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心碎的周野(1/2)

在周家宽敞明亮的议事厅里,气氛显得有些凝重。刘远山、陈破天、罗震和周天权四人围坐在一张红木圆桌旁,每个人的眉头都紧紧皱起,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重压笼罩着。

今天发生的事情让他们心情沉重,多亏了孙启正的告密,他们才得以在顾明远面前成功上演了一出苦肉计。这出戏虽然演得很辛苦,但为了达到目的,他们也只能如此。

罗震强忍着身上的伤痛,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说道:“今天这出苦肉计,可真是让我吃了不少苦头啊。不过,只要能让梓琪理解我们的良苦用心,这点伤也算值得了。”

周天权连忙安慰道:“老罗,你受苦了。等会儿我让管家给你上好药,好好休息一下。”

刘远山也点头表示赞同,他看着罗震,眼中闪过一丝愧疚,说道:“老罗,这次真是多亏了你啊。要不是你这么拼命,我们这出戏恐怕也演不下去。”

罗震摆了摆手,说道:“大家都是为了梓琪好,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只是希望梓琪能明白我们的苦心,不要怪我们就好。”

说到这里,罗震突然想起了刘杰,他皱起眉头,对刘远山说:“不过,刘哥,你这边的压力可不小啊。刘杰为了梓琪,居然要跟你断绝父子关系,这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是个麻烦事啊。”

刘远山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是啊,我也没想到刘杰会这么冲动。他对梓琪的感情太深了,我这个当父亲的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希望时间能冲淡一切,等他冷静下来,也许就能想通了。”周天权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指尖在桌面轻轻叩着:“刘杰那边我会让人多照看,年轻人一时钻牛角尖,等他看清顾明远的真面目,总会明白他爹的难处。”

刘远山重重叹了口气:“我倒不怕他怨我,就怕顾明远看出破绽,连累了梓琪。那丫头心思单纯,这些弯弯绕绕她哪里懂,只盼着这出戏能撑到顾明远露出马脚。”

陈破天拍了拍罗震的肩膀:“老罗这伤没白受,顾明远当时那眼神,明显信了大半。只要我们接下来稳住,别出岔子,迟早能让他栽个大跟头。”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映着四人凝重的脸庞,这场无声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我在战斗时期,派人专门去深入他们内部,似乎他和孙启正有矛盾,这次送来了这么大的情报,而且我猜想这一刻,孙兄应该吃了大亏。凭我和孙兄交情,他绝不会背叛我们周家,周天权说。

刘远山猛地抬头,指尖在桌沿攥出红痕:“你的意思是……孙启正这步棋是苦肉计?他故意借着与顾明远的矛盾送情报,实则是在给我们递暗号?”

罗震忍着痛嘶了声:“若真是这样,那他付出的代价恐怕不小。顾明远那人最是多疑,这次告密要是被他反咬一口,孙启正怕是……”

陈破天起身踱了两步,目光沉沉:“周天权,你与孙启正相交最深,他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联络方式?比如情报里藏着暗语?”

周天权指尖轻叩桌面,眉头拧成死结:“他送情报时附了张字条,只说‘顾氏异动,速做防备’。当时只当是急报,没细想……莫非这‘异动’二字另有文章?”

窗外风声渐紧,烛火猛地摇曳了一下,将四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这场棋局里,原来藏着他们没看透的后手。

周天权一脸担忧地看着周野,开口问道:“周野啊,这阵子你有没有和小满联系过呀?”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对小满的关切之情。

周野抬起头,看着周天权,回答道:“没有呢,怎么了?”

周天权皱起眉头,继续说道:“我听说小满身体不舒服,这阵子已经很久没来参加四大家族的会议了。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去看看她吧,顺便了解一下她的情况。”

周野心中一动,他对小满也有些担心,毕竟他们是朋友。他点了点头,说道:“好的,我会找时间去看看她的。”

他放下杯子起身,眉宇间多了几分果决:“我这就去备车,正好带些府里新制的燕窝膏过去。小满性子倔,总爱把事往心里搁,怕是不止身体不适那么简单。”

陈破天插了句:“让护卫跟着,最近不太平。若她那边有什么异样,不必惊动旁人,先回来报信。”

周野点头应下,转身时脚步匆匆,廊下的灯笼被风掀起,映得他的背影在青砖地上晃了晃,带着几分说不清的沉郁。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在寂静的房间里像道惊雷。小满浑身一颤,裸露的肌肤瞬间泛起鸡皮疙瘩,惊恐地看向顾明远。

顾明远慢条斯理地转动着指间的玉扳指,眼底寒光乍现,却对着小满勾起一抹阴恻的笑:“接。”

小满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划了半天都没划开,顾明远冰凉的皮鞋尖突然碾上她的脚踝,她疼得闷哼一声,终于接通电话,用尽全身力气压稳声线:“喂……阿野?”

