朱棣强行掰了回来。意识里的新月气得浑身发抖,声音却带着一丝无力的冷静:“别跟他硬刚,先稳住他,我们还能等刘杰来救!”

梓琪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恨意被强行压下,只剩下一片麻木的顺从:“民女……知道了。”她清楚,此刻任何反抗都只会招致更多伤害,唯有先伪装妥协,才能找到翻盘的机会。

朱棣见她“听话”,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松开手,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语气却依旧带着威胁:“知道就好。既然是朕的女人,就该乖乖听话,把第五颗残片的下落说出来。只要你听话,朕可以让你做贵妃,享尽荣华富贵,也可以饶刘杰一命。”

梓琪的心猛地一紧——朱棣果然想用刘杰来要挟她。她攥紧了身下的锦被,指甲几乎嵌进掌心,在意识里对新月说:“我得编个假线索,先拖延时间,等刘杰找到机会进来。”

新月立刻回应:“对!就说残片在城外的古寺里,那里偏僻,正好能给刘杰争取准备的时间!”

梓琪深吸一口气,抬眼看向朱棣,声音带着刻意的犹豫:“残片……残片应该在城外的静安寺里。我之前感应到残片的气息,就在那附近,只是还没来得及确认具体位置。”

传令寻片布迷局

朱棣眼神一亮,立刻转身对着殿外高声下令:“来人!立刻带一队锦衣卫,去城外静安寺搜寻残片!务必仔细查找,若有发现,即刻带回!”

殿外侍卫齐声应道:“遵旨!”脚步声迅速远去,显然是急着执行命令。

梓琪躺在床上,心中悄悄松了口气——静安寺是她和新月临时编造的地点,既偏僻又无实际线索,足够拖延一段时间,也能为刘杰争取营救机会。意识里的新月也稍稍安心:“还好他信了!接下来我们得想办法联系刘杰,告诉他这里的情况。”

朱棣转过身,目光重新落在梓琪身上,带着审视的意味:“你最好没骗朕。若锦衣卫找不到残片,你知道后果。”他走到床边,伸手想抚摸梓琪的脸颊,却被她下意识地偏头躲开。

朱棣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语气也冷了几分:“怎么?成了朕的女人,还敢躲?”

梓琪心中一凛,强迫自己放松身体,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柔弱:“陛下,民女……民女只是身子还有些不适,并非有意冒犯。”她知道,此刻必须彻底伪装顺从,才能不让朱棣起疑。

朱棣盯着她看了片刻,见她眼底满是“惶恐”,才缓缓收回手,冷哼一声:“好好养着,等锦衣卫带回残片,朕再来看你。”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宫殿,殿门再次被锁死。

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梓琪才敢大口喘气,眼泪再次无声滑落。意识里的新月哽咽道:“刘杰一定会来的……我们再坚持一下,一定能逃出去。”

梓琪轻轻点头,目光落在窗外——她知道,这场与朱棣的博弈,才刚刚进入最关键的阶段,而她和新月,必须撑到刘杰来的那一刻。

折返逼辱陷绝境

殿门“吱呀”一声再次被推开,朱棣去而复返,身影挡在门口,眼神冰冷得像淬了寒,语气没有半分温度:“脱衣服。”

这三个字像重锤砸在梓琪心上,她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拉紧了身上的锦被,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意识里的新月瞬间爆发,声音带着绝望的愤怒:“别听他的!他就是想彻底掌控你!我们跟他拼了!”

梓琪咬着牙,抬头看向朱棣,声音带着最后一丝哀求:“陛下,民女身子还没恢复,实在……实在承受不住,求陛下开恩!”她知道反抗可能招致更可怕的对待,却也无法忍受再次被侵犯的屈辱。

朱棣一步步走近,阴影笼罩住床榻,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开恩?你骗朕去静安寺找不存在的残片,还敢求朕开恩?”他猛地伸手,一把扯过梓琪紧抓的锦被,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殿内格外刺耳。

梓琪吓得缩起身子,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却依旧死死咬着唇不肯屈服。意识里的新月急得团团转,突然大喊:“用残片!就算被压制,我们也试试催动它!说不定能引起异动,让外面的人听到!”

