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新月屈身顾明远(1/2)
顾明远指尖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着,目光像探照灯似的在新月身上扫了一圈,从她微攥的衣角落到略显苍白的脸,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坐吧,不用站着,这里没刘权那套规矩。”
新月迟疑着在单人沙发坐下,后背绷得笔直。顾明远见状嗤笑一声,身体微微前倾:“在刘权那儿待久了,连放松都不会了?也是,他把你们当玩物,哪给过你们半分体面。不过我听说,就算那样,他对你也格外‘上心’——给你的住处比阿凤她们大,连穿的料子都好上一截,怎么?是嘴甜,还是有别的过人之处?”
新月垂着眼没接话,指节泛白。顾明远也不逼她,靠回沙发背,语气陡然冷了几分:“刘权死了,你们这些跟着他的人,就像没根的浮萍。别以为躲在晓禾就能安稳,真要有人找你们麻烦,谁能护着你?”
他顿了顿,看着新月骤然紧绷的侧脸,语气又缓和下来,带着几分诱哄:“我知道你跟梓琪不一样。她有四大世家欠的人情,还有刘杰那个小子死心塌地跟着,就算天塌下来也有人扛。可你呢?除了自己,还有什么?”
见新月睫毛颤了颤,顾明远继续加码:“但你运气好,碰上了我。我顾明远是三峡集团的老总,不是刘权那种只懂用暴力的莽夫。我背后是国家,手里握着的资源,比四大世家加起来都厚实——项目、人脉、安全保障,只要你听话,这些都能给你。”
他往前凑了凑,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你是2020年来的,比谁都清楚这个世界的规矩——要么有靠山,要么被吞得连骨头都不剩。跟着我,你不用再受谁的凌辱,还能拿到实实在在的好处;要是不听话……你想想,没了庇护的人,在这地界能活几天?”
顾明远盯着新月紧绷的侧脸,手指在膝盖上慢慢摩挲着,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怎么?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既然认我做义父,那就得守我的规矩——我说东,你不能往西;我让你站着,你不能坐下。我最恨阳奉阴违的东西,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到最后只会死得很难看。”
他话音刚落,便猛地抬了抬下巴,冷声道:“带上来。”
“好的顾总。”门外立刻传来恭敬的应答,紧接着,一阵刺耳的“哗啦哗啦”声由远及近——那是粗重的铁链在地板上拖拽的声响,混着隐约的啜泣和压抑的喘息。
新月的心猛地一沉,下意识抬头望去。只见两个黑衣男人一前一后走进来,中间牵着一条锈迹斑斑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赫然锁在一个女孩颈部的黑色项圈上。女孩身形瘦小,浑身光溜溜的,只有那冰凉的项圈箍在脖颈间,乌黑的秀发凌乱地垂下来,完全遮住了她的脸。她被迫四肢着地,膝盖和手掌在地板上蹭得通红,每往前爬一步,项圈就勒得她脖颈一阵痉挛,发出细碎的呜咽。
“看清楚了吗?”顾明远的声音像淬了冰,“她就是上个月给周家送物资时,偷偷给梓琪递消息的东西。”
说着,他朝旁边的手下递了个眼色。那男人立刻上前,粗暴地揪住女孩的头发,一把将她的脸抬了起来——新月的瞳孔骤然收缩,倒抽一口冷气。
是小满!周野那个总是笑眯眯、说话轻声细语的女朋友!
此刻的小满早已没了往日的鲜活,脸颊又青又肿,嘴角淌着血丝,眼睛里蓄满了恐惧和绝望,却连哭出声的勇气都没有,只能瑟缩着身体,在铁链的拉扯下抖得像片秋风里的落叶。
“小满?怎么会是你!”新月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声音里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脚步下意识地往前挪了两步,却被顾明远的手下冷冷拦住。
她死死盯着那个蜷缩在地上的身影,记忆里的小满还带着一脸爽朗的笑,拎着沉甸甸的食物走进晓禾的院子,会蹲在地上逗晓禾怀里的小猫,会叽叽喳喳地说“这只橘猫最能吃,我特意带了小鱼干”。可眼前的人,浑身是伤,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脖颈上的项圈勒出了红痕,只能像牲畜一样被铁链牵着,哪还有半分往日的鲜活可爱?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新月的声音发颤,看着小满膝盖上磨破的伤口和掌心的血渍,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紧了,“顾明远,你对她做了什么?!”
顾明远慢条斯理地端起桌上的茶杯,吹了吹浮沫,语气轻飘飘的,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做了什么?自然是教训教训这不守规矩的东西。我让她盯着周家的动静,她倒好,转头就给梓琪通风报信——新月,你可得看清楚,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他说着,朝手下抬了抬下巴。那人立刻一脚踹在小满的腰上,小满疼得蜷缩起来,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却连哭都不敢大声。新月看得目眦欲裂,却被拦着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曾经明媚的女孩,在顾明远的折磨下变得如此卑微屈辱。
小满踉跄着摔倒在地的刹那,新月终于真切地窥见了顾明远眼底藏不住的阴狠。眼前这熟悉的压迫感、这不由分说的欺凌,和她当初在刘权那里经历的如出一辙——那些窒息的恐惧、无力的挣扎,瞬间翻涌上来。她望着蜷缩在地的小满,眼里盛满了同病相怜的酸涩,指尖却因回忆起过往的可怕而微微发颤。她太清楚了,顾明远这是故意做给所有人看的,是杀鸡儆猴的威慑,更是敲在每个人心上的警告。
新月猛地回过神,攥紧了手心的东西,抬头时眼底还带着未散的迷茫,却强撑着点头:“我知道……”话没说完,声音就有些发颤。小满连忙上前扶住她的胳膊,压低声音急道:“姐,别被那些似是而非的熟悉感骗了,他没安好心!咱们赶紧走!”