“身子好些了吗?我等下去看你。”周野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熟悉的暖意,像根细针戳在小满心上。

她不敢抬头,泪水砸在冰冷的地板上,混着压抑的哽咽:“还、还是老样子……你别来了,外面风大……”

顾明远突然俯身,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告诉她,你很想他。”

小满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舌尖弥漫开来。

“我……我有点想你。”小满的声音细若蚊蚋,每个字都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强装的温柔,尾音却控制不住地发颤。

听筒那头的周野顿了顿,敏锐地捕捉到她语气里的不对劲:“小满,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声音听起来怪怪的。”

顾明远的手突然抚上她的后颈,指尖冰凉如蛇,力道却越来越重。小满疼得浑身绷紧,眼泪汹涌而出,却死死咬着唇不敢发出半点痛呼,只能对着电话胡乱应付:“没有……就是、就是躺久了没力气。你别担心,我真的没事……”

“那我带些你爱吃的桂花糕过去,”周野的声音里满是不放心,“半小时后到。”

没等小满再说什么,顾明远突然抬手抽走了手机,指尖在屏幕上一按挂断通话,随手将手机扔在沙发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俯身捏住小满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眼底的笑意淬着冰:“周野要来?正好,让他亲眼看看,你现在是谁的人。”

小满的瞳孔骤然收缩,恐惧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拼命摇头,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哀求,却只换来顾明远更用力的钳制。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远处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正一点点靠近。

主人啊,求求您了!无论如何都绝对不能让周野看到我现在这副模样啊!我真的是求您了!如果他看到了,我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我会羞愧得无地自容的!所以,请您一定要帮帮我,千万不能让他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啊!小满哭泣着,

顾明远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裹着毫不掩饰的恶意,他松开捏着小满下巴的手,转而抚上她汗湿的发顶,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不让他看?那我费尽心机把你留在这儿,还有什么意思?”

小满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膝盖在冰冷的地板上跪得生疼,却顾不上这些,只是拼命往他脚边蹭,泪水糊了满脸:“主人,我听话……我什么都听你的,求你了,别让他看见……求你……”

她的哀求在顾明远耳里像猫爪挠过,反而勾得他眼底的兴致更浓。他弯腰拾起沙发上的丝绸披肩,慢条斯理地裹在她身上,指尖故意擦过她颤抖的肩头:“披上吧,免得冻着。不过你记住,这披肩是我赏的,你在谁面前卑躬屈膝,得拎清楚。”

门外的汽车声越来越近,甚至能听到停车的动静。顾明远突然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等下周野进来,你就说……是自愿留在我这儿的。若是敢说半句不该说的,你那在乡下养病的母亲,怕是要换个地方住了。”

这句话像一把冰锥,瞬间钉死了小满所有的挣扎。她僵在原地,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门把转动的声音响起时,她甚至忘了呼吸,只能任由顾明远揽住她的腰,摆出亲昵的姿态。

周野推门进来的那一刻,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小满披着顾明远的披肩,脸色苍白地靠在他怀里,眼神躲闪,不敢看自己。

周野的皮鞋刚踏上玄关的地毯,客厅里的景象就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进他眼里。

小满就跪在离他不过几步远的地方,浑身赤裸得像一片被暴雨打落的花瓣,肌肤在顶灯冷白的光线下泛着病态的青白。她的脊背弓着,肩胛骨像两瓣快要折断的蝶翼,膝盖与冰凉的大理石地面相抵的地方,已经泛起了刺目的红痕。她的头埋得极低,长发凌乱地垂落,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到暴露在外的脖颈上,还残留着几道暧昧又狰狞的红印。

而顾明远就坐在她身后的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指尖夹着支燃了半截的雪茄。他甚至懒得抬头看门口的周野,只是用鞋尖轻轻碾过小满的脚踝,像在逗弄一只驯服的宠物。那动作轻佻又残忍,引得小满浑身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却死死咬着唇不敢哭出声,唯有裸露的手臂上,寒栗顺着毛孔密密麻麻地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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