梓琪立刻集中意念,拼命感应腰间的残片。片刻后,冰凉的锁链下终于传来一丝微弱的暖意,四色残片竟散发出一缕极淡的光晕,虽微弱却足以让殿内的烛火轻轻晃动。

朱棣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却很快被狠厉取代:“还想装神弄鬼?今日就算天塌下来,你也逃不掉!”他伸手就要去抓梓琪的手臂,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侍卫的惊呼:“不好了!刘大人带着人闯进来了!”

闯宫救美破危局

朱棣脸色骤变,猛地转身对着殿外厉声下令:“一群废物!给朕派人顶上去!绝不能让刘杰进来!”

话音刚落,殿外便传来兵器碰撞的清脆声响,夹杂着士兵的惨叫与刘杰愤怒的吼声:“朱棣!你若敢伤梓琪分毫,我定将你这皇宫拆了!”

梓琪听到刘杰的声音,眼中瞬间燃起希望,不顾身体的疼痛,挣扎着想要起身。意识里的新月也激动地大喊:“是刘杰!他来了!我们有救了!”

朱棣看着床上眼神亮起来的梓琪,又听着殿外越来越近的打斗声,心中又怒又急。他知道刘杰武艺高强,且带了亲信闯宫,再拖延下去必生变数。他狠狠瞪了梓琪一眼,咬牙道:“算你好运!今日暂且饶过你,下次再敢骗朕,定让你生不如死!”

说完,他不再停留,快步朝着殿后的密道走去——那是他为应对突发情况准备的退路。

朱棣刚离开,殿门便被“哐当”一声踹开,刘杰手持长剑冲了进来,身上还沾着些许血迹。他看到缩在床榻上、衣衫不整的梓琪,眼中瞬间布满血丝,快步上前脱下自己的外袍裹在她身上,声音带着心疼与愧疚:“梓琪,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梓琪扑进刘杰怀里,压抑许久的泪水终于决堤,哽咽道:“刘杰……我还以为……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意识里的新月也松了口气,轻声说:“太好了,我们安全了。快离开这里,朱棣肯定还会派人来追!”

刘杰紧紧抱着梓琪,对身后的亲信吩咐:“你们断后,我带梓琪从密道走!”随后他小心翼翼地抱起梓琪,快步朝着殿后的密道跑去——此刻,逃离皇宫,才是唯一的生路。

绝境认知断退路

梓琪靠在刘杰怀里,声音带着绝望的冷静:“我们逃不出去的。这皇宫里到处都是朱棣的人,每个拐角、每条密道都有他的眼线。”她想起之前听说的朱棣夺权往事,语气更沉,“何况他本就是靠造反上位,最懂如何在别人意想不到的地方设伏、抓人,我们现在就是他布好的网里,怎么跑都没用。”

刘杰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脚步却没停,语气坚定:“就算是网,我也要撕开一个口子!我已经让人在宫外备好马车,只要冲出这道宫门,我们就能暂时安全。”他低头看着梓琪苍白的脸,眼神满是疼惜,“别放弃,有我在,绝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意识里的新月也急声附和:“对!不能认输!朱棣肯定没想到我们会这么快反击,说不定能打他个措手不及!”

可话音刚落,前方密道的出口处突然传来脚步声,伴随着锦衣卫的大喝:“刘杰!陛下早料到你会走密道,乖乖束手就擒吧!”

刘杰立刻停下脚步,将梓琪护在身后,手中长剑出鞘,警惕地盯着前方的阴影。梓琪的心彻底沉了下去——果然,朱棣连他们最后的退路都算到了。

以命相护拒妥协

朱棣的声音从密道尽头传来,带着施舍般的傲慢:“刘杰,只要你乖乖献上梓琪,朕就饶你不死,还能让你继续掌管工坊,享受荣华。”

刘杰将梓琪护得更紧,手中长剑剑尖直指前方,语气斩钉截铁:“休想!梓琪是我此生唯一想守护的人,就算是死,我也绝不会把她交给你这种暴君!”他的声音在狭窄的密道里回荡,满是决绝,没有半分退让的余地。

梓琪靠在刘杰身后,眼泪无声滑落,却在意识里对新月说:“我们不能让刘杰为了我们送死……等会儿我假装顺从,趁机偷袭朱棣,你帮我留意他的动作!”