顾明远的声音像冰冷的蛇,倏然钻入这短暂的、试图挣扎的缝隙。他甚至没有提高声调,只是用那种带着玩味和绝对掌控的慢条斯理,轻易地击碎了小满刚刚鼓起的微弱勇气。
“走?”他重复着这个字眼,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可笑的笑话,嘴角那抹戏谑的弧度加深了,目光却冷得吓人,“你想去哪里?你能去哪里?”
他的视线像钉子一样,将小满死死钉在原地。
“真要走得出去,”顾明远轻笑一声,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光裸皮肤上那些不堪的痕迹和冰冷的项圈,“你会被人扒光衣服像狗一样牵着,跪在这里?”
每一个字都像一记耳光,扇在小满脸上,也扇在新月的心上。小满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刚刚生出的一点力气瞬间被抽空,只剩下无边的羞耻和恐惧。
顾明远并不放过她,继续慢悠悠地投下更残酷的巨石,砸碎她心中最后一点念想:“真能走,你的好男朋友周野……”他故意拖长了语调,欣赏着女孩骤然缩紧的瞳孔和变得更加惨白的脸,“会在那天闷不吭声地离开闵宁山庄,留下无助的你?”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小满眼中的光亮彻底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被彻底看穿、被无情抛弃后的巨大绝望和茫然。她一直试图不去想那个画面,不去追问周野为什么没有带她走,为什么留下她一个人面对这些。此刻被顾明远血淋淋地撕开,所有强撑的伪装瞬间崩塌。
她像个被抽掉骨头的娃娃,瘫软下去,连啜泣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细微的、绝望的喘息。
顾明远满意地看着这一幕。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仅要摧毁她的身体,更要碾碎她的希望、她的尊严和她对他人所有的依赖和信任。只有这样,她才会变成一件彻底听话的工具。
他这才缓缓将目光重新移回脸色同样苍白的新月脸上,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终结意味:
“看到了?这就是‘走’的下场。这个世界,没有我的允许,你们哪里也去不了。”
新月看着彻底崩溃的小满,再看向稳坐钓鱼台、掌控一切的顾明远,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她明白,顾明远这番话,既是说给小满听,更是说给她听。
她攥紧的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勉强维持着最后的镇定。
她或许……真的无处可逃。至少此刻,此地,没有。
顾明远欣赏着两人脸上的绝望,知道他的威慑已经生效。他可能会挥挥手,让人将小满拖下去,然后继续他对新月的“规训”和“招揽”,而新月在目睹了这一切后,她的选择将变得更加艰难和沉重。
好的,这是一个非常有力的转折。新月的屈服是情节的一个关键点,展现了在极端压迫下的生存策略和人性挣扎。
这是接下来的场景,承接新月下跪的举动:
顾明远指尖敲击扶手的动作倏然停住。
客厅里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只有小满压抑不住的、细微的抽气声和铁链偶尔碰撞的轻响。
顾明远的目光像实质一样压在新月低垂的头顶,审视着这份突如其来的、近乎完美的臣服。他看到她纤细的脖颈弯折出顺从的弧度,看到她紧贴在地毯上的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听到她声音里那丝被强行压下去的颤抖。
他并没有立刻感到满意,反而升起一丝更深的玩味和探究。
太快了。比他预想的要快。
这女孩比梓琪能忍,也比小满聪明。刘权确实“调教”出了一些东西,至少教会了她如何在绝对的强权面前暂时低下头颅,保全自己——或者,想保全别人。
他的视线缓慢地移向地上几乎失去意识的小满,又落回新月身上。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一种磨砂纸般的粗糙感,刮过人的耳膜:“哦?这么快就想通了?我还以为,刘权手下最得宠的,会更有‘骨气’一些。”
他身体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新月,像是要透过她卑微的姿态,看穿她内心真实的想法:“抬起头来。”
新月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然后依言缓缓抬起头。她的脸色苍白,但眼神却刻意涣散着,不敢与顾明远对视,将恐惧和顺从恰到好处地混合在一起,像一只受惊过度终于被驯服的鸟。
顾明远盯着她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任何一丝伪装的痕迹。他看到了一片水光和惊惧,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他嘴角终于重新勾起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带着一丝嘲弄:“为了她?倒是讲义气。看来在刘权那儿,还没把你这点多余的同情心磨光。”
他并不完全相信新月的臣服,但他享受这个过程,享受这种将他人意志踩在脚下、随意拿捏的感觉。真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此刻跪在了这里,说出了他想要的话。
“行,我顾明远向来赏罚分明。”他慢条斯理地说,朝抓着铁链的手下随意地挥了挥手,“既然我的好‘女儿’开口求情了,这个面子,总得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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