新月立刻回应:“好!我会盯着他,只要他靠近,我们就拼了!”

朱棣似乎没想到刘杰会如此强硬,语气瞬间冷了下来:“冥顽不灵!既然你不肯识相,那朕就只好让你和她一起死!来人,放箭!”

话音刚落,密道两侧突然射出数支冷箭,直指刘杰和梓琪。刘杰立刻挥剑格挡,箭矢被纷纷击落,却也暴露了他的破绽。几名锦衣卫趁机上前,长枪直刺而来,局势瞬间变得危急。

力竭被俘陷死局

刘杰挥剑格挡的动作越来越迟缓,额角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浸透了衣襟。连续对战数名锦衣卫,他的手臂早已酸麻,最终在对方一记狠厉的扫腿下,重心不稳跪倒在地,手中长剑“哐当”落地。

两名锦衣卫立刻上前,死死按住他的肩膀,将他的脸按在冰冷的密道地面上,铁链“哗啦”缠上他的手腕,彻底锁死了他的反抗。刘杰挣扎着抬头,目光死死盯着密道尽头的朱棣,声音嘶哑却满是怒火:“朱棣!你有本事冲我来,别伤害梓琪!”

梓琪见状,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她挣脱着想冲向刘杰,却被身后的锦衣卫牢牢拽住。意识里的新月崩溃大喊:“放开他!我们跟你走,别伤害刘杰!”

朱棣缓缓走到刘杰面前,居高临下地踹了他一脚,语气带着残忍的笑意:“现在知道求朕了?早乖乖听话,何至于此?”他转头看向被控制的梓琪,眼神冰冷,“把他们两个分开关押,好好‘照看’刘杰——朕倒要看看,你能硬撑到什么时候。”

锦衣卫齐声应道,拖着刘杰向外走去。刘杰回头望着梓琪,眼中满是心疼与不甘,却只能被强行拉走,身影渐渐消失在密道深处。梓琪看着他的背影,泪水决堤,却连哭喊都被锦衣卫捂住了嘴,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

水师逼宫破死局

郑和沉稳的声音从皇宫外传来,透过密道的通风口清晰地传入殿内,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陛下,放开刘杰与梓琪。若他们二人有半分损伤,臣将率领大明水师哗变,此刻水师战船已团团包围南京城,只待臣一声令下。”

朱棣脸色骤变,猛地转身看向密道入口,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他万万没想到,郑和竟会为了刘杰和梓琪,不惜动用水师逼宫。要知道,大明水师是朱棣稳固江山的重要力量,一旦哗变,南京城必乱,他的皇位也将岌岌可危。

按住刘杰的锦衣卫下意识松了手,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应对。刘杰趁机挣脱束缚,踉跄着站起身,眼神锐利地看向朱棣:“朱棣,你现在放人,还能保全颜面;若执意顽抗,水师破城之日,便是你皇位倾覆之时。”

梓琪也愣住了,随即眼中燃起希望,意识里的新月激动地说:“是郑和!他竟然来救我们了!这下我们有救了!”

朱棣紧攥着拳头,指节泛白,沉默片刻后,终于咬牙下令:“放了他们!”他很清楚,眼下局势已不由他掌控,若再僵持,只会得不偿失。

锦衣卫立刻松开梓琪,退到一旁。刘杰快步走到梓琪身边,紧紧握住她的手,眼神满是庆幸与后怕。而密道外,郑和率领水师将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场危机,终于因水师逼宫而暂时化解。

刘杰紧紧护着梓琪,快步朝着密道出口走去。刚踏出洞口,便看到郑和身着铠甲,手持令牌,立于一众水师将士之间,身后的士兵们个个神情肃穆,手中长枪紧握,气势凛然。

“郑大人!”刘杰声音带着难掩的激动,拉着梓琪上前一步。经历了被俘与羞辱,此刻见到郑和,如同见到了绝境中的曙光。

梓琪也稳住情绪,对着郑和深深屈膝:“多谢郑大人出手相救,此恩我们永世不忘。”她眼眶微红,却难掩心中的感激——若不是郑和率水师逼宫,她与刘杰恐怕早已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郑和上前一步,目光落在两人身上,见梓琪衣衫虽有些凌乱却暂无大碍,刘杰虽有外伤却精神尚可,才稍稍松了口气。他对着两人微微颔首,语气沉稳:“二位不必多礼,守护忠良、匡扶正义,本就是臣的职责。陛下已答应放二位离开,臣这就派人送你们出城,后续之事,自有水师应对。”

说着,他对身旁的副将吩咐:“带两队人马,护送刘大人与梓琪姑娘安全出城,途中若有阻拦,格杀勿论!”

副将立刻领命,带着士兵上前,为刘杰与梓琪开路。刘杰握着梓琪的手,回头看了一眼郑和,眼中满是感激,随后便与梓琪一同,在士兵的护送下,朝着城外走去——这场惊心动魄的危机,终于在郑和的援手之下,迎来了转机。

郑和胸膛微微起伏,目光如炬地盯着朱棣,字字如惊雷般掷地有声:“我郑和一生追随明君,绝不做昏君的走狗!你沉溺私欲、罔顾江山、残害忠良,早已不是我当年认识的那个心怀天下的朱棣!”

“朱棣”二字被他咬得极重,声音在空旷的宫门前回荡,不仅让朱棣脸色瞬间铁青,也让周围的水师将士与宫中侍卫都屏息凝神,清晰地感受到这份决裂的决绝。

他上前一步,手中水师令牌高高举起,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今日我放陛下一马,是念及昔日君臣之情;但若陛下再敢对刘杰、梓琪二人不利,或是做出有损大明江山之事,我郑和必率水师踏平皇宫,另扶明主!”

朱棣被郑和的气势震慑,竟一时语塞,手指紧紧攥着龙袍下摆,却再不敢像之前那般嚣张。他很清楚,郑和说到做到,此刻水师包围南京城,他若再硬碰硬,只会自讨苦吃。

郑和见朱棣无言以对,不再多言,转身对身旁的副将下令:“传令下去,水师撤军十里,严密监视皇宫动向;另派精锐护送刘大人与梓琪姑娘前往苏州府,确保二人安全!”

副将齐声应命,郑和则留在原地,目光如鹰隼般盯着皇宫方向,直到刘杰与梓琪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城外,才带着水师将士缓缓撤离——这场君臣决裂,终究以郑和的强硬立场,为刘杰与梓琪换来了安全撤离的时间。

一道淡蓝色的透明身影从暗处缓缓显现,周身萦绕着微弱的能量波动——正是此前一直控制朱棣的隐身人。他看着郑和远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忌惮,随手一挥,束缚朱棣的无形力量瞬间消散。

朱棣身体一软,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额上满是冷汗。刚才被控制时的身不由己与此刻的清醒形成强烈对比,他望着皇宫外水师撤离的方向,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愧疚:“原来……原来大明还有郑和这样忠心耿耿、敢逆龙鳞的忠臣……朕险些因一己私欲,酿成大错。”

隐身人低头看着瘫倒的朱棣,语气冰冷:“没想到郑和竟会为了两个普通人动用水师,打乱了我的计划。不过,你也该看清了,所谓的帝王权威,在真正的忠臣与民心面前,不堪一击。”

朱棣撑着地面缓缓坐起,眼神复杂——他既后怕于被隐身人操控的经历,又羞愧于自己此前对刘杰、梓琪的所作所为,更对郑和的忠诚与魄力心生敬畏。他攥紧拳头,心中暗下决心:待此事平息,定要找回刘杰与梓琪,弥补过错,更要彻查隐身人的来历,绝不让大明再受此等威胁。

新月猛地夺取了梓琪身体的控制权,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死死盯着那道透明身影,声音带着压抑已久的恨意:“你终于肯现身了!我认得你身上的能量波动——刘权死前,我在他的书房见过这股气息;后来在顾明远家里,也是你暗中偷袭,害他重伤!”

她向前踏出一步,周身因情绪激动而微微颤抖,却死死锁定着隐身人:“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接连伤害刘权、顾明远,还要操控朱棣?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隐身人周身的能量波动顿了顿,似乎没想到新月竟能认出自己,语气中多了几分意外:“没想到你这副共享的躯体里,还有这样敏锐的意识。可惜,你知道得太晚了。”他缓缓抬手,淡蓝色的能量开始在掌心凝聚,“既然你认出了我,今日便更不能让你们离开了。”

瘫坐在地的朱棣见状,连忙撑着地面起身,虽然身体仍有些虚弱,却挡在了新月身前:“住手!朕绝不会再让你伤害任何人!”他转头对宫外大喊,“传朕旨意,格杀勿论!”

新月看着挡在身前的朱棣,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却依旧紧盯着隐身人,手中悄悄摸索着腰间的残片——她知道,此刻唯有借助残片的力量,才能与这个神秘的敌人抗衡。

隐身人嘴角勾起一抹轻蔑,懒得再废话,只抬起右手轻轻一推。一道无形的淡蓝色能量波瞬间掠过,快得让人反应不及,直直撞向朱棣。

朱棣刚站稳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无形的枷锁牢牢锁住,四肢都无法动弹,只能瞪大双眼,眼睁睁看着隐身人一步步逼近,却连呼喊都发不出声音,脸上写满了无力与焦急。

新月心中一紧,立刻催动腰间的四色残片。之前被压制的残片似乎感应到她的危机,终于散发出微弱的光晕,在她身前形成一层薄薄的光盾。她咬牙盯着隐身人,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依旧坚定:“别过来!残片的力量远不止于此,你若再逼近,我们鱼死网破!”

隐身人脚步顿了顿,目光落在那层光盾上,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就这点微弱的力量,也敢在我面前叫嚣?今日,不仅要解决你们,这残片,我也要一并夺走。”说着,他掌心的能量再次凝聚,比之前更加强盛,显然是要一举打破光盾,拿下新月。

就在隐身人的攻击即将触碰到新月的瞬间,新月猛地仰头大叫一声,眼中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腰间的四色残片突然剧烈震颤,一道耀眼的白光从残片上爆发而出,顺着她的身体蔓延至全身。

一股难以言喻的强大压迫感瞬间席卷整个宫殿,地面甚至微微震颤。这股力量化作一道无形的冲击波,狠狠撞向隐身人。他脸色骤变,想要抵挡却已来不及,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般被击飞,重重撞在五十多米外的宫墙上,发出一声巨响,淡蓝色的身影也因此变得有些虚幻。

新月踉跄着后退两步,体内的力量还在翻涌,却死死盯着受伤的隐身人,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充满威慑:“这……才是残片真正的力量!你若再敢纠缠,今日便让你魂飞魄散!”

被定住的朱棣眼中满是震惊,他没想到新月竟能激发残片如此强大的力量。而隐身人捂着胸口,显然受了重伤,看着新月的眼神从轻蔑变成了忌惮,不敢再贸然上前。

隐身人捂着胸口,看着新月周身未散的白光与震颤的残片,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失声喃喃:“女娲之力?这竟然是传说中的女娲之力!”

他踉跄着起身,淡蓝色的身影因震惊与忌惮愈发虚幻:“难怪你能激活残片的真正力量……原来你与女娲残片有着如此深的羁绊!”之前的傲慢与轻视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警惕——他很清楚,女娲之力的威力远超他的预料,继续对峙只会自取灭亡。

新月也愣住了,她能感受到体内涌动的力量温暖而强大,却从未想过这会是传说中的女娲之力。朱棣更是目瞪口呆,看着新月的眼神从惊讶变成了敬畏——难怪残片会选择她,原来她身负如此神圣的力量。

隐身人咬了咬牙,不再恋战,周身能量涌动,显然是想强行突围逃跑。新月反应过来,立刻催动体内的女娲之力,残片再次爆发出白光,形成一道光网,朝着隐身人笼罩而去。

朱棣终于挣脱了无形束缚,当即厉声下令:“抓住他!绝不能让他跑了!”宫门外的侍卫与水师精锐闻声涌入,手持兵器迅速围成一圈,将受伤的隐身人牢牢困在中央。

新月强撑着体内翻涌的女娲之力,抬手对着隐身人方向一挥。一道淡金色的女娲护盾瞬间成型,如同透明的金钟罩,将隐身人严丝合缝地罩在其中,护盾表面还萦绕着细碎的光纹,一旦触碰便会迸发微弱的电流,彻底封死了他逃跑的可能。

“这护盾能暂时压制他的能量,你们尽快动手!”新月声音带着一丝疲惫,持续催动女娲之力让她体力消耗极大。

隐身人疯狂撞击着女娲护盾,淡蓝色的能量在护盾上炸开一朵朵涟漪,却始终无法突破分毫。他看着围上来的士兵,眼中满是绝望与不甘,却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郑和快步走到新月身边,递过一枚疗伤丹药,同时对士兵下令:“用特制锁能链捆住他!务必确保他无法再动用能量!”士兵们立刻上前,将带着能量压制效果的锁链穿过护盾缝隙,牢牢绑住了隐身人。

惊天反转揭布局

刘杰快步走到朱棣身边,微微颔首,语气带着几分轻松:“陛下辛苦了。这段时间与您‘演戏’,步步紧逼,就是为了引这个隐身人彻底现身,好将他一举抓获。”

朱棣长舒一口气,之前的疲惫与凝重散去不少,他拍了拍刘杰的肩膀,苦笑道:“你这出戏可真是惊险,朕险些都要以为自己真的成了昏君。还好郑和与新月配合得当,关键时刻稳住了局面。”

新月站在一旁,眼中满是惊讶,随即恍然大悟:“原来你们早就计划好了?之前陛下对我们的‘逼迫’,都是故意做给隐身人看的?”

刘杰点头解释:“没错。我们早就察觉有人在暗中操控陛下,却一直抓不到他的踪迹。唯有假装君臣反目、内部分裂,才能让他放松警惕,觉得有机可乘,最终主动暴露身份。”

郑和也走上前,补充道:“水师包围南京城也是计划的一部分,既是为了震慑隐身人,也是为了防止他在关键时刻逃跑。如今他被擒,总算没辜负大家这段时间的隐忍。”

被绑在护盾中的隐身人听到这番话,脸色瞬间惨白,眼中满是不敢置信——自己费尽心机布局,竟从头到尾都在别人的圈套里。

朱棣走到被女娲护盾困住的隐身人面前,眼神锐利如刀,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说!谁派你来的?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隐身人被锁能链捆得动弹不得,脸色惨白却依旧紧咬牙关,试图拖延时间:“我……我没有幕后之人,只是想夺取女娲残片,增强自己的力量……”

“还敢撒谎!”刘杰上前一步,目光紧紧盯着他,“刘权与顾明远都与残片有过接触,你接连伤害他们,分明是在清除所有可能激活残片的人,绝不可能只是为了一己之力!”

新月也催动女娲之力,护盾上的光纹瞬间变得刺眼,微弱的电流顺着锁链传导到隐身人身上,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她冷声道:“女娲之力能感应到你的谎言,再不说实话,这护盾的压制力会越来越强,直到耗尽你的能量!”

隐身人浑身颤抖,额上冷汗直流,看着众人坚定的眼神,知道再也瞒不下去。他喘着粗气,声音带着一丝绝望:“是……是‘时空暗影’派我来的!他们想集齐五颗女娲残片,打开时空裂缝,篡改大明的历史,让他们的势力掌控天下!”

这个答案让在场众人脸色骤变——他们没想到,隐身人身后竟藏着如此庞大的阴谋,且早已盯上了女娲残片。

梓琪猛地向前一步,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担忧,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异常坚定:“时空暗影就是你的主公吧?别绕圈子!快说,我三叔在哪?”

她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三叔失踪多日,此前一直毫无头绪,如今听到“时空暗影”这个名字,直觉告诉她,三叔的失踪必然与这个组织有关,甚至可能已经落入他们手中。

隐身人听到“三叔”二字,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眼神闪烁,显然没料到梓琪会突然提及此人。他抿了抿嘴,试图掩饰慌乱:“我……我不知道什么三叔,我只是奉命行事,对组织里的其他人并不了解……”

“你在撒谎!”新月瞬间接管身体,眼中迸发出女娲之力的微光,护盾的电流再次增强,“你刚才提到‘清除激活残片的人’,我三叔曾研究过残片古籍,肯定也是你们的目标!再不说实话,我让你尝尝女娲之力的真正厉害!”

朱棣与刘杰也看出了隐身人的破绽,前者上前一步,语气冰冷:“你若如实交代三叔的下落,朕可以饶你不死;若继续隐瞒,休怪朕心狠手辣!”

隐身人被电流刺激得浑身发抖,看着众人逼视的目光,终于撑不住了,声音微弱地开口:“他……他被时空暗影关在城外的废弃古塔里,用来要挟你们交出残片……我只知道这些,其他的真的不清楚了!”

梓琪眼神死死锁着隐身人,语气里满是不容置疑的急切:“你们抓我三叔到底有何目的?他只是个研究古籍的普通人,跟残片、跟时空暗影无冤无仇!”一想到三叔可能因自己、因残片受牵连,她的心就像被揪着般疼,追问的声音都带着一丝哽咽。

隐身人被电流折磨得气息奄奄,却仍想挣扎隐瞒,含糊道:“我……我真不清楚,只知道上面说他‘有用’,具体要做什么,我没资格问……”

“没资格?”新月再次接管身体,女娲之力催动下,护盾光纹愈发炽烈,电流直刺隐身人经脉,“你刚才能说出古塔的位置,怎么会不清楚目的?是不是他知道你们打开时空裂缝的关键秘密,你们才抓他来逼问?”

这话戳中了隐身人的要害,他浑身一颤,冷汗浸透了衣衫,终于扛不住心理与生理的双重压力,断断续续道:“是……是因为他手里有半张‘时空坐标图’,那是打开裂缝的关键……组织抓他,就是为了逼他交出图纸,还要用他来当‘祭品’,稳固裂缝……”

“祭品?!”梓琪瞳孔骤缩,情绪瞬间激动起来,若不是刘杰及时扶住,险些冲上去:“你们这群疯子!我绝不会让你们伤害三叔!”

没等梓琪继续追问,隐身人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嘴角猛地溢出黑血,脸色瞬间变得青紫。他双眼圆睁,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周身淡蓝色的能量波动剧烈紊乱,随后“嘭”的一声轻响,整个人化作一阵带着腥气的黑灰,飘散在女娲护盾内,彻底神形俱灭。

护盾失去能量支撑,缓缓消散在空气中,只留下地面上一小撮难以辨认的灰烬,以及那根失去作用的锁能链。

“不好!他身上被下了灭口的禁制!”郑和脸色一变,快步上前查看,却只摸到一手冰凉的灰烬,“看来时空暗影早有准备,一旦他被擒,就会触发禁制,彻底断绝我们追查的线索。”

梓琪看着那堆黑灰,心中又急又怒,眼眶泛红:“连最后问出三叔具体情况的机会都没了……”

刘杰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沉稳:“别慌。虽然线索断了,但我们至少知道三叔被关在废弃古塔,也清楚了时空暗影的目的。当务之急是尽快赶到古塔,先救出三叔,再做后续打算。”

朱棣也点头附和:“朕这就调派精锐禁军,与郑和的水师配合,兵分两路包围古塔,确保万无一失。”

刘杰上前一步,语气坚定地向朱棣提议:“陛下,此次营救三叔,刚好可以检验陆军新装备的枪炮使用能力,也能实战测试海军新型战舰的作战实力。若时空暗影在古塔设伏,陆军枪炮可正面突破,海军战舰还能封锁外围水域,形成合围之势。”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果决:“而且一旦出现意外,比如暗影势力负隅顽抗、挟持三叔,枪炮齐发之下可压制对方火力,新型战舰的炮火更能覆盖古塔周边,管他什么埋伏或强敌,都能强行打开突破口。”

朱棣眼前一亮,当即颔首:“好!就按你说的办!传朕旨意,陆军调拨三百名精锐炮手,携带最新式火炮随队出发;海军令郑和率五艘新型战舰,沿秦淮河布防,随时准备支援陆上行动!”

郑和也上前应道:“臣这就去安排水师布防,确保水路绝无疏漏,定能配合陆军打好这场实战检验战!”

新月看着众人有条不紊地部署,心中安定不少,握紧腰间的残片道:“我会全程催动女娲之力,感应周围的能量波动,提前预警暗影的埋伏,不让他们